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乖乖睡一觉,伤口就不痛了。”兰子杭还待挣扎,眼皮已睁不开,头一沉,再次陷入昏睡。
&&&&严喧细细看他一会儿,心里的感觉乱七八糟,莫衷一是,最后叹了口气,把被子给他盖好,自己下了床,来到外室。
&&&&陈秋正在桌边假装磨墨,见他出来,停了手,低头叫了一声:“严公子。”
&&&&严喧道:“天黑了,我出去一趟,你看着你家大公子,过三个时辰给他喝参汤。”伸手递给陈秋一粒小药丸:“把这个放在汤里,千万别忘了。”
&&&&陈秋认得是他每次加在参汤里的,兰子杭喝了就会昏睡不醒。
&&&&“公子,大公子他……老是吃这个,会不会对身体不好?”
&&&&“呵呵,好小秋儿,真知道心疼人,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你家大公子的脾气,你不是不清楚吧?”
&&&&陈秋点头,严喧又道:“你不能给他一点机会,知道吗?只要你稍有松懈,他就可能趁机脱身,他要是脱了身,我就非常危险了,不但我,你的小命也保不住,你爹妈姐姐的命,也就不用考虑了,明白吗?”
&&&&陈秋惊恐地点头,严喧拍拍他肩,笑道:“你家大公子是一只老虎,可不是小猫儿。”见他紧张得脸色发白,又安慰道:“放心吧,他身体好得很,那点小伤,对他根本不算什么,我的大内密药,难道是白用的么?”
&&&&陈秋点头,严喧把桌上的帐本收拾一下,捡重要的包成一捆带着,开门出去,飞身上房,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陈秋目送他离开,心中对这位严公子的敬佩,又上升到了一个新高度。
&&&&回到内室,灯光下一片清静,兰子杭安睡不动,脸上倒恢复了一些血色,陈秋看了,放心不少,在床角坐下,小心地守着他。
&&&&白天下人按时送来三餐,晚上还送来洗澡水,兰子杭一直没露面,也不知他们起疑心了没有,严公子说得不错,这样不是长久之计,总得想法离开才好,可是,把兰大公子带着走?他……肯不肯哪……
&&&&桌上油灯慢慢暗了下去,陈秋起来加了灯油,挑了灯芯,见兰子杭睡梦中似觉痛苦,皱紧了眉,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给他抚开,摸着他肌肤上有点汗shi,又去洗了手巾,轻轻为他擦身,忙过一遍,已是半夜。
&&&&想起严喧的叮嘱,他去外间小炭炉上取了温着的参汤,把药丸放进去,片刻即融,再摇一摇,已不见半点痕迹。
&&&&“大公子,请喝参汤。”他跪在床边,轻轻扶着兰子杭的头,把碗凑到他嘴边,兰子杭略清醒了一点,眼睛张开一条缝,迷蒙地望他。
&&&&“您没吃饭,得喝这个,不然伤好不了的。”陈秋对他怕得厉害,手都有些抖,兰子杭哼了一声,又闭上眼睛。
&&&&“大公子,您醒一醒,请喝了这个再睡。”陈秋央求,兰子杭不言不动,陈秋不敢像严喧那样硬灌,想了半天,才壮胆把碗凑到他嘴边,慢慢倾斜。
&&&&兰子杭猛然一动,汤顿时碰洒了半碗,陈秋吓得屏住呼吸,兰子杭却又平静下来,再凑过碗去,他似无意识地张开嘴,喝了下去,陈秋小心地喂他喝完,忙去拿了手巾来给他擦净脸上颈中的汤汁,舒了口气。
&&&&夜长无事,陈秋坐着直打瞌睡,终于倒在兰子杭脚边,睡着了。
&&&&天微明时,窗子格地一响,陈秋顿时惊醒,见一条黑影跳了进来,险些失声惊呼,那人冲他一摆手:“小秋儿,是我!”
&&&&“严公子,您回来啦。”陈秋又惊又喜,忙跑过去,严喧抱他一抱,笑道:“有没有想我?”
&&&&陈秋红了脸,低声道:“大公子醒过,我喂他喝参汤了。”
&&&&“好,加药了吧?”
&&&&“嗯,加了。”陈秋正在想要不要说出汤洒了半碗的事,严喧已走到床边,低头看看兰子杭:“脸色好多了嘛,我就说这家伙命硬。”回过头来,对陈秋道:“你先出去,我睡一会儿。”
&&&&陈秋答应了,抱着被子到外间,关上了门,严喧三两下脱掉衣服,赤条条钻进兰子杭的被窝,低声叫道:“小兰宝贝儿,我回来了,你高不高兴?来,咱们再大战三百回合!”双手摸到他滚热光滑的身体,情欲勃发,翻身压上,突然胸口一痛,兰子杭掀开被子,冷笑道:“我真是很高兴,你还能回来!”
小人难为 正文 第十九章
&&&&严喧xue道被点,四脚朝天像个乌gui般僵在那里,苦笑道:“我就知道小秋儿对付不了你。”
&&&&“你以为你能对付得了我吗?”兰子杭口气冷淡,手上却丝毫不软,喀喀两声,用分筋错骨手卸掉了他双肩关节,痛得他出了一头冷汗。
&&&&身体一软,xue道却被解开了,严喧还没得及动作,双脚剧痛,脚踝关节也被错开,钻心地痛。
&&&&严喧大口吸着冷气,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