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可能、大概真的是不耐烦他了?
难道真是有意避开自己?呜呜呜不会吧。曜月,不要对我那么残忍啊。虽说我们老夫老夫这么多年了,可是我对你的爱意不减,你怎么能烦我呢?
东方昊晔一头栽进被窝里,呜咽起来。
他越想越伤心,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呜呜呜这可怎么办好?
东方昊晔自己瞎琢磨了一夜,也琢磨不出个办法。第二天青着个脸去上朝,一眼就让他皇兄看出异样来。
下了朝,皇上宣这个弟弟到自己的御书房“密谈”。兄弟二人已成惯例,年纪一把了还蹲在书桌底下窃窃私语。
皇上从他那傻弟弟里套出话来,不由哈哈大笑,给他出主意道:“你怕曜月烦了你,这还不简单?疏远疏远他,再适当地让他吃吃醋,他就知道你的好了。”
“这样可以?”东方昊晔怀疑。
皇上肯定地点点头,道:“你要相信朕。不然你看朕的三宫六院是怎么摆平的?”
啧!哪里是你摆平的,分明是皇嫂管得严。
小王爷心里腹诽,不过这话当然不会说出来。
其实他也觉得皇兄的话有道理,认真地考虑起来。
如此兄弟二人在书桌下商议了一下午,终于还是确定了这个馊主意。
恰好第二天水涟儿来邀小王爷去望春楼欣赏新来的花魁,他便大摇大摆地去了,决定顺势实施这个计划。
谁知那若华,真正是个意外的美人
北堂曜月回府,将账目和一些事宜交代给刘伯,又去沐了浴更了衣,看望了孩子们一圈,再回到内室,忽然觉得少了点什么。
“王爷呢?”
小冬子已经是府里的副总管,不过邀月阁里两位主子的起居生活还是他亲力亲为。此时他犹豫了一下,道:“小王爷现在还在望春楼。”
“哦。”北堂曜月并不以为意,吩咐道:“我先小睡一会儿,晚膳时候再唤我。”
“是。”
北堂曜月一觉舒服地睡到傍晚,起身来到厅堂用膳,见孩子们都在,独独少了东方昊晔。
他微感奇怪,问道:“王爷呢?”
丫鬟回道:“王爷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去哪里了?”
“这个王爷在望春楼。”那丫鬟迟疑了一下,王妃素来威信,还是据实相告。
北堂曜月更感诧异。
东方昊晔虽然常去望春楼处理东门事务,可是从不会留在那里吃晚膳。何况自己离家近一个月,若是往常,那家伙早就一溜烟地跑回来了,怎么此时竟还没有回来?
“派人去问了没有?”
那丫鬟为难地道:“已经派人去过了。不过、不过王爷说有事,晚一点回来。”
“哦?”北堂曜月终于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东方君谦在旁插话道:“我知道爹爹为什么不回来。”
“为什么?”北堂曜月望向儿子。
“因为望春楼里新来了一个花魁,爹爹迷上她了哎哟!你踢我做什么!”东方君谦怒视东方君诚。
东方君诚咬牙切齿地低声道:“闭嘴!你唯恐天下不乱吗?!”
“我说的是实话啊。君子谦诚,果果,你对不起你的名字。”东方君谦摆出一副大哥样子。
东方君诚气结。
东方君亭在一旁好奇地问:“什么是花魁?是一种好看的花吗?”
双胞胎还在桌子底下斗。糖糖打不过果果,便没好气地对弟弟道:“葡萄你别问,说了你也不懂!”
东方君亭皱了皱圆嫩嫩的小脸,转头锲而不舍地问核桃:“三哥,什么是花魁?是一种好看的花吗?”
东方君和想了想,道:“好像不是花,是人。是像花一样美丽的人。”
东方君亭很聪明地道:“能让爹爹这么喜欢,喜欢得都不回来和我们一起吃饭,那一定很好看很好看。我将来也要当花魁。”
正在相斗的双胞胎,闻言同时回头,怒吼:“不许!”
东方君亭吓了一跳,小肉脸一皱,不高兴地说:“为什么?”
“不为什么!不许就是不许。”东方君诚很有威严地道。
东方君谦被他抢了“大哥”的派头,有些郁闷,便转脸对东方君和佯怒道:“核桃,不要教坏弟弟!”
东方君和很无辜,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兄弟几人还在争执,北堂曜月受不了地沉声道:“都给我住嘴!”
他的声音也不是特别大,听起来也不是特别严厉,但兄弟四人却立时乖乖地闭嘴了。
——乖乖隆地冬!父亲不在家一个月,差点都忘了父亲的规矩了。
——放肆了!赶紧都老实点,别让父亲教训!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别瞪我,我专心吃饭。
——大哥二哥三哥,大家怎么了?爹亲的眼神好怕怕哦
兄弟四人互相用眼神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