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营宋元环视房内众人,开口道:“还是等玄苍将军到后,再做商讨吧。”
&&&&水营向来附和木营,宋元既然已经说了,自然是点头称是。
&&&&卢彦心烦胸闷,明明是个该高兴的大喜日子,却完全被糟蹋了。
&&&&过了好一会儿,前去玄甲军营报信的寨民匆匆赶回,道:“寨主,玄苍将军说,他要和部下商议军事,抽不出空来见您。”
&&&&卢彦脸颊肌rou抽动,整张脸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扭曲。
&&&&“好,好,好个商议军事,好个抽不出空!听到没有,这就是你们赞不绝口的玄苍将军!”
&&&&“他不来,我去见他,总行了吧!”
&&&&卢彦怒不可揭,领着一大帮子人气势汹汹地就往玄甲军营去。
&&&&然而,当事人邬琅,却并没有那么刻苦勤劳地召开会议商讨军事。
&&&&独孤胜和宋松两人站在邬琅于玄甲军营的住处门外,眼神往那条几乎看不到什么的门缝瞄了几眼。
&&&&独孤胜说:“五爷已经在里面呆两个时辰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宋松哼一声:“五爷会有什么事。”
&&&&宋松对于邬琅有一种近乎于顶礼膜拜的崇敬,独孤胜对此不置可否,但现在也由不得他不担心:“杨记川究竟和五爷说了什么,他们两人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才对。”
&&&&宋松摇头:“等着吧,五爷总会出来的。我们着急也没用。”他看了眼天空,幽幽说道:“若要说这世上谁还配当五爷的对手,非杨记川莫属。”
&&&&这时忽有黑甲士兵快速跑过来,附在宋松耳边耳语几句,宋松眉头一皱,说:“别让他们进来,就说是将军下的命令。”
&&&&士兵领命而走,独孤胜问:“是寨主那些人来了?”
&&&&宋松点头,独孤胜说:“要告知五爷一声吗?”
&&&&宋松摆摆手,朝外营地走去:“不用,五爷早前吩咐过,谁都别放进来。”
&&&&独孤胜闻言,便不再追问,追上宋松脚步,和其并排而走。
&&&&邬琅坐在房间中央的圆椅上,这两个时辰没干别的事,一直在擦刀,擦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破杀刀刀面能清晰地映照出他的面容。
&&&&一张勾唇浅笑的脸。
&&&&杨记川,杨记川……邬琅在心里念叨着这个名字,变着花样,变着语调念,脑海中浮现出杨记川那张冷峻薄情的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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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夜明星稀,东昌山内除了当值巡防的寨民半清醒半迷糊地站在哨塔上,其余人基本都已熄灯睡下。
&&&&邬琅悄无声息地离开东昌寨时,没有让任何一个人察觉到。
&&&&一轮光月将月辉轻柔泼洒而下,笼罩在这层轻纱内的渔阳镇静谧温和,全无肃杀之气。
&&&&守城门的士兵昏昏欲睡,小鸡啄米般点着头。
&&&&邬琅轻功飞上城墙上方时,他们甚至没做出一点反应来。
&&&&渔阳镇的城墙比起普通城镇的护城墙都来得高,其上又加盖了瓦顶,仅高度便有六七层楼那般高。
&&&&他站在城墙屋檐最高处,轻笑了下:“达成!飞上渔阳镇护城墙顶楼!”
&&&&刚刚将拎在手上的酒罐安置好,那种心脏忽然飞快跳动的感觉变来了。邬琅环顾四周,果然见杨记川站在屋顶另一端。
&&&&邬琅愣了下,开玩笑地说:“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二内喵教了。”
&&&&岂料杨记川一边走近一边露出个疑惑的神色:“你怎么知道的。”这下轮到邬琅无言以对了,干笑了下,招呼杨记川过来喝酒。
&&&&“去年在寨子里无聊,我亲手酿的,只此一家,只此一罐。”邬琅咕噜咕噜倒下两碗酒,一碗递给杨记川。杨记川很干脆地接过,和邬琅干杯一饮而尽。
&&&&邬琅略待诧异的看向杨记川:“你不怕我下毒啊。”
&&&&杨记川一抹嘴,语气虽不热情,却让邬琅心里有点暖:“我信你。”
&&&&“我们才刚认识而已。”
&&&&“你不也信我吗,我说后退十里,你立马就撤军回山。”
&&&&邬琅嘴角扬起一抹笑:“对,我也信你,不需要什么理由。”
&&&&邬琅问:“你什么时候穿过来的?”
&&&&杨记川说:“五年前。”
&&&&“五年前?”
&&&&“嗯,我穿过来的时候,杨记川掉进护城河死了,捞起来的我。”
&&&&“呵,我也是在水里被人捞起来的,不过比不得你,是在一口废井里,差点把我盾牌给卡住了。”
&&&&邬琅忍不住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