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来点除暴安良,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
&&&&兰子杭忍不住笑:“你还有良心!”
&&&&“当然!在下良心虽然不多,总还有那么一点儿。”严喧厚颜无耻地大笑。
&&&&“那今后你怎么办?”兰子杭问。
&&&&严喧道:“那就看子杭你怎么安排啦。如果你还像现在一样,管理生意,主持善堂,那我就还暗中协助,要钱给钱,要物给物,要人给人,如果你想归隐田园,那我就专心致志服侍你,咱俩一个月下一回床。”
&&&&兰子杭哈哈大笑,反手给他一剑,严喧大笑闪开:“反正我是不会让你再独守空房啦,咱们每天大战三百回合!”
&&&&大江东去,长风万里,两人在空旷的岸边笑闹打斗,好不快活,过去的心结终于解开,今后的一切都是未知,但他们毫不担心,事无不可为者,只看心之所向,所以,有什么必要杞人忧天?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可嘻笑而自由。
&&&&小人之心,未必不合大道。
&&&&-全文完-
小人难为 正文 番外
&&&&两人一起返回江边,那艘大船又已驶回,两人上船沐浴,仆人送上酒菜,严喧吃着吃着,就吃到了兰子杭身上。
&&&&兰子杭按住他乱吻的嘴,微笑道:“准备好还债了?”
&&&&严喧眼珠一转:“当然。”伸手送一杯酒给兰子杭喝,笑嘻嘻地道:“子杭,咱们小两口久别胜新婚,一切从头开始,便当互敬互爱,是不是?”
&&&&兰子杭狐疑看他:“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哈哈,公平么,就是你不对我用强,我也不对你用强,咱们另想个有趣的办法来定上下,你看好吗?”他边说边在兰子杭身上大肆点火,兰子杭心火上升,一把握住了严喧胯下,笑道:“好啊,你说怎么比法?”
&&&&严喧大口吸气,享受地呻yin着,断续道:“办法由你定,最好是咱们以前没用过的。”
&&&&兰子杭觉得有趣,想了想:“比书法?”
&&&&严喧呻yin一声,在他手里挺动腰身:“还是比跟咱们日常事务有关的嘛,俗话说业Jing于勤。”
&&&&兰子杭失笑:“你这时候倒想起业Jing于勤来了!”
&&&&“那当然,勤学苦练嘛,咱们今后不知要做多少次这种事,用来苦练技艺那是再好不过。”
&&&&兰子杭斜眼看他,手上一紧,严喧额上冒汗,险些失守,苦笑道:“子杭你别急,我老实交待总可以了吧?”
&&&&兰子杭忍受着他手在自己胸前肆虐,咬牙道:“说!”
&&&&严喧右手一抖,两粒小东西叮呤呤落在桌上小碗中,兰子杭一看:“骰子?”
&&&&“嘿嘿,没错。”严喧见兰子杭轻蔑的眼色,忙道:“你可别小看这两个宝贝,我这一年来赚的钱,都是从它们身上得来的哩。”
&&&&“哦?”兰子杭有趣地拾起骰子看看,掂掂,摇摇,觉不出有什么异样。
&&&&严喧笑道:“放心,货真价实的牛骨骰子,绝对没有弄虚作假。”
&&&&兰子杭不信:“不弄虚作假你能赢那么多钱?”
&&&&“哎!”严喧不干了:“我说子杭你可真把人看扁了,我严喧是那样投机取巧的人嘛!”
&&&&兰子杭微笑:“我看还就是。”
&&&&严喧沮丧,随即又振作起来,拿过那两粒骰子,笑道:“儿子啊儿子,看来人家不相信咱们哪。”
&&&&兰子杭忍俊不禁:“这是你儿子?不错,还是双胞胎。”
&&&&严喧笑着亲亲他,晃晃手里的骰子:“来,咱们给你二爹表现一下。”
&&&&兰子杭黑了脸:“二爹?”这是什么见鬼的称呼?
&&&&“嘿嘿,我是大爹,你是二爹嘛,因为我天天带着它们,更亲一点。”
&&&&兰子杭无语,冷冷地道:“别扯上我,我没你这么疯。”
&&&&“好好,那你算兰叔叔好了,说吧,你想要几点?”
&&&&兰子杭奇道:“要几点你都能掷出来吗?”
&&&&“当然!不然我这一百多万两银子怎么挣来的。”
&&&&“好吧,十二点。”兰子杭给他出难题,两粒骰子,每粒的最大点数是六,两粒最高加起来是十二。
&&&&严喧道:“好,十二点!”手腕一抖,两粒骰子飞起,落入碗中,叮叮几声脆响,旋转着停在碗底:两个六点!
&&&&兰子杭一笑:“不错,瞎猫碰到死耗子。”
&&&&严喧不满道:“哪有那么多死耗子?人家这可是千锤百炼的结果耶!”想他泡在赌场里几乎一年,经常没日没夜地研究苦练,这手本事可是扎扎实实苦练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