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种的都是土豆与玉米,也是贾赦想要进一步增产的东西,放松不得。
“我容易吗。”想想自己现在,看着清闲,实际上Cao着卖□□的心,贾赦就一肚子苦水:“这边得试着水泥,那边得看着庄稼,还得盯住贾敬,让他把□□好生炼出来。这些可都是替你忙活呀皇上。”所以你不能袖手旁观知道不。
皇帝听他诉苦,也有几分道理。要是这两样东西真如他所说,可不就是在替自己做事。尤其是土豆与玉米,那是已经开始推广,并且惠民无数的东西,是实打实可以看得到的,可见贾赦并不是异想天开。
也罢。已经信任他这么多次,也不在乎多信他一次,何况他办起事来,还是靠谱的。皇帝决定再成全贾赦一次。
“那些重犯不能给你。”这是皇帝的底线。
“成。”贾赦回答的痛快:“你就算是给我我也不要,万一他在我那时自杀了,多腻歪人。不过得让京营给我一队兵,不用他们干活,让他们给我看着这些人就行。”
这不算什么事,反正京营的人每日除了Cao练,也没有别的事。就算是常驻贾赦的庄子上,皇帝也不怕他收买人。开什么玩笑,贾赦要真的想收买人,还用到他自己眼皮底下动作,巡检的时候他随便打点埋伏,十倍的人也收买了好不。这,才是皇帝无条件信任贾赦的原因。
“真不给点钱?”贾赦谈完人的问题,又回到了钱上。迎春嫁后,他的钱也有些吃紧,想着从皇帝这里多找补些。
“没钱。”皇帝更利索。
贾赦就威胁:“那你看过东西后,可别后悔。”
皇帝就想起他当年做出的那个碳笔来。别看东西不大,可是架不住量大呀,这些年那个贾芸,带着人在全国各处建起了几座制笔的庄子,每年的收益十分可观。
“你想要多少?”这是自行脑补后的皇帝。
“你有多少?”这是准备狮子大开口的贾赦。
最后两人达成协议,皇帝出一百万两,算是入股。将来水泥生产的效益,二人五五分帐。等水泥真正使用开来后,皇帝却无法得意于自己当时的决定,谁他事后觉得贾赦有些亏,一个不小心把这股份说成给贾琮的,真是亏大了呀。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贾赦的正事说完了,他开始八卦皇帝的事:“那个西宁与南安,可有解决的办法了没有?”
皇帝点点头:“时铭出了个主意,给那两家赐婚。为了体面,让婚事在京中举行。”
这个法子让时先生想的,贾赦只能说一句,够毒!
“南安一家除了男丁,都在京中还好说,西宁王爷怕是不会回京吧。”贾赦觉得有点悬。
皇帝就有些好笑:“怎么时铭没告诉过你,西宁只有这一个嫡子,就再无所出?”
原来如此!等那西宁世子一进京,走的成走不成可就不是西宁王爷自己能说了算的了。
贾赦只有佩服的份:“可是定下来了?”
“婚期都定下来了,就是十一月初十。南安已经回奏,由世子回京送嫁。”皇帝将进展告诉贾赦。
都是识实务的人呀。知道现在自己已经没有与皇帝对抗的本钱,自然要听人家的安排,还亲自将儿子送入京中为质。可是贾赦还是提醒一句:“要是有锦衣卫在西宁那里,还是得确认来的真是西宁的儿子才好。”
皇帝就笑道:“不管哪一个来了,都是西宁的儿子。”
贾赦就觉得自己犯了糊涂,正如皇帝所说,如此大张其鼓地为两个郡王家赐婚,一定已经晓喻中外了。那么不管来的是不是西宁世子,在皇帝与大家眼里也只能是西宁的世子。就算再有所谓的真世子,也是见不得光的。一个见不得光的人,能有什么号召力?自然不足为患。
西宁要是真敢用个假的来迎娶,就不如南安这一步亲自送子进京走得妙,不管还能不能再掌兵,至少把自己的态度摆得够低,皇帝将来处置起来,也得给三分颜面。
“南安倒算得上一个人物。”就算是原著里打了败仗,让多少人因此把他黑出了翔,可是贾赦也不得不说,这一步棋,走得胆大,走得高明。
皇帝也道:“当日你曾经说过,无善水战之人。要是能收伏了南安,也不失为助力。”
贾赦看皇帝的眼神就不对劲了,真有这样大度?他怀疑得太过明显,皇帝为之气结:“你看着我就是个小心眼的人是不是?”
贾赦点点头:“象。”一点银子都斤斤计较,知不知道以后那水泥得产生多大的效益?要不是怕将来那东西太惹眼,让皇帝一点不给他留地收归国有,贾赦能分他一半的股?
皇帝听他想都不想就承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现敢无礼,就给我去南边,收伏南安去。”
这可不行,贾赦只好告饶:“都是我口无遮拦,还请皇上你原谅。我实在是脱不开身干别的。这路要修,药要炼,还得为外甥女准备嫁妆。”
最后一句才是理由,皇帝就是这样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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