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尼尔严肃的神情让安斯洛瞬间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虽然五官完全不同,但那副神情真是如出一辙。每次自己撒谎被抓包,父亲总是会严厉地训斥一通,然后解下宽大的男式皮带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屁股抽成熟透的桃子。
安斯洛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条件反射地觉得tunrou一阵阵抽搐。
程序员收下罚金盖完章之后才把安斯洛的身份卡递还,正准备转身离开,却被菲尼尔叫住:“女士,请问能不能借一下你们车上的藤杖?我想这位逃票的小需要一点惩戒。”
“可以,”女士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我去把藤杖拿过来给您。”
国的列车上都备有藤杖,专门为了对付那些在车上大吵大闹的熊孩子。安斯洛曾经亲眼见过一个霸道地蛮不讲理的小孩被他的父亲当着全车厢乘客的面剥掉裤子狠狠地抽了一通,嗓子都哭哑了,那时他就见识到了这种藤杖的威力。可这种当众的惩罚是针对小孩子的呀!
青春期的对自己的身体非常害羞,在学校里哪怕是再顽劣的学生也只会在惩戒室里被打屁股,爸爸和哥哥惩罚自己也都会避着外人。像这种在车厢里被当众被陌生人打屁股的事安斯洛连想都没有想过。
乘务员已经转身离开了,看着她的背影,安斯洛突然急中生智。他捂着肚子蹲了下来:“我我好难受我我不知道怎么了好痛好难受”
安斯洛话音一出,几个面面相觑。虽然菲尼尔对安斯洛的话打心眼儿里不相信,但是此时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该不会是发情期要到了吧”格泽一脸担忧。
“不会吧,他才十六岁啊,”海因里希翻了翻安斯洛的身份卡,“这么早?”
“我可能是”安斯洛此时为了逃脱惩罚也顾不上仔细想,顺口往下编,“上次校医体检的时候就说我快了”
几个更紧张了。要是真发情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谁也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小可爱,你别紧张,放松心情,先好好休息,”格泽把安斯洛抱起来放在座位上,“我去问问有没有人带了抑制剂。”
“请问你们需要帮忙吗?”一直坐在前排看报的中年绅士地走了过来,“我叫科雷瑟,是梅尔医院的主治医师。听过有身体不适?我带了抑制剂,但我想我可以先给他做个检查。”
菲尼尔点了点头,侧过身让医生走到安斯洛身边。
“别紧张,放松呼吸,”医生的语气平静而温和,“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安斯洛吓得脸都白了,脑子里飞快地回忆着生理课上学的关于发情期的知识:“我我感觉有点喘不过气好热”
“噢?这样?”科雷瑟医生从包里拿出医学探测仪,“我来帮你查一查。”
医学探测仪的红外探头分别在的瞳孔,口腔以及胸腔扫过,看着显示屏上浮现的一串串数据,医生没有做评述。
“他怎么样?”格泽忍不住问。
“目前没有看出什么其他的问题,信息素水平也正常,”医生关掉探测仪,“至于是不是发情期的征兆,我需要再检查一下他的生殖腔。”
什么?!
要不是被们团团围住,安斯洛真想跳起来逃走。他对生殖腔检查并不陌生——十四岁之后,校医每半年都会检查一次确保的生殖腔发育正常。但生殖腔检查可不是隔着衣服用探测仪扫一下那么简单了——这一项是指检,医生会用手指摸到生殖腔的入口,在那里反复按压。一想到那种感觉,安斯洛就觉得头皮发麻。
更何况在这里
“不要”安斯洛缩着脖子摇摇头,“我不要检查那那个”
“少废话!快点,”菲尼尔没有理会安斯洛的拒绝,“你要是发情了我们可负不起责。”
强大的气压让顿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尽管内心一百个不情愿,安斯洛还是转过身来,哆哆嗦嗦地把自己的制服裤脱到了膝盖。
海因里希没崩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顶着个红屁股,怪不得不肯脱呢。”
当着几个陌生的的面露出屁股本来就让安斯洛羞耻得牙根发颤,这下听到海因里希的话更是无地自容——他昨天上课迟到被训诫主任抽了五戒尺,隔了一夜早就不疼了,也就忘了这事,没想到还留着痕迹。
“放松。”医生已经戴好了橡胶手套。
当医生掰开的tun缝的时候三个都自觉地别过了头,但是趴在椅背上的安斯洛并不知情,只觉得自己最隐私的部位暴露在了众人的目光下。医生的手指没有丝毫停顿就探了进去,让难耐地轻哼。经验老道的医生瞬间找到了那个稚嫩的入口,微微打了个圈就离开了安斯洛的身体。
“德雷顿私立高中,”科雷瑟医生脱掉手套翻了翻安斯洛校服上的标签,“请问是你们学校的哪位校医给你做的检查?我很怀疑他的专业水平,我想我有必要向医疗协会反应一下,让他们仔细审查。”
“怎么了?”看着医生严肃的表情,格泽疑惑地发问。
“根据他目前的发育情况,他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