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堆需要洗的碗碟,都是昨天的庆功宴剩下的活。
陈友谅则开始拿起墙角挂着的抹布开始一张一张桌子擦拭起来,而福伯在用眼睛寻了一圈无果后,露出一脸纳闷的表情,开始继续卸门板。
她则看的很欣慰,说实在的,自从陈友谅来了后,几乎福伯的活都被陈友谅包了。陈友谅是一个很会找活干的人,趁机她看了看她旁边的白君悦,白君悦脸红的看着她,小声的问道:“那我……。”
她不等他说完,一拍脑袋,小声说道:“帮忙,打水擦地。”
小家伙笑了笑一溜烟的跑了。陈友谅见白君悦从账房台里跑出来,一把拉住小家伙,狠狠的质问道:“你不会老毛病不改,又想偷钱吧。”
小家伙委屈的看了看账房台说:“没,我可没那胆,老板还躲在里面呢?”
她郁闷,连忙起身装作在忙着收拾账台的样子。
陈友谅立刻尴尬的笑着说:“老板早上好。”
福伯听说她在账房也往了过来,在看到小君悦后,也微微皱眉,叹了口气,开始继续卸门板。她点了点头,故作很忙的样子说道:“啊,好好干吧。”
说完拿起账房台面上的浇花用的水壶开始像模像样的浇花,结果却发现没水,于是又尴尬的拿着水壶后院打水,刚出门就听陈友谅问道:“老板没非礼你吧。”
小家伙叹气的说:“没有,看来老板盯上你了。”
陈友谅立刻吓的吸了口气说:“不会吧,我长的这么一般。”
白君悦却说道:“她没发现他最近对美男不感兴趣了吗?说不定她口味变了,喜欢年轻力壮的,就像隔壁的周二爷,家里美女太多了,看惯了,竟然喜欢上了娈童。”
她听完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完了,白君悦这孩子又误导了一个大好青年,以后看来她是没法做人了。二人刚说完就听福伯喝道:“不好好干活,竟瞎扯。”
接着听到白君悦哎呀哎呀的叫唤声,看来福伯正收拾这不听话的孩子。
等她打好水回来,再看陈友谅,他就像一只小鸡一样哆哆嗦嗦的看着她,紧张的不知道干什么好,她连忙若无其事的拿着水壶上楼。
就这样她拿着水壶一盆一盆的浇着花,时不时的想起白君悦那孩子,郁闷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偶尔看到白君悦一闪而过的身影,她只能厉声喝道:“好好干活,否则我就扣你的银子,再把你卖到魅香楼当小倌。”少年立刻被吓跑了,再也不敢在她身后偷偷监视她。
等她把花满楼的花都浇完,福伯这才上来问道:“咱们要不要再请几个帮手?”
她摆了摆手说:“不用了,等下午我再告诉你。”
福伯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开。忙了没一会紫光也起来帮忙,仿佛这个店的老板就是他,这让她很欣慰,自从有了紫光之后,她已经很少Cao心店里的事情了。能当她男人的,自然得有一些本事才行。像顾渊是圣手神医,妖孽是天下名姬,至于木鱼嘛,虽然好色但轻功了得,又是逍遥门的实际掌权人。她的夫君们可都是相当出众的。
她正得意洋洋地想着,再看顾渊,他整理了东西正准备迎接他的第一批病人,有时候她好奇,顾渊看病到底是怎么挣钱的,难道就是摸摸脉开两幅药,可他不卖药,哪挣来的钱呢?最主意的是,他从来没交过钱,但他却从来不缺银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挣不挣钱,她想偷偷跟着顾渊上楼看看,他究竟是怎么看病挣钱的。
顾渊刚要上楼就看见她,转而一笑着问道:“商量好了吗?”
她连忙笑着说:“还没呢?他回来的太晚,我都睡了,又不敢扰醒他,怕惹了他的起床气。”
顾渊咯一笑说:“看来还得等着中午,才能跟那位少爷商量。”
她点了点头,顾渊立刻笑着问道:“那你有没想好如此处理魅香楼呢?是打算卖了,还是继续开业呢?”她听完一愣,觉得顾渊问的有道理,想来魅香楼是妖孽的产业,如今青楼开不了,那干嘛呢?忽然她想起了一个不错的主意,干脆开花满楼分店吧。
她再培训几个厨子送过去,妖孽的生意不就有好转了吗?也就没那么多说法了。想必那些神仙论和妖怪论的群众也不会再继续刁难下,还可以趁机捞下一笔,倒是个不错的买卖,至于逍遥门,她还没有更好的打算,只有等妖孽自己安排了。
于是她对顾渊说了她的想法,顾渊听后很高兴,趁四下无人偷偷吻了她一下,弄得她很不好意思,结果他却笑着说:“最近的药补的也差不多了,是不是该给我生个儿子了呢?”
她听完立刻纠结的看着顾渊,这才知道他为何吻她,原来着急要儿子了,有时候她甚至觉得他不是着急要儿子,而是着急同房。
顾渊嘿嘿一笑说:“我想第一个做孩子的爹,给我一次机会吧,今晚我在房里等你。”
她连忙找个借口转身说道:“哎呀,我忘了厨房还做着粥呢。”说完她就一溜烟的跑进厨房,再也不敢跟着顾渊,至于他的经济问题,她也没时间再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