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先是报警,然后又和几个老朋友上去拉架,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的年轻人实在太弱鸡,居然被几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老太太打跑。几个老朋友也或多或少受了点擦伤撞伤,打架时豪气热血一时上涌,但毕竟年纪有了,担心伤到筋骨,便去了趟医院。
于佑在一边听一边想象那场景,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担心。他嘱咐金阿姨好好检查检查,就跑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往那医院赶。小城也就这么大,十分钟不到于佑就到了医院门口。麻烦司机等待,于佑又跑进了医院。
随后就找到了金阿姨待的科室。刚好他们一帮老朋友都检查好了上好药准备回家。于佑便扶着金阿姨她倒是没大碍,只是腿上碰了一下,青了一片,走起路来有些疼。
于佑看看这些跟小混混在大街上打架的人,年纪都不小了,检查了都没事,最严重的也就是软组织挫伤,这下倒是说起那过程中的种种细节,打跑了两个小混混,哈哈,真的是虎老余威在,老而弥坚,烈士暮年,壮心不已于佑听了想笑,却也放下心来。待金阿姨跟他们一一告别,就扶金阿姨上了出租车。
您这是拍三十年后的古惑仔呢?于佑笑着看金阿姨有些兴奋的脸。人好像不管活了多久,遇到了和日常生活的平淡就算有那么一点点不同的小插曲,尤其是这种,带着点紧张惊险却又以胜利告终的过程,最让人喜不自胜。一切大概都是因为生活的平淡吧。
瞎说,金阿姨笑嗔道,谁是古惑仔,那些被打跑的小混混才是。
是是是,您都是为民除恶,于佑无奈地点头称是,可也要照顾点自己的身子骨儿啊。想想真够后怕的。
嘿,于佑,金阿姨故意笑说,这是你是老太太还是我是老太太呐?
我是我是,哪有您这么年轻靓丽的老太太?
连出租车司机听了都笑,大姐,说实话您真年轻,看不出来儿子都这么大了。
于佑和金阿姨听闻都有一些惊讶,于佑是不好意思,金阿姨笑嘻嘻地回道:真是儿子就好啦。
出租车驶过夜晚热闹的河堤,这里一片到了晚上都是热闹的酒吧街。
松涛看了看眼前的人,真不认得自己在那儿见过他。如果这才是正主儿,那下午那个凯迪拉克毫无疑问只是个托儿。
然而对方虽然长得毫无特色,但是一张嘴,臭的却足以让松涛记住他。
你就是这儿的老板?对方大爷似的叉腿坐在沙发上,斜眼看着松涛,听说你们这儿漂亮姑娘、小伙儿不少,也不过如此嘛,你这老板倒长得不错。
松涛压住火气,我们这儿够不着您的档次,真不好意思。
对方倒是想不到松涛这么能忍,继续调拨着,也不尽然。我不就觉得你这老板不错么?松涛,我听说你是个同性恋,也爱玩,那刚好啊,我俩玩玩怎么样?又火上浇油道,你看,为了你,我都不怕得病。
您不怕得病,我怕。松涛不怒反笑,眼睛里却是掩盖不住的怒火,狠狠盯着对方。他不知道对方的来头和目的,现在也不想管不想顾,一心只想让这人在眼前消失,您这坐多一会儿,等会儿兑八四消毒ye都要多几罐。
得啦,对方好像没了逗弄松涛的兴趣,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也是受人所托,给你提个醒儿,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不然Cao心的事儿还在后边。
话说到这里,松涛有些明白了,他无所谓地笑了笑,还真是胡萝卜掉茅坑里真当自己是个角儿。
那人也不恼,站起来就准备走,我言尽于此。松涛,老实说,要不是碍于私人情谊,我还真想跟你交个朋友,你说呢?
松涛不说话站在一边,那人自觉没趣也就离开了。没过一会儿,松涛突然一脚踹在面前的茶几上,踹的相当狠,把跟过来的经理和几个保安、服务员都吓了一跳,还没等他们回神,又见松涛抓起一个烟灰缸要砸,胆小的服务员都闭上眼睛捂住了耳朵,等半天没听见动静,疑惑地睁开眼睛,却看到松涛已经把烟灰缸放下,走了过来。每个人都有些疑惑地看着松涛,连经理也不例外,松涛只是走出门的时候说了一句,找几个人把这收拾收拾,都回去工作吧,大家辛苦了。
老板这么平静,大家都有点不可思议。搁松涛这儿,他是真不忿得很,就像那个烟灰缸,撂平时他早砸了,脾气暴点说不定还能砸那人的脑壳上,但他得忍。大少爷松涛活了快三十年,第一次心疼起自己的东西来。这是自己店里的东西,就是自己的东西,现在自己独立成功了,一切自己的财产都要好好珍惜,哪怕是个烟灰缸呢?为了那种货色,还真他妈不值当。松涛宁愿把真金白银砸水里听声音玩儿,也不愿意为了那些角色浪费一个子儿。
真是奇怪,经理挠挠头,可能大少爷出生,末了开始靠自己吃饭的人,都这么别扭吧。
金阿姨腿伤了,虽然不重,可于佑还老担心。给松涛一说,松涛还又颠颠跑过来一趟,陪金阿姨聊了一下午的天,对他们勇斗混混的义举表示衷心的赞赏,又夸又哄又笑了一下午,金阿姨恨不得认他当儿子。于佑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