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直直的磕着头。
&&&&“九阿哥,请您放过皓祯吧!一切都是民女的错,都是民女有眼不识泰山误了您的时辰,九阿哥,您这么高贵,请您保持着最仁慈的胸怀放过皓祯,民女愿意一人承担所有的罪责,九阿哥……”
&&&&面对着如此凄楚的求情,永瑜连眼都没眨一样,只是在白yin霜那处处委屈的求情之后,才淡淡的开口,“白yin霜,你的身份没资格自称民女,知道了吗?”
&&&&听了永瑜的话,白yin霜脸色苍白的瘫倒在地,那种无言的委屈和指责,让永瑜看的很想笑,怎么,以为攀上了一个没脑子的富察·皓祯就能把自己当凤凰了?要知道,哪怕是飞上了指头,野鸡也只能是野鸡,种族间隔可不是说没就没的啊,白yin霜!
&&&&永瑜是把白yin霜当成了野鸡,可富察·皓祯不啊,他只看见他的yin霜为自己屈膝,委屈她自己对着这个歹毒之人跪地求饶,这个人非但没有心软,甚至还用语言再三侮辱yin霜,实在是不可理喻!
&&&&一个箭步冲到了白yin霜的身边把白yin霜抱到了自己的怀中,对着白yin霜满脸怜惜和心疼,“哦,yin霜,不要对这种人下跪,他不配!yin霜,别担心,我们会没事的,我们行得正做得直,我们光明磊落的何必怕这种恶徒?我相信,皇上一定会明察秋毫秉公处理的,yin霜,公道自在人心!”
&&&&白yin霜被这一番大义凛然的安慰感动的泪眼汪汪,深情的回视着富察·皓祯,“嗯,皓祯,我相信你,可是这样今天就不能够去皇宫祝寿了,皇上会不会怪罪我们?”
&&&&“不,不会的,我们是迫不得已的,yin霜……”柔情款款的安慰完他的yin霜,皓祯转头,视线越过了包围着他的侍卫,愤怒的瞪着永瑜,“九阿哥,我敬你是皇子,却不想你这般是非不分,今天我缺席皇上的寿辰肯定会引来皇上的注意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一定会得到报应的!”
&&&&“呵呵……”永瑜笑了,笑的很开心,“哦,你的意思是皇阿玛会怪罪于我?”
&&&&“哼,你在皇上的寿辰之日横行霸道难道还不足以让皇上治你的罪吗?皇上是如此英明仁慈,他定不会包庇于你的!”单单就一项皇上寿辰闹事就足以让皇上生气了,他相信,哪怕皇上多宠爱九阿哥,对于驳了皇上面子的九阿哥,皇上肯定会生气的。
&&&&“是吗?”永瑜还是微笑,笑的让皓祯内心生出了莫名的不安,他只听见那个少年对着他的身后灿烂一笑,然后嘴唇微启,“你会如皓祯贝勒说的一样治永瑜的罪责怪永瑜的横行霸道吗?皇阿玛。”
&&&&最后那三个字惊的皓祯一身冷汗,那些围着他们的侍卫也不知道何时已经重新跪在了地上,朝着他身后的方向高呼着皇上吉祥,皓祯回头,就看见了阳光中,那个穿着明黄龙袍的男人正冷冷的看着他,目光中的浓厚杀意,让皓祯腿一软,就跪了下去,顾不得被他带的跌倒在地的白yin霜,富察·皓祯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奴才富察·皓祯叩见皇上,皇上吉祥!”
88、马车里的春天
&&&&乾隆没有理会因为自己的到来而跪了一地的人,直接上前几步上了马车,抱着永瑜蹭了蹭,纾解了心中少许的空虚,才满足的叹口气,“永瑜,怎么还在这里?阿玛等了很久都没等到。”
&&&&所以你就直接跑过来了是吧?永瑜横了乾隆一眼,这个男人也太夸张了,只不过是十天未见而已,需要这般大张旗鼓的跑到宫门口来吗?他就不怕再遇刺客新伤旧伤一起来?
&&&&不过,这些话在看到乾隆眼眶下非常明显的黑色Yin影后说不出口了,放松了身体任由乾隆抱着,反正之前他们的相处和这个也相差不到哪里去,没人会发现异常的。
&&&&“没事,只是被某些个东西挡住路而已。”永瑜说着,没有感情的视线淡淡的扫过了跪在地上的皓祯和一旁瑟瑟发抖的白yin霜。
&&&&看见了永瑜的视线方向,乾隆自然也看了过去,“就是这两个东西挡了永瑜的路吗?真是不知死活!永瑜想怎么办?男的当场杖毙女的流放宁古塔怎么样?”
&&&&“皇上——”
&&&&没等永瑜回答呢,刚刚还跪着的皓祯已然抬头,对着乾隆就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那目光,满满的不可置信,像是被伤害了一般,委屈、指责什么都有。
&&&&“皇上,您不能因为他是九阿哥就不求王法正义啊,九阿哥他纵人行凶律下不严,还是非不分心肠歹毒的想伤害奴才和yin霜,皇上,您要明——”
&&&&“闭嘴!”
&&&&乾隆突然的一声冷斥吓的还在“感人肺腑”的皓祯声音戛然而止,呆愣愣的看着乾隆,却在接触到乾隆那毫无感情波动的视线后浑身冰冷。
&&&&“来人,把这个胆敢辱骂永瑜的狗奴才拖下去杖毙——”
&&&&“嗻。”
&&&&“等等。”永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