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恩Jing疲力竭回到房间时,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下半身了。他抖着手开门,只想赶紧倒在床上一觉睡到中午。
但床上已经坐了个人。
“别开灯。”
“槐特?!”昆恩愣在门口。房间里几乎漆黑一团,只有窗帘的缝隙漏进来一点路灯的光线,让他能分辨出床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槐特天哪”昆恩踢掉鞋扑上去抱住好友。槐特摸起来又瘦了些,柔软的单薄皮rou下就是硌手的骨头,“你到底是怎么了?!”
槐特用尽全身力气紧紧箍着昆恩的背,本以为已经流尽的泪水再次喷涌而出。
“昆恩,怎么办我”槐特泣不成声,“我该怎么办”
“这是怎么回事?”金面色不虞地抱起双臂,上下打量着光裸的少年,“集训结束才多久?怎么身体衰弱得这么厉害?”
康柏勉为其难带槐特来了特别聚会,却被金劈头盖脸地挑剔,皮厚如他也难免脸红:“夏天太热,胃口不好吧。”
“这样不行。”金眉头紧锁,目光停留在槐特若隐若现的肋骨上,“虽说是全身束缚,也是对形体有要求的”
“可是有些人不就喜欢这种纤细少年的感觉么?”康柏压低声音,“你知道那些传闻,比如倪”
金摆出噤声的手势,抿着嘴琢磨了一会儿,还是点头了。
“槐特,这次是一个小型特殊聚会,招待的都是兄弟会的成员,本来只允许部分高年级学生参加的。”金解释,“不过假期我们经常会缺人手,有些也不需要特别的技艺,所以这次如果你想参加,我可以允许。”
“是像平时的聚会那样,只是规模小一些?”槐特试探着看向康柏。
“不。不像你之前参加过的那些。”对方耸肩,“更像在小厅里的活动。”
槐特微微张开嘴,不知所措。
“一位成员会选择与你发生关系,对方如果满意,你们可以再谈,大概是这样。”金很是直白,“不过你大概已经做过类似的事情了吧。想参加么?”
槐特的皮肤暴露在清凉的空调房间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的脖颈又疼了起来,腿不由自主地颤抖,强烈渴望从旁边衣服口袋里拿片药来吃。或者——
或者,被狠狠插入,在反复高chao中忘记对维柯丁的渴望
他点点头。戒断的痛苦终于压过了所有谨慎和畏惧——更何况,说不定他运气好能碰到个帮得上忙的呢?
“天”昆恩咋舌,不知道说什么好,“小厅”
—“小厅里到底有什么?”
—“我希望你能顺利毕业后才知道那里面到底有什么。”
葛林
昆恩摇摇头,搂着槐特躺倒到床上,拉过被子裹住两人。
“然后呢?”
加入海豚兄弟会之后,虽然一直在出卖身体换取资源,但现在,槐特才切实感觉到自己真的成了一件货品。
几只手在碰触他的大腿内侧,掰开tun瓣查看。槐特咬紧嘴里的口球,垂下睫毛——这几乎是他仅剩的几块还可以移动的肌rou。他全身都被绳索紧紧束缚着,固定在一个特殊的金属支架上,使得他只能挺直后背,分开双腿,以特定角度跪在展示台上供人赏鉴。
有卡片落入他面前的金属盒中——这是会员投下的暗标,收益将作为兄弟会的活动经费。
“你看着有点眼熟啊我上过么?”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插入他闪亮的卷发抚摸,缓缓拉紧。槐特的头皮一阵刺痛,眼角滑下一滴晶莹。
“唔”槐特惊惶地瞪大眼睛,看着面前那张满是胡茬的粗犷圆脸。虽然不记得醉酒时的情景了,但他知道这就是倪密锡,无论商场还是情场都因心狠手辣而臭名昭着的巨鳄式人物。
那只手移到了他纤细的脖颈,又掠过胸前,用力掐了下。槐特疼得呜咽一声,又流下几滴泪水。倪密锡托起他疼到疲软的Yinjing捏了捏,点点头,往他的箱子里塞了张卡片。
”不错。我不喜欢那些会因为疼痛硬起来的小变态。”他冲旁边的同伴咧开嘴,金牙一闪,“疼痛就是疼痛,你说对不对,高登?”
“疼痛是疼痛,更是恐惧和无助。”老高登擦了点槐特的泪水在指尖,轻轻舔去,冷清的淡色眼眸和少年惶恐的泪眼对视,“这些才是让他们更加美味的佐料,不是么?”
“高登老兄说得极是!”倪密锡欠身,“您也有兴趣么?可不要超过我的竞价哦!”
“那您可得加把劲了。”老高登挑起嘴角,也给槐特下了标,拍拍倪密锡的肩膀离开了。倪密锡眯起眼睛,鼻孔张大了一瞬,又摸出张卡片写了个数字塞进去。
当众人享用最后一轮饮酒和夜宵时,学生会的管理者们把货品运去了各自的房间。康柏把槐特从支架上放下来,让他活动了下四肢,再重新捆好。
“不出所料,倪密锡就是喜欢你这种。”康柏检查了下他被掐红的ru头,擦去口球边漏出的唾ye,“幸好你还挺耐艹的。一般人碰上倪密锡都要吃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