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知府送来的破旧浴桶中边洗边打闹,一个不小心,老旧的木桶被撞散了架,两人连同满桶香汤倒在地上,屋里顿成一片汪洋。
&&&&兰子杭怒不可遏,严喧哈哈大笑,拉他起身,亲自给他擦净身体,吻了吻他嘴角,笑道:“这样也好,省得倒水了。”
&&&&兰子杭怒道:“这知府虽然没有,但治下商业萧条,百姓贫困,也算不得好官!”
&&&&严喧道:“没错,这个我也知道,受贿不要紧,能治理好一方的官员才算合格。”这也是之前他查过许多地方,但上报的内容各有不同,对各地官员的处置也各不同的原因。
&&&&有些官员,虽然账目不清楚,但严喧只予警告,叫他们以后做事收敛,并未削官罢职,而有的官员,则受到了严厉的处罚,朝廷另派新官上任。
&&&&兰子杭还在骂那知府,严喧拉他上床:“算了算了,理别人做什么,春霄苦短,咱们可别浪费时间。”
&&&&兰子杭一把按倒他:“今天我在上面!”
&&&&严喧诧异:“真的?”
&&&&“当然!”兰子杭傲慢地盯着他:“不行吗?”严喧经敢说不行,他当即翻脸。
&&&&严喧笑了起来:“好啊,我早在等子杭提出呢,不过还是我先来服侍你,然后再进行下一步,好不?”
&&&&兰子杭对他的口技已越来越满意,严喧总能无微不至地讨好他的欲望,兰子杭相当享受这种服侍。
&&&&严喧见他不反对,立即翻身将他放平,伏下身去,开始亲吻他已经半硬的分身,兰子杭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不忘提点他节奏和力道的掌握,夸道:“阿喧,你现在去怜月楼,只怕能跟云官儿一比高下了。”
&&&&严喧听他把自己跟小倌儿比,也不生气,笑嘻嘻地道:“多谢子杭夸奖,我一定会再接再厉,步步提高。”深吸一口气,将兰子杭已经贲张的巨大欲望深深埋入口中,直抵喉部,然后才慢慢吐出。
&&&&兰子杭呻yin一声,欲望更加膨胀,浑身都在发烫,这个严喧,还真有服侍人的天份!
&&&&两人换着姿势玩了好一会儿,兰子杭不觉已在严喧口中爆发了两次,略觉疲累,全身有种懒洋洋的舒适,他推开严喧,打了个哈欠:“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严喧轻笑:“好,不过子杭你不是说要在上面的吗?”
&&&&兰子杭这才想起,翻了个白眼给他:“算了,这次先饶过你。”
&&&&严喧一笑,突然搂住他一个翻滚,让他骑到自己腰上,一根手指已带着滑滑的香膏,探入他后庭。
&&&&兰子杭身子一颤,猛然清醒,眼光锐利起来,一把抓住那只在身后肆虐的手,瞪着严喧:“你干什么?!”
&&&&“好杭儿,为夫服侍你两次了,你一次都没有回报,是不是不公平?”最近他老拿公平这个条款来跟兰子杭计较,兰子杭颇觉厌烦:“那我也来帮你……”嘴上这么说,心中却颇犹豫,严喧为他口交心甘情愿,他却是不得已而为之,总觉得那样太过卑贱,兴致高昂时还不太觉得,一冷静下来就很鄙夷。
&&&&严喧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笑道:“不用,我倒很喜欢子杭你另外一个小嘴呢,它一点都不嫌弃我。”说着手指再次强行探入,在他甬道中不断开拓。
&&&&兰子杭想反抗,右手却被他牢牢钳住,左手力气不及,无法制止严喧胡来。他难受地皱起眉,多日未被进入,那里已又变得紧窒,严喧的手指又极灵活,像条小蛇般钻来钻去,很快找准地方,不断挑按,兰子杭忍不住急促地喘息,脸上泛起晕红,眼光狠狠地瞪着严喧,用力挣扎,不过刚才兴奋过度,现在力气未复,被严喧牢牢钳制着,竟是挣脱不开。
&&&&“杭儿,杭儿,为什么我这么爱你?”严喧被他火辣辣的眼光瞪得热血沸腾,欲望已涨到发痛,他猛地拉下兰子杭的头跟他亲吻,兰子杭趁机挣脱他手,咬他一口,向后坐倒,后xue猛地一痛,却是恰好坐到了严喧勃涨的分身之上,顿时没入小半。
&&&&两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严喧呻yin道:“好杭儿,原来你这么喜欢主动。”
&&&&兰子杭气急败坏,连忙想从他身上拔起,严喧紧紧按住他,笑道:“我知道你喜欢在上位,不要紧,我心甘情愿在你下面。”边说边用力挺腰,将自己深深送入兰子杭火热的甬道,他早在自己分身上涂了许多香脂,没费多大力气就挤了进去,兰子杭想逃都来不及。
&&&&身体紧密相连,双方的脉动都体会得一清二楚,严喧陶醉地叹了口气:“好子杭,还是你这里舒服,真是想死我了!”
&&&&兰子杭又气又急:“快拔出来!”他双手都被严喧制住,身体被紧紧压在他身上,虽然是在上位没错,可哪有这样的“上位”?!
&&&&严喧不答,开始快速抽送,兰子杭先还怒骂不已,不多时已开始喘息颤抖,深深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