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很晚里欧才到了夜魅,并不是他不想早点过来见陆生,而是有了中午的那件事,他必须把工作处理好才能过来。即使没听到龙溟和陆生的电话,他都能想像龙溟会说些什么。如果他再把那笔生意搞砸了,只会让陆生更愤怒更丢脸。
终于站在门口,里欧静静的站了一分钟,深吸口气,打开了门。
房间里陆生正坐在单人沙发里闭目养神,冷硬的表情是里欧从没见过的,即使是他有意挑衅的那次,陆生都是笑眯眯的。被陆生狠狠收拾过两次后,他一直以为那微笑的样子才是最可怕的,可是现在他才明白,不笑的时候更可怕。
“脱衣服!”睁开眼,陆生只扔下这么句话就站起身进了里面的房间。
里欧默默的把衣服都脱了,然后跪在了原地。
陆生拿着一根刚从水里拿出来的藤条走了过来,看到里欧跪着的样子,冷冷的说到,“站起来!”
里欧站起身,分开腿,双手前臂交叠的背在身后,抬着头,目光低垂。
“嗖!”一声,藤条狠狠抽了上去,屁股上立刻泛起一条白痕,然后迅速变红凸起。
里欧只是身上的肌rou下意识的收紧,身体依然站得笔直,一声不吭。
“中午你在哪?”陆生冰冷的问到。
“在会议室。”根本不可能有别得答案,里欧干脆的说到。
“嗖!嗖!”又是两鞭,陆生继续问,“在做什么?”
“跟客户开会。”
藤条从屁股抽到了腿上,陆生冷声到,“那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对不起,主人,我知道错了!”里欧直挺挺的站着,低声说到。
陆生却更用力的抽了他两鞭,“说!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忍过最强烈的锐痛,里欧依然没吭一声,直到呼吸又顺畅了才说到,“我说我在办公室发呆。”
陆生不再问话,而是挥起藤条就朝他身上不停的抽。除了腰眼、脖子上的血管这些特别脆弱经不起打的地方,陆生几乎抽到哪里是哪里。从手臂到后背、胸口到大腿,只要是完好无损没有痕迹的地方就会狠狠抽上几鞭。
藤条像暴雨一样抽在身上,里欧却依然站得像个受过良好训练的士兵一样笔直挺拔,咬紧牙根没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转眼功夫里欧的身上就布满了红痕,纵横交错像捆住身体的血网。藤条抽在身上虽然痛却只是表面得伤,而且陆生对刑本来就不擅长,现在又抽得急,其实并不多重。可是被抽得多了,细细得疼痛也会汇集成洪流。而且鞭痕叠鞭痕,疼痛也会成倍的往上加。被抽了段时间后里欧的脸色就有点发白,冷汗从毛孔一点点钻出,很快就在身上布满了一层油光。
煎熬的抽打中藤条再次落了下来,却狠狠抽在了他正面的大腿上,还有一部分直接抽在了性器上。里欧只觉得眼前一黑,脑子里瞬间被巨痛淹没,腿根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身体像虾米一样佝偻起来,嘴唇都在哆嗦,却依然咬紧了牙没吭声,双手也紧紧的背在身后没有分开。
陆生却毫不心软,一脚把他踢翻。他的呼吸也有点粗,紧紧盯着里欧的目光却恨不能再抽他一顿。
最敏感的地方被毫不留情的抽了一藤条,那种痛苦几乎让里欧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本能的把身子蜷成一团咬着牙强忍着。等到疼痛稍微好一点,里欧才重新爬起来跪在地上,全身冒出的汗就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里欧,我从没想过你会对我说谎。”陆生不带起伏的声音透着一种让人深入骨髓的Yin沉。
“对、对不起、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里欧依然痛得弯着腰缩着身子,那种痛让他根本没办法直起腰来。
陆生却再次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你知不知道龙溟打电话跟我说什么?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试过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对不起、主人!”强忍着痛,里欧再次跪在陆生面前,“我保证,再也不会让龙溟冒犯您,我发誓”
“你还觉得这是龙溟的错?”陆生直接打断了里欧怒斥到,“如果龙溟只是对我说些难听话,我绝对可以让他更郁闷的自己挂电话。但是他的话让我没办法反驳他,他说他们为了这个项目已经准备了几个月,所有人都付出了无数的心血,满心期望这个项目可以成功,他们可以进入更广阔的地方去施展他们的才华。但是现在这些,都快要毁在我的恶作剧之下了。他说我幼稚,就像个拿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他还说我没资格做,因为不让影响正常生活是每个都懂得和遵守的规则。”陆生伸手梳起了头发,却同时用手臂挡住了自己那张像快要哭出来一样的笑脸,“可笑的是我刚刚才因为置疑别人没有资格做个而把他赶出了俱乐部,结果转头却发现我自己也一样。”
“不是!主人,这不是主人的错,是我对主人说了谎,是我让主人的判断出了错!”里欧顿时就慌了。即使看不见陆生的脸他也能感觉到陆生的泣丧和难过,这却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他宁愿陆生再拿藤条抽他,或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