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对方一眼,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对方的怀抱,却没想到身体不知为何,突然一歪,又重新跌入了齐王的怀里。
&&&&看见这一幕的柴临顿时心如刀割,他一直相信,君长歌是被迫才跟齐子简在一起的,至少一开始的时候,君长歌是不情愿的。至于后来,他明白,君长歌是因为对齐子简心里有愧,所以才选择了对方。
&&&&他还记得手下的人找到君长歌时,对方写给他的那封信‘颠沛流离之际,几度遭遇生死,然当年总角之谊,却总难忘怀。’
&&&&从那一刻起,他便相信,当年那个单纯善良的少年,仍旧如他一般,怀念着那些幼年时的美好时光。
&&&&当年秦国大胜,柴情班师回朝时,君长歌跟随对方一同,从齐国回来。那天晚上,君长歌喝醉了酒,便歇在了宫里。漆黑的夜里,君长歌在他怀里,一边流着泪,一边说对不起他。
&&&&直到第二天,柴临才明白君长歌话里的对不起是什么意思:他选择了齐子简。
&&&&如果当初是被迫的,现在的主动投怀送抱又算是怎么回事?前几天才心灰意冷地对他说,自己看透了情爱,一副想出家的人,今天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跟齐子简示爱。
&&&&柴临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怒气,他重重的咳嗽了一下,示意那两个人快点分开。
&&&&听见声音,君长歌从齐王怀里飞快地抬起头看了柴临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却迟迟不见对方从齐王怀里离开。
&&&&柴临一个不留神,便看见自己的弟弟几步从座位上跨了出来,然后一把将君长歌从齐王怀里拉了出来。
&&&&“明王!”他不由得出声道,“你要干什么?”他深知明王与君长歌年龄相同,当年君长歌给他当伴读时两人关系就极好。
&&&&柴临怕自己这个弟弟一时冲动,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齐国使臣的面,给齐子简难堪,生怕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树立的仁君形象被毁,急忙开口制止:“放肆!”
&&&&他的话刚说完,便听见太后在耳边惊呼道:“皇儿,小心你的腿!左右的人都瞎了不成,还不快将王爷扶回座位上!要是哀家的皇儿有了好歹,哀家让你们好看!”
&&&&场面一瞬间变得混乱起来。
☆、第十五章
明王神色一沉,大步跨向对面的颜砚二人,左手扣住君长歌的肩膀,往外一扯,便将君长歌从颜砚怀里拉了出来。
&&&&“啊!”君长歌痛呼一声,皱起好看的细眉,恼怒地看向明王。
&&&&“长歌!”看见君长歌被明王扣住肩膀,从刚才起就一直强忍着的沈疏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踏前一步,抱拳朝明王行礼道:“还请殿下放开长歌。”
&&&&明王看了眼身侧的颜砚,见对方一脸探究的看着沈疏,便道:“要是我不放呢?”
&&&&“殿下!”沈疏强忍着怒火道,“还请殿下自重。”他知道明王跟他一般,对君长歌有特殊的好感,加上对方身份贵重,为人霸道,为了君长歌好,他不敢乱来,只好放低姿态恳求对方。
&&&&眼看君长歌痛得冷汗直流,沈疏大脑一热,也顾不上彼此的身份,上前一步,一掌拍向明王扣住君长歌的左手肘处。他的掌心离明王的手还有三寸远的时候,堪堪被一只横插出来的手截住了动作。
&&&&沈疏的动作被打断,心里一阵恼火,他的视线顺着那只手望去看去,正好看见颜砚似笑非笑的脸。
&&&&“沈大人,”颜砚凑近他耳边道,“这以下犯上的罪名,你可担当得起?”
&&&&闻言,沈疏浑身一个激灵,是呀,明王可不是齐子简这样的落魄王爷,他可是手握秦国大半兵马的权臣!想到这里,沈疏冷汗直冒,心道差点就悔之晚矣了!
&&&&从明王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见颜砚将唇贴近沈疏耳边轻语的动作,他漆黑的眸子沉了沉,浑身的冷冽之气更甚,连带着手上的动作加重,直叫君长歌痛得差点昏过去,呻|yin的声音越发大了。
&&&&君长歌怒道:“混蛋,你快点松开!”他觉得自己的肩膀都快被明王捏断了,眼见沈疏营救自己的动作被颜砚截断,他心里不由得恨意翻涌,直咬得牙关出血,才勉强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
&&&&眼看现在太后和皇上都来了,君长歌知道自己今天丢脸丢的够多了,如果再在御前大吵大闹,难免惹得太后不喜,所以哪怕他现在恨不得将颜砚碎尸万段,也不得不暂时忍住。
&&&&明王注意到君长歌眼里一闪而过的寒光,心下顿生警惕,冷声道:“辱骂当朝亲王,掌嘴三十。”看向左右站着的内侍,下令道:“拉下去行刑。”
&&&&两个内侍呆若木鸡的看着明王,这宫里谁不知道明王一向宠着君长歌。哪怕明王跟皇上因为某些原因,两人之间兄弟不和,却都不约而同的宠着君长歌,有什么好东西都第一时间送到君府,对君长歌提出的要求,也是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