&&&&仅仅是胡乱盖着点儿被子。这场景,任谁看了都能直接把这儿划为□□案发现场,而受害者,正是夏某。
“看个屁啊,还不快过来放开我!”夏炎骂道。
瞎子回过神来,赶紧走到床边,几下帮夏炎解开了绑在手上的裤子,正要开手铐,刚抬起手,突然想起什么来,说:“炎哥,我没钥匙啊,怎么开?”
夏炎已经懒得说话了,朝着电脑桌扬扬下巴,瞎子转头看到一小串钥匙躺桌子上呢,拿过钥匙帮夏炎打开手铐。
夏炎揉着自己被手铐勒红的手腕,说:“这事谁都不许说知道吗?要是从你嘴里泄露出去了,后果你懂吧?”
瞎子嘟囔道:“炎哥,这不用您交待,我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只是……”瞎子抬起眼睛看了看他:“俞警官怎么把您弄成这样啊?下手……不是,那啥也太狠了点儿吧?打算半个月不让您下床咋的?”
“谁告诉你是俞远弄的?”夏炎激动的想站起来,谁知他腿才一用力,后面就抓心的痛起来,整得毫无防备的他一屁股又跌坐回床上。
这下夏炎算是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气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就这么裸着坐在床上。
瞎子叹口气,老大这性格他太了解了,有时候成熟内敛冷静果断,有时候又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屁孩脾气,爱较真又得理不饶人。尤其是在俞远出现后,老大这种Yin晴不定,喜怒无常的脾气愈发明显。
恋爱中的人都是这副狗德行吗?
瞎子拿起老大的衣服裤子,边给他穿上边说:“炎哥,就算是俞警官弄的那又有什么啊?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人,谁上谁下不都是一码事。”
夏炎白了他一眼,“哼,说得容易,又不是你在下面。”
“话不能这么说,您要是始终抱着一种谁在下边谁吃亏的心态,那我劝您趁早跟俞警官断了算了。”
“凭什么呀?”
“可不是,要是您连空间位置都这么计较,那只能说明您真不够喜欢俞警官,那还不如赶紧划清界限,省得耽搁了别人,最后还伤了自己。”
这句话可是一点儿不含糊的锤在了夏炎心坎上,其实他并没有真的在为谁上谁下这事较真,如果他真这么介意这个,那就不会让俞远有哪怕一次能压自己的机会。因为他很清楚,这种事无论谁尝过都会上瘾,俞远也不例外,而事实也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现在让他感到愕然的是,瞎子这句话让他彻底看清了自己究竟有多喜欢、多迷恋俞远。他对这小警察沉迷的程度已经让他把男人以身俱来在性方面的主导和霸占都放弃了。
见老大呆愣着半天没说话,瞎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问道:“炎哥,要不……擦点儿消炎药吧?”
夏炎一听就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脸上烫的红一阵白一阵的。
瞎子憋住想笑的冲动,掏出他刚才在餐桌上捡到的那支药膏,说:“这是俞警官给您买的吧?他很关心你哦,就当是为了你俩好,该用用吧。”
夏炎挥挥手,说:“行了行了,你回去吧,今晚我睡这里了。”
瞎子走了,留下那支散发并象征着强烈男性荣辱观的消炎药膏,夏炎盯着看了半天,站起身拿过药膏挤在棉棒上,脱下裤子,然后……
第二天一大早,夏炎带上耿昆阳来到涂获的公司。涂获盘着双腿坐在老板椅上看着夏炎他们走进自己办公室,好像已经知道他会来似的,脸上没有一点儿惊讶。
“炎哥!好久不见!”涂获两眼噌亮看着夏炎,嘴上豪情万丈,身子却一动不动,十足一副欠揍的痞样儿。
夏炎斜了他一眼,一屁股坐沙发上,朝耿昆阳使了个眼神:“把门关上。”
涂获仿佛突然看到夏炎全身炸毛带刺儿的戾气,心里有点发毛,“炎哥,你这是什么动作?难道……”
“你还怕我关门打狗不成?”夏炎顺手丢了根烟给涂获,自己也点上抽了一口:“放轻松,在你的地盘你还害怕呀?”
涂获一想,是啊,这里上上下下哪个不是老子的人,你他妈敢动我一根毛,我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可是……他抬眼看着夏炎,这人笑归笑,眼底淌露出来的尽是Yin邪凶悍的杀气,一时半会儿叫他如何放得轻松?
夏炎懒得跟他废话,单刀直入的说:“大家都是生意人,做什么为的就是钱,但生财有道,你就算想参一脚进来也不是完全不行,只是价码要合理。”
涂获明白他的意思,意思就是说他要跟夏炎成为合作伙伴共同投资修路并不是不行,但钱和股份要他夏炎说了算。
“还有呢?”
“不用我说你肯定已经看过招投标那份资料,总长470公里的路面总投资4亿,你现在可以根据自己出资的金额算一下你到底能占多少股份。”
“那我要是不愿这么算呢?”
“涂获!你少他妈给脸不要脸!”耿昆阳火大的站起来,冲上去就想揍他,被夏炎伸手拦住。
夏炎呵呵笑了,“那就把你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