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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什么吵,爷现在有事要说,不想听的赶紧给我从本县城滚出去。”兰子玉一句话刚刚说完,那些人赶紧的住了嘴。
“你们的县令已经书信给我了,你们现在可以暂时住在这里,但是我也不能白养着你们,城郊有块地,这段时间你们就去种庄稼吧,为了安全,你们晚上都住在县衙里,要是让我发现有人偷跑,马上给我滚回去。”兰子玉说完甩了甩衣袖就离开了。莫如卿跟在他的身后。
“怎么样?我刚刚说的样子很有官威是吧?”兰子玉一脸笑意的看着旁边的莫如卿,莫如卿白了他一眼。
“这个季节种除了插秧还能作甚?但是据我所知,咱们县的水田不多。”莫如卿在一旁添加了一句,兰子玉闻言愣在了原地,他怎么早没想到这事。算了算了,还是交给陈伯处理好了。
“那个女的下午就交给你审问了,不论怎么样都要给我审出些东西来,我下午要出趟远门。傍晚时分还没回来就叫人把城门关了。”兰子玉吩咐道。有一件事情他不得不去做,就这样等着,可不是他的风格。
“去哪里?”莫如卿皱着眉头问道。
“常瑶山。”兰子玉说完就朝着马厩去了。莫如卿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目送着兰子玉离开。
常瑶山,前几年盗贼盛行,可是最近这几年安分了许多,只是兰子玉知道这些个贼人是劫富济贫,而且也没有劫过他兰家的任何一批货物,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去折腾,可是这次据调查,那批军粮确实在这常瑶山失踪的,他也不得不走一趟,去探究一个究竟,而他今日要去见的正是这常瑶山的劫匪首领,马七娘。
马七娘是三年前接管常瑶山劫匪的,而自己也是三年前接管钱县的,两人第一次见面就是热情如故的,加上在很多方面有共同爱好,兰子玉对此人的印象不坏,他所有的人都调去京城了,如今查案也不知道怎么办,他也只有来求助此人。
兰子玉轻车熟路的在山林间奔走,常瑶山的官道只修了一半,不远处还有敲击的声音。他走的是小路,不过一会儿就到了半山腰,只看见不远处有一群茅草屋组成的住宅区。看来几个月不见,这马帮的规模又扩大了,他数了数,竟然多出了三间屋子。
他刚刚下了马。就有一个鲜红色的身影奔了出来,一把扑向他的怀里。兰子玉一阵冷汗,这么长时间了,这家伙的性格竟然一点也不变。
“不知县令今日驾到,有何事?”怀里传来一阵妖媚而诱惑的声音。
“哟,什么风把您这位鼎鼎有名的兰大县令吹来了。”娇滴滴的声音再次从怀里传了出来。
兰子玉终于忍不住的把怀里的人拉开了,他可是几乎两三个月就往这里跑一次,还用得着风吹吗?
“你这怎么变得更ji院里的妈妈一样,恶心巴拉的。”兰子玉鄙视的说道。
“切,老娘这不是装淑女吗!”马七娘嗤了一声,瞥了一眼兰子玉。要说这兰子玉还真是越来越俊俏了,瞧瞧这脸蛋,生的跟女人似得,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一听“老娘”这两字,兰子玉就知道马七娘的狐狸尾巴就给露出来了,狗改不了吃屎,一激动马上露出原型。
“淑女什么的,你看着也不像,废话不说,爷这次是有事而来,没工夫跟你瞎扯。”兰子玉轻车熟路的推开了栅栏门,朝着里屋走去。
一推开门,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风格,虎皮铺着的座椅,正上方还挂着一个牛头,最为奇葩的是整个屋顶都挂满了各种各样颜色的鸟毛,乍一看还以为进到鸟窝里了,兰子玉也习惯了这样的艺术,一股动物的气息喷来,兰子玉打了个喷嚏,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了下来。
马七娘也随后走了进来,很是自觉的关上了门,外面的人都屏退了,唯独两人独处在一个屋子里。
兰子玉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缓缓的开口:“官兵最近运输的一批粮草在常瑶山被劫了。”
马七娘的脸色一变:“你怀疑是我们做的?”说话的语气似乎带着一点点的愤怒。兰子玉也不在意。
“要是你们做的,我早就找人来把你们一锅端了,至于我舍命入虎xue么!”兰子玉明眸微动,斜视了一眼马七娘。
“你是这常瑶山当家的,自己的林子里出事了,多少有点风声,说来听听吧。”兰子玉也不跟她客气,直截了当的说着。
马七娘也不在意,知道兰子玉就是这性子,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说起话来比爷们还爷们,怎么看都是披着人皮的狼。一肚子坏水。当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可把她迷得个天昏地暗的,可谁知道因为畅谈得欢乐,后来竟然跟拜了把子的兄妹似得,一开口一闭口都是爷什么什么的,可真是毁了那张皮相。
“我这边也没什么消息,只是比较奇怪的是,被劫的那天,咱们山上的兄弟竟然不知道他们进入了常瑶山,我们在小道和官道上都设置了关卡,被劫的地点就在山脚下还没修完的官道前一点,他们是怎么进来的?”马七娘坐了下来,缓缓的说道,为了这事她还特地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