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城墙。”一边的人回答道。
“还有一条奇怪的消息,据说已经有好几个县城里都失踪了人,而且都是年轻体壮的男子。”一人报告。
兰子玉闻言,手里一使劲,一个杯子竟然就这么背捏碎了,这些失踪的人难道是被捉去修筑什么城墙了?可是要是修筑,直接向皇宫里报告,自然会有征兵的告示下来,如今他一点风声都没听见,这事情可是真的一件比一件麻烦。
“定安将军府最近有什么动作?”兰子玉继续问道,定安将军的活动最近似乎越来越频繁了。连将军府小姐都深夜出户,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定安将军是开国将军,算来也是一个老姜了,可是自从新皇登基之后,定安将军在朝政上安静的很,除了平日里行为是嚣张了些,可是也不见得有什么大动作,兰子玉还以为这老家伙真的消停了,可是不料,整整过了二十年,他的狼子野心真的显露了出来,这次的粮草之行似乎有什么前兆。定安将军最好不要让他捉到了什么把柄,不然他定让他死无全尸。
兰子玉和定安将军的仇可得从前世算起,他前世十二岁那年被卖到将军府,可是被当年定安将军不争气的儿子羞辱,他只是反了几句嘴,定安将军路过就拿鞭子抽伤了他的脸,全身抽的血rou模糊,恰好当时皇帝在场,救了他一命,后来皇帝把他安插在秦悠身边时,秦悠在他的脸色点了朵梅花才将伤口挡住,虽说伤口确实遮住了,可是作为一名男子,竟然要在脸上画梅才能遮丑,这笔仇他不得不报。
“监视定安府的动向,一有情况,马上汇报。”兰子玉吩咐完,五人立即退了下去。
“陈伯,叫今晚的更夫别出门了。”兰子玉继续说着。“今晚咱们两一块打更去。”
根据京城的密报,今晚必定会有不速之客,若是他不盯紧点,让对方给跑了就不好了。
“这……,传出去恐怕不好。”陈伯表情很是为难的说着,想想兰子玉好歹也是一个县官,要是被人传出去做了连九品芝麻官都算不上的更夫,怕是要被人嘲笑了。
“要真传出去了,你就说本官体谅民生,替更夫打两天更也是正常。”说罢兰子玉就走进了内室,想要换一套衣服。想起那官爷一句“穷酸”他就忍不住的想骂人。
傍晚时分,更夫把工具交给兰子玉的时候还以为自己丢了饭碗,一个劲的磕头,兰子玉给吓得不轻,收下别人的膝盖可是要折寿的,他都被人跪了这么多,他得少活多少年啊,想着想着就入夜了,街道寒冷的很,兰子玉打了一个寒颤就和陈伯出了门。
莫如卿也想去,可是被兰子玉一个瞪眼,只能乖乖的站在屋顶上盯着那批官员,好歹是护送粮草的官兵,武功也不算差,莫如卿为了不让自己被发现,还得好好的藏好,真是苦了他细皮嫩rou的趴在这灰不溜秋的屋顶上。
钱县不似皇城那般繁华,一到了夜晚,除了花街,各个商铺都关了门,兰子玉绕着城墙转悠着,城门早就关了,要是有人进来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爬墙,其实他绝对不会告诉人家这墙底下到处都是狗洞!
陈伯也是怕他无聊着,带了一大包零嘴,又是糖葫芦,又是老酒记酥糖。反正一路上是没闲着。
“陈伯,你说,我等的人今日会来么?”兰子玉皱着眉问着,他都转了三圈了,也没见着一个人影,黑灯瞎火的。
“已经来了。”陈伯只是说了一句,果不其然,借着月光,有一个黑色的身影从高墙上翻了过来。
哇!好身手,兰子玉忍不住的感叹,这城墙可是整整有两人高,就这么翻了过来。
“陈伯,人家功夫那么高,您能成么?”兰子玉用胳膊肘拐了拐身边的人,可是一眨眼,旁边早已经没了人影,他长叹一声,从草丛里钻了出来,追了上去。
这黑衣人的步法很是轻盈,看得出来是个女人。男人走路绝对不像是这个样子。
就在兰子玉走神的时候,脖子上突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尖刀,不好,被发现了。兰子玉手里的糖葫芦突然掉了下去,他举着双手,颤抖的说着:“大爷,饶了小的吧,小的只是个打更的。”
“你一个打更的躲着我做什么?”虽然是故意放粗犷了的声音,但是兰子玉还是听出来这确实是女声。
“这不,大晚上的,一身黑衣的,不免害怕了些。”兰子玉想要转过头来,可是脖子上的刀一紧,险些割到自己的皮rou,兰子玉也不再动一下。
“算了,你要是告诉我县衙怎么走,我就放你一命。”那女声变得严厉起来。
“这条街直走,向右拐三次就到了。”兰子玉颤巍巍的说着,可是刚刚说完就发现后脑勺一阵闷痛,顿时黑了眼,倒了下去。该死的,这个女人竟敢敲自己的头。
“老爷,别装睡了,赶紧起来。”陈伯拼命的摇着兰子玉的身体。兰子玉眼睛一睁,一脸痛苦的回答道。
“别摇了,再摇我就要吐了。等着干啥,赶紧追上去啊。”兰子玉不悦的说了一声,那女人下手还真狠,要不是他反应快,躲了一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