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想得周到,见一开始严喧就声明只要一间卧房,而兰子杭居然默认,立即猜到两人关系非比寻常,只不过,兰子杭一向强势,剑术超群,谁有色胆敢占他上风?而严喧虽然行事怪异,但一看便知身份贵重,行事飞扬跋扈,林掌柜也没去猜测他会屈居人下,于是乎,只能理解为,两人是挚交好友,并有共同喜好,互不避忌,所以,干脆一道送了两名少年过来伺候,纨绔子弟结伴同床狎戏男宠,也是富贵人家隐讳的风流韵事。
&&&&浴桶一式两个,飘着薄荷清香,两名少年温顺体贴,殷勤服侍,更有趣的是这两人还是孪生兄弟,高矮胖瘦,一模一样。
&&&&严喧洗得兴高采烈,享受得舒舒服服,边洗还边唱yIn邪小曲,媚眼一个接一个往兰子杭身上抛,兰子杭表面神色不动,心里早把严喧翻来覆去痛打了无数遍,刀砍剑刺火攻油煎鲜血四溢皮焦rou烂……
&&&&严喧先洗完,披上少年递来的宽松绸袍,笑眯眯地道:“好啦,东西撤出去,你们也下去吧。”
&&&&两名少年一怔,对视一眼,轻声问道:“请问公子……不需我们服侍吗?”
&&&&“呵呵,你们已经服侍得很好啦,接下来就用不着你们了,下去吧。”
&&&&两名少年骇然跪倒,颤声道:“是不是小的们伺候不周,惹公子不悦?您大人大量,请千万担待我们一些,让小的们好好服侍二位,不然……我们主人会怪罪小的们怠慢贵客,我们……我们……一定会受主人责罚。”
&&&&他们说得可怜,眼中泪花盈然,严喧看兰子杭一眼,笑道:“瞧瞧,你这都是交的什么朋友,自家养的孩子拿来伺候人也就罢了,还动不动就要怪罪责罚,”
&&&&兰子杭面色冷峻,不置一词,起身从浴桶中跨出,一名少年急忙起来要帮他擦身,严喧夺过布巾,笑道:“他的身子只有我能碰。”
&&&&兰子杭一把抓住他摸上来的手,眼中如欲冒出火来,严喧温柔微笑:“兰儿,你这么迫不及待想同我亲近么?为夫真是受宠若惊。”
&&&&两名少年惊吓非常,急忙退出,兰子杭锐利的眼神逼视严喧,气得脸色惨白,严喧心疼地道:“好兰儿,别生这么大气,气大伤肝。”
&&&&兰子杭用力转开眼睛,也不擦干身上水珠,径直走进内室,倒在床上,严喧随后进来,坐在床边,一只手摸上他的小腿,兰子杭身子一颤,把脸扭向床里。
&&&&严喧一笑:“我还当要吃个窝心脚。”话音未落,兰子杭一脚向他踹来,严喧利落地腾身避过,扑上床压在他身上:“哈哈,我就知道你忍不了多久!”
&&&&兰子杭挥手一记耳光,严喧轻轻巧巧擒住了他手,摇头道:“我这样英俊不凡,亏你也打得下手,待会儿一只猪头跟你亲亲热热,怕你会倒胃口。”
&&&&兰子杭冷冷地道:“我已经倒足了胃口。”
&&&&严喧奇道:“怎会这样?难道你真的……有了?”
&&&&兰子杭气煞,一把将他掀下床去,跃身攻上,严喧没几下又跟他扭打着倒在床上,兴奋地上下其手,两人都身无寸缕,兰子杭避无可避,又不愿弄出太大动静让人笑话,索性放弃抵抗,任他轻薄。
&&&&严喧作弄一阵,兰子杭只当自己是死人,一动不动,严喧也无趣起来,用力拧他ru尖一把,恼道:“有这么做夫妻的么?老子又不想jian尸!”
&&&&兰子杭冷冷地道:“什么夫妻?你是女人还是我是女人?不想jian尸你就滚,本公子要休息了!”一脚把他踢开,侧身闭目而卧。
&&&&严喧气结,一把将他翻过来:“咱们是明媒正娶、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地成了亲的,你是我的……我的人,就应当好好陪我!”
&&&&兰子杭冷然道:“对不起,本公子没心情。”
&&&&“哈,你没心情!是单只上床没心情还是做什么都没心情?”严喧火冒三丈,眯了眯眼睛:“今后你也不用去管什么狗屁的生意,只管呆在我床上就好,我严喧不要看得见摸不着的枕边人!”
&&&&兰子杭冷冷地瞧他一会儿,惨然道:“好,我答应就是。”
&&&&严喧转怒为喜,刚要扑上,兰子杭转过脸去望着墙壁,轻声道:“你那药丸,再给我一粒,否则我真的没情绪应承。”
&&&&严喧僵在他身上,满腔情欲化为怨毒,狠狠盯着他的眼睛,兰子杭冷冷与他对视,俊美的脸上毫无表情。
&&&&“看来你是真的很有骨气啊。”严喧用手指轻轻摩挲他棱角分明的唇瓣,脸上慢慢绽开邪气的笑容:“不过我更喜欢你另外的一种风情。”
&&&&他起身取药,塞进兰子杭嘴里,又喝了口酒,嘴对嘴哺进他口中,强迫他咽下:“这药用酒行得更快,药效也更强,马上就会让你‘情绪’高涨,抱着我求我陪你,兰儿,你这么喜欢这药,我怎能不让你如愿?”
&&&&带着酒气的唇从兰子杭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