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洛听见背后的们在谈论着什么,他屏住哭声,可是还是什么都听不清。
“抽打肛门是个不错的主意,”医生表示赞同,“那是最敏感的地方,几乎不需要什么力气就能让他们记住教训。只是一定要注意卫生——惩罚前最好灌肠清洁一下,只可惜没有没有带灌肠袋。”
“用温热的水流仔细冲洗一下也是可以的。”佩尔咬重“温热”两个字,医生立刻心领神会。
“你用什么打他?”菲尼尔莫名地对佩尔很不放心,“用藤杖不太合适吧。”
“当然不会,”佩尔一脸嗔怪,“怎么能用那么冷血的东西惩罚他们的小花蕾呢。”
佩尔说着伸出了自己纤细的手腕——那里有一个几条细细的皮绳一圈圈缠绕成的手链,十分别致。他把手链解下来抖开,整理了一下,修长的手指上下翻飞着,迅速地编织了一根柔韧细密的短鞭,尾端还打了个花结装饰。
“喏,用这个最好不过了。”佩尔把鞭子递给菲尼尔。
菲尼尔看着手里Jing美的鞭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格泽倒是饶有兴趣,拿过去看了几眼,赞不绝口。
“那我们先做点准备工作吧,”佩尔走到前面抱起小,“科雷瑟医生,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医生会意地跟了过去。虽然佩尔看起来像女人一样纤细瘦弱,抱着却毫不费力。安斯洛只觉得自己被一阵带着海盐鼠尾草气息的信息素包围,晕晕乎乎的就被抱到了卫生间。
这是要干嘛?医生把他挂在脚脖子上的裤子彻底撤掉了,让他有点心慌。
“乖,别乱动,”佩尔像哄小孩似的抚摸着他的脊背,“我们来帮你洗屁屁噢。”
“我我自己来我自己洗!”被佩尔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反着放到了马桶上,安斯洛红着脸止不住地挣扎起来。
“你自己怎么能洗得干净呢,”佩尔拍了拍安斯洛红肿的屁股,“洗不干净要生病的呀。”
佩尔分开了安斯洛烫手的tun瓣,让他害羞的小屁眼暴露在了空气中。他还没来得及抗议,医生已经拿着花洒浇了上来。
“呜啊!痛!痛!好烫!”安斯洛抓着马桶的水箱奋力挣扎着,屁股剧烈地扭动着想躲开那明显高于正常温度的水流。热水瞬间唤醒了屁股上的肿痕,“那里”也被烫得火辣辣地痛。
“没法灌肠的话,要仔细清洗一下才行呢。”医生把水柱对准了那个因为刺痛而不停地一开一合的小洞口,他甚至仔细翻开,冲洗了每一个褶皱,成功地把羞涩的粉红色变成了热情的艳红色。安斯洛又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可是被佩尔固定在怀抱里,他怎么也躲不过医生的冲洗。
仅仅是准备活动已经让小哭成了泪人。被佩尔抱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抽抽搭搭地缩在佩尔如同天鹅颈一般纤细修长的臂弯,小脸哭得皱巴巴的,看得菲尼尔又是一阵皱眉。
“乖,不哭了,呼吸,”佩尔耐拿出橙花香味的手帕耐心地把安斯洛的脸擦干净,又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帮他顺气,微笑又甜美又温柔,“屁股肿了还可以遮一遮,眼睛哭肿了明天可就瞒不过去了噢。”
安斯洛被他的话吓得立马噤声,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却再不敢落下来。佩尔摸着他的头发叹了口气:“一会儿也要乖一点噢,不要叫得太大声。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把整车的人都吵醒过来围观就不好了。”
安斯洛看着佩尔绿色的眼眸吓得瑟瑟发抖。他不明白,眼前的这个明明长得像画册里的仙女,为什么说出的话总是让他毛骨悚然。虽然此时先前的肿痕已经没有那么痛,他还是哀求:“可不可以别打了求求您了我已经得到教训了我真的不敢了”
佩尔捏了捏安斯洛的左半边屁股:“嗯,这一半确实得到教训了,可是另一半还远远不够呢。还有,既然你多数了那么多下,那我们就补在你的小屁眼上好不好?”
安斯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也完全不敢相信竟然会打那里,他瞪大了眼睛。
“在我这儿,撒谎的小家伙都是要被抽肿屁眼的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