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将军收留孤儿,从小培养成为杀人武器,一旦有叛徒立刻就地解决,她曾亲眼目睹过同伴被他一刀劈成两半的惨状。
“既然我有办法知道你做的一切,我一样有办法护你的性命安全。”兰子玉说这话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红叶看着兰子玉坚定的眼神,思索了一会儿。轻轻的点了点头。
“好。”红叶回答着,她心里很清楚,要是自己不答应,恐怕今夜自己就要死在这间密室中。“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帮我救出我那些同伴们。”
红叶固执的看着兰子玉,眼神中闪过的是一丝求生的希望,除了自己,还有那些正在定安将军的秘密基地里训练的多少个孩童希望能够逃离那样黑暗的深渊。
“好。”兰子玉思考了片刻便答应了,其实说来,他自己并不知道定安将军做的这间事情,要不是京城里突然传来了消息,他实在不想往哪个方向去想。
出了密室,兰子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直没有发话的莫如卿突然跟了上去。
“怎么?”莫如卿淡淡的开口。
“无事,只是有些想不通而已。”兰子玉摇了摇头超前走了去,定安将军的脾气不好,但是外界传闻甚好,口碑也不错,只是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置才好。
“我突然觉得你有很多事情都瞒着我们。”莫如卿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拉着兰子玉。
兰子玉转过身,突然一笑。
“彼此彼此。”他笑的很平淡,就像是看透了一样似得,大概是被看的心虚,莫如卿突然笑了。
“你怎么变得跟个姑娘似得,老是笑得这般灿烂。”莫如卿问道
兰子玉一愣,脸一红,却又觉得不太安心,随即回答:“你才是姑娘,你害羞时还会脸红,爷可不会。”
莫如卿闻言脸一红,兰子玉忍不住站在原地哈哈大笑起来,晚风习习,凉爽却并不寒冷,似乎带着丝丝的温柔。只是心底的那份冷气还是不曾散去。
“你先回房睡觉吧,我去书房瞧瞧。”兰子玉说罢就和莫如卿分了道,独自一人朝着西苑的书房走了过去。有些事情,莫如卿还是不必知道的好,即使现在他已经把莫如卿当做很亲密的人,可是,还是不行。
兰子玉还没来得及走进书房的时候就问道一股血腥味,他心想是不好了,果不其然,待他慌忙的走进书房的时候,地上正躺着一个死人,他不悦的开口。
“我才离开这么一会儿就出事了,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兰子玉说话的音调有一点大,看来他着实是生气了。
“我们在押送的途中有人偷袭,管家也没有发现异常。”两个小倌小声的说着。
“你们是受了我师父训练的人,怎么连敌人都感应不到。”兰子玉更加不悦的开口。这些小倌都是师父在各地游历的时候收的弟子,算来还是他的师弟,可是要让朝廷知道他有这么多高手必定是会被人告发,幸好师傅有个奇怪的癖好,非美男不收,为此他才想了这手小倌的伎俩,为了就是将师傅给他源源不断送来的高手不动声色的留在身边。
“爷,这只能说明对方的武功在我们之上。”其中一位年纪稍大的开口。
兰子玉看了他一眼,过了一会儿,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挥了挥手:“罢了罢了,下次要再遇上这样的事情就直接拖去埋了,别再拖进屋子里,打扫的麻烦。”
两名小倌听到兰子玉的话,如释重负般的托着地上的人转眼之间就消失在了屋子里。兰子玉看了一眼地上的血渍,无奈的叹了一声,看来今夜又要熬夜打扫了。
次日,红叶的腿擦了刘瞎子的药不到一个时辰就好了,兰子玉托人悄悄的将她送往京城。
“老爷,院子里的官兵都不见了。”陈伯在他的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
兰子玉并没有多大的吃惊,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定安将军要杀他们,这恐怕是跑路去了吧。”
兰子玉平静的说着,其实他若相救,这些人的性命必然能够保住,可是贪得无厌就必须要自己付出代价,要是能在定安将军的追杀下活着也算是命大,要是活不下来也不关他兰子玉的事情,天下之大,可怜的人处处都有,可是这些人不值得他怜悯。
“陈伯,我这次有要事要返京,你救助那些逃难的人,粮仓要是空了你就往京城书信,我到时候自会运送粮草来的。”兰子玉说完,莫如卿正打着哈欠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仍旧是一身白衣,慵懒的样子。
“老爷,多多保重。”陈伯担忧的看了一眼兰子玉。
“都快成年了,您的担忧太多了。”兰子玉说完就扯着莫如卿的衣袖走出了大门,想要知道那些壮年男子的下落,他就必须得上一次京城。
这一路比上次还要赶时间,短短四日兰子玉就赶到了京城,似乎并没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迹象,只是听闻定安将军的女儿要择婿,兰子玉不免多留了个心眼。
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够清晰的看清楚朝中的趋势,巴结定安将军的必定是与巴结丞相的成对立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