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不见,想我不想?”
&&&&兰子杭冷冷地道:“滚!”
&&&&严喧惊讶:“怎么?”
&&&&“佛门圣地,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啊,只是看看你。”严喧说着,在蒲团上坐下,懒洋洋地招手:“来,兰儿,让我抱抱。”
&&&&兰子杭冷笑:“可惜这里没有床,不然你是不是还想在罗汉面前上演全套?”
&&&&严喧乍一下舌:“兰儿,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咱俩怎么就想到一起了呢?”
&&&&兰子杭冷冷地转过脸去,他不信严喧真敢在这里胡作非为。
&&&&突然严喧一跃而起,兰子杭刚起手招架,已被他近身缠住,绊倒在地,严喧压在他身上,低声笑道:“两情若是浓烈时,岂在乎有床没床!”
&&&&兰子杭大怒,张口呼唤:“来人!”
&&&&屋外有人问:“什么事?”
&&&&兰子杭大声道:“这里闹鬼了!”
&&&&严喧低笑:“你可以直接喊:闹色鬼了。”
&&&&负责看守的一名僧人开门进来,看到两人叠压的状况,吓了一跳,无奈道:“小师叔,您又胡闹了。”看来严喧调皮捣蛋也不是一次两次。
&&&&“怎么是胡闹?我们小两口打情骂俏,你一个出家人进来干什么?难道你凡心未了……”
&&&&那僧人急忙退到门外,摇手道:“不关我事,小师叔,您继续。”
&&&&兰子杭不敢置信地看看又闭起来的门,再看看得意洋洋的严喧:“你大伯父这里真的是寺庙?刚才那人真的是和尚?”
&&&&“呵呵,如假包换,童叟无欺。”严喧亲他一口:“所以即使在这里,你也不用担心空枕难眠,我会好好陪你的。”
&&&&兰子杭放松身体,冷淡地道:“好啊。”
&&&&严喧略带惊讶地看他,叹了口气,亲一亲他:“唉,难得你这么主动,不过地上硬梆梆的,实在不舒服,我可舍不得硌着你。”
&&&&兰子杭冷笑一声,闭上眼睛,他就不信严喧敢猖狂到那种地步。
&&&&“不过,我来陪你还是可以的,地上凉,来,你睡我身上。”严喧抱着兰子杭翻一个滚,让他趴到自己身上来。
&&&&果然人rou垫子舒服多了,两人身形相似,大小恰好,兰子杭也不推辞,放松身体,准备睡觉。
&&&&严喧轻轻吻他头发:“兰儿?”
&&&&兰子杭不理。
&&&&“兰儿……兰儿……”严喧楔而不舍地喊,兰子杭恼火地睁开眼:“你有完没完!”
&&&&严喧委屈地眨眼睛:“人家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特地来给你解闷的,你怎么一点不领情?”
&&&&兰子杭干脆翻一个身,平躺在他身上:“我没疑问。”
&&&&严喧苦笑:“不会吧……你还真把我当垫子啦……”
&&&&“不是你主动送上门来的?我又没求你。”
&&&&“是是,那倒也是,能当我亲亲兰儿的rou垫子,为夫实在深感荣幸啊~~”严喧的手开始轻轻在兰子杭身上游移。
&&&&兰子杭一把打掉他的狼爪,怒道:“不想睡就滚出去!”
&&&&严喧抱住他:“我舍不得。”
&&&&两人挣闹一会儿,严喧像狗皮膏药一样顽强,兰子杭放弃,懊恼地问:“说吧,有什么要说的?”
&&&&“人家是来给你解疑。”
&&&&兰子杭咬牙:“好,你解!”
&&&&“兰儿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我大伯父会在这里出家?又为什么要我出家?”
&&&&兰子杭还真挺好奇的,但他才不会开口问,现在严喧主动解答,他也就勉为其难听上一听,嗯了一声。
&&&&严喧道:“兰儿你知道吗,本朝封公的有二十四家,其中大部分是勋爵,只有荣耀,没什么实权。我们家封为定国公,是少有的掌握军权的实职。”
&&&&兰子杭哼了一声,他知道定国公府权势甚大,所以才一直跟严喧虚与委蛇,否则的话,哼!
&&&&“你别不服气,我爷爷、大伯父、我爹,都是亲自带兵打仗浴血奋战军功累累的,可不是一般的世袭公位。”
&&&&兰子杭没吭声,严喧又道:“要说吧,我大伯父才是定国公府的正位继承人,可是呢,漠北大风山一战,他自认为杀戮太多,居然想不开,就出家为僧了。”
&&&&兰子杭也听说过大风山之战,那还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本朝军队跟漠北汗国作战,战事胶着,双方死伤惨重,最后本朝的大将军突出奇兵攻克对方王帐,并放火烧了千里草原,大胜而归,漠北汗国从此一蹶不振,边境才有了数十年和平。
&&&&“原来那个将军是你大伯父。”兰子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