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后,在车水马龙的大城市待了五年,沈之容无法忍受那里的快节奏,再加上自身原因,始终无法融入公司的氛围。于是一咬牙,在春节前,不顾公司老板老板的挽留,决定回到自己出生的四五线小城市。
小县城民风淳朴,沈之容父母去世得早,早先年受过周围亲友的关照,彼此有几分情义。这次知道他回来,一时之间三姑六婶来来往往,地势偏僻的家里着实热闹了两天。
最亲近的二姑离沈之容家远一些,沈之容回来后第三天才登门拜访。
“容容,怎么突然想到回来了?”
二姑在从厨房里忙活,一边还不忘探头出来和他聊天。沈之容把之前回答亲戚那套话重复了一遍,无非是压力大身体不好之类的。二姑忙着干活,也没继续追问。
隆冬腊月,沈之容把自己裹得厚厚的。见他这个样子,二姑注意力立马被吸引过去。
“这大年节的回来,什么也顾不上收拾。家里什么都没有,你看看你都冻成什么样子了?要不要是去我家过年吧。”
沈之容拒绝了二姑的好意,“不用了,我订了家电,过年前能到。您也说了,大过年的,祭祖拜祭什么的,我还是把家里收拾一下。”
想到沈之容早逝的父母,二姑也没好再劝,只好给他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还没来得及吃,就被家里来的电话催走。
二姑摘掉围裙,急匆匆的往外走。沈之容出去送,二姑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嘱咐了很多。
上车前,二姑突然想起一件事,忙拉住他。
“你家隔壁那条巷子,你知道的吧,以前是做那种生意的,所以小时候上学不让你们从哪里走。后来整改,好多店面都关了,但是总是会有心术不正的人在那里。你晚上没事就不要从那个地方过,被那些人缠上呀,你这个年过不顺心!”
每个城市都会有这种红灯区,以前在县城上学的时候,但凡有同学上课迟到,大家都会开玩笑说他晚上去红灯区玩。
沈之容也只是听听,表面上答应地好好的,心想和自己没多大关系,一扭头就忘了刚刚二姑说了什么。
送走二姑,家里安静无人,胸口突然瘙痒、酸痛。
又开始了。
修长的手指拉开外面厚重羽绒服的拉链,拉到一半发现窗帘没有拉上。顾不上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沈之容把房间所有的窗帘拉得严丝合缝,这才放下心来。
空荡荡的房间里,身形修长的美人急不可耐地脱掉自己身上沉重的衣物。
脱到最后一件衬衫,沈之容纤细的腰身隐约可见。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把衬衫贴紧身形,这才看出他身上的不同之处。
他的胸部不似一般男人一般一马平川,是rou眼可见的起伏,较之某些人特意练出来的胸肌更加清晰。
沈之容有些喘不过气,念及这是自己家里,周围附近不像大都市一样遍布监控,这才狠下心,压着下唇,把最后一件衬衫脱下。
流畅的线条,白皙如玉的肌肤,以及胸上厚厚的布条。
那股燥热实在难以遏制,沈之容颤抖着手指,伸向自己的后背。
一圈一圈的布条垂落在地,那对成年男子大手都合不拢的玉ru暴露在空气中。
最后一根布条落在地上,沈之容畅快地舒了一口气。随诊他呼吸的起伏,那双玉ru也跟着抖动。
还没来得及安装空调的家里到底带有几分凉意,洁白如玉的双ru对温度极为敏感。不过一会功夫,玉ru上的嫩红点开始挺立起来,半身不可言说的地方也开始蠢蠢欲动。
沈之容无法忽视自己身上的变化,叹了一口气就将自己的双手抚摸上去。冰凉的手掌覆上温软的ru房,把柔软挺拔的nai子各种揉弄。
雪白的rurou从他纤细的指缝间露出,指尖按压着逐渐变得坚硬的ru头。体内的燥热纵欲得到些许舒缓,但远远不够。
一只手往下面移去,把牛仔裤松开,半褪到膝盖。象征着男人的rou棒已经抬起了头,可rou棒下方的狭小rou缝沁出点点shi意。
沈之容娴熟地握着半硬的rou棒上下撸动,rou棒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挺立,体内的燥热与不安完全没有得到纾解。他只好往刚刚套好床单被套的床上半躺下,把手指伸向那个本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部位。
手指从中间探进去,摸到两片小小的略硬rou片,沈之容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下方的水流的更多。
“啊!”随着莫名留出来的水,身上的快感变得更加明显,诱人的呻yin无意识地从嗓子里冒出来。
从辞职到回来这段时间,着实没有时间好好纾解自己的欲望。本来身体的欲望就高于常人,平时工作繁忙得以抑制,现在闲了下来,整个人也跟着放松下来,情欲也跟着汹汹来袭。
单单是不得章法地对女xue的爱抚不足以释放这些天积压的热度,沈之容握着自己的白皙的rou棒撸动。马眼吐出点点浊ye,沈之容又手指不时地擦过小孔,酥痒一阵一阵地传遍全身。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