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盛了饭,草草吃完,在邵冬惊异地眼神中淡定洗碗。
邵冬站在厨房外面,小小的厨房里,一派Jing英模样的卫辰挽着袖子,虽然浪费不少水,但他做的很认真,仔仔细细地冲洗。
昏黄的灯光,满是油烟的墙壁,环境和卫辰格格不入,卫辰却淡定依旧。
他甩甩了手上的水滴,扭头见邵冬正站在门口发愣,“去洗澡,我给你上药。”
卫辰给他上完了药,便坐在床边看着文件,看着卫辰的侧脸,邵冬始终说不出让人走的话,也不想打扰卫辰的工作。
趴在床上,听着卫辰翻动文件纸张发出的声音,邵冬不一会儿便睡着。
工作一旦开始,邵冬明显感觉到压力,歌曲的创作说不上顺利,但在卫辰的帮助下,他听了不少偶像剧的ost,并在卫辰的安排上接触不少和卫氏有合作关系的作曲人。
卫辰并不干涉邵冬和那些人的交往,也从不高调的带着邵冬去拜访那些人。没有了卫三少身份带来的压力,邵冬和人交往的很顺畅,他本来性子随和,说话有礼,而且本身有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才能,没有人会对这样的一位晚辈恶语相向。
不知不觉间,邵冬在圈子里有了好的名声,提起邵冬都说这是位虚心的后辈,尊敬长辈,就算有时候会因音乐理念的不同起争议,但邵冬懂进退,说话也软,长相又讨喜没人会真的因为工作上的事和邵冬结怨。
卫辰时不时会过来住一晚,两人只是盖着棉被聊聊天,就像朋友一样,虽然俩人心里都清楚,他们不是朋友,是比朋友更亲密的人。
只是这样的日子并不长久,邵白回国后,卫辰也不好在邵冬哪里留宿。邵冬明显的缩了回去,在邵白面前连卫辰的电话也不接。
这天已经是邵白回国一个星期,吃完了晚饭,邵白听邵冬打了会鼓。
房间里即便装了空调,邵白也不喜欢用,天气太热,刚洗完澡就是一身的汗,邵白索性开了大门透透气,却见门口停了辆车。
“小冬是不是有人来了?”
邵冬跑到门边便见卫辰的车停在那,连忙说:“爸,我出去下。”
邵白重重哼了声,抖了抖手里的乐谱。
邵冬跑到院子外,压低了声音:“卫先生你怎么来了?”
卫辰眉间带着疲惫,看了眼院内,“有正事要说。”他说完想往院里走,却被邵冬拦住。
“卫先生,我爸回来了。”
卫辰拉着邵冬的胳膊,将人拖进屋里:“我知道。邵老师好久不见。”
邵白即便不想看见卫辰但也维持了成年人的礼节,寒暄了两句便问:“卫先生这么晚大老远过来有事?工作上的事白天再谈。”
卫辰接过邵冬的茶,顺手将邵冬拉到身边坐好,“邵老师我今天来既有公事也有私事。对于邵老师的隐私我无意冒犯,可这件事可能会令邵老师的隐私曝光。柏青霖出事了。”
邵白不解地问:“他出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卫辰放下了水杯,捏着邵冬的手指,“柏青霖是柏碧的干儿子,不过有杂志社明天要登柏青霖其实是柏碧亲生儿子的文章,那家杂志社和卫氏没有交情,卫氏没有办法压下去。邵老师,请问柏青霖是您的孩子吗?”
邵白一怔,看向邵冬。
邵冬低下了头,苦笑了下,“爸,我知道了。”
邵白腾地站起身,指着卫辰骂:“卫辰,你好样的,你……”
邵冬也站起身挡在卫辰身前,“爸,不是卫先生说的,是柏青霖。”
“他?”邵白越发不明白这其中的原由,“他和你说这事?他,他嘴巴怎么就这么长!”
卫辰拉了拉邵冬的胳膊,让人坐下,这才说:“邵老师,当务之急是应对。文章小样我看过,里面提了您和柏碧的事,暗指柏青霖是您的儿子。”
邵白:“他们爱怎么写就怎么写!二十多年前的老把戏,我无愧于心,柏青霖是不是我儿子要去问柏碧。我可以去做亲子鉴定,要是我就认,不是我告他诽谤!”
卫辰却说:“邵老师,这件事牵连了邵冬。邵冬和柏青霖在片场的照片也要登出。”
“什么照片?”
卫辰眼光一冷:“柏青霖捏邵冬脸颊的照片,还有他们一起去听乐队表演,一起玩的照片。”
邵白气得脸涨成猪肝色,瞪向邵冬。
卫辰:“邵老师,这事邵冬没有错,柏青霖也没有错。问题出在柏碧。其实这两年柏碧和雅蝶高层起了间隙,雅蝶给柏碧安排了不少剧本,都被柏碧推掉。柏青霖来卫氏令雅蝶不满,柏碧的做法无疑令雅蝶难堪。”
“她是她,我们是我们。”邵白叹了口气,跌坐。本以为那是年轻时的一段美好时光,谁知道引来这么多麻烦。
卫辰:“我们和柏青霖沟通过,他将举行新闻发布会澄清事实,他和柏碧没有血缘关系。我只担心柏碧若不顾一切保柏青霖,承认自己是您的前女友,并承认自己只有一个孩子,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