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洛眼泪汪汪地抬头看着其他的——医生正在药箱里找着东西;格泽一脸玩味,显然不打算帮他说话;菲尼尔表情严肃,看不出情绪;至于海因里希,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不说风凉话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吧!安斯洛绝望地想起这几位都被自己骗了不止一遍,现在估计都巴不得揍自己一顿,现在有人愿意代劳,他们怕是求之不得。
安斯洛只好可怜巴巴地哀求佩尔:“您您打我的屁股吧能不能别打那里?会坏掉的”小的声音颤颤巍巍,想到那么敏感的地方要受刑,他差点直接哭出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佩尔咬了咬嘴唇,语气竟然比他更委屈,“在国,鞭法跟我不相上下的人都没有几个呢你怎么可以这样怀疑我的专业水平?”
“不过,你既然想被打屁股也可以呀,”佩尔摸了摸安斯洛的右半边屁股,“我可以帮你把两边打对称,相信我,我能做到的,保证让两边一模一样”
安斯洛吓得一激灵,再也不敢多话了——他这才明白,眼前这个比其他几个要可怕得多。格泽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好啦,小家伙,乖乖挨罚吧,别再想赖账了。你不用害怕,我们都会在旁边看着,医生也在,你不会有事的。”
安斯洛差点又哭出来——谁想要你们在旁边看??!!不过此时他也知道这次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了,眼前这个看起来美丽又纤弱的人绝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于是他认命地站起身,哭丧着脸趴回了之前受罚的那张桌子上。
“腿分开,对,放松。”佩尔拿出带着香味的消毒shi巾仔仔细细地把手里的鞭子擦了一遍,又分开安斯洛的tun瓣准备把他的tun缝上上下下擦一遍。
“不要”安斯洛一个激灵,本能的用手捂住屁股。
“喏,抓好,”佩尔也不恼,他轻轻拉过小的手,让他自己扒开自己的tun瓣,“手不要松开噢我有点强迫症,喜欢一气呵成所以你要是松手打断了我的话就只能重新来一遍了。”
被热水冲刷过的地方还有点刺痛,冰凉的shi巾轻轻擦过,加剧了安斯洛的恐惧。他的腿直打颤,却不敢松开手。
佩尔没让他等太久,擦完以后就拿起了鞭子。
“啪!”佩尔的手腕灵巧地一挥,旁边的格泽几乎都没有看到他的动作,鞭梢就已经落在了那朵微微颤抖的小菊花上。
“啊!!!!”安斯洛尖叫着仰起了头。
佩尔没有停顿,下一鞭又不差分毫地落在花心上。“啪!”
“不要了!不要了!!!”安斯洛觉得自己的tun缝像是着火了一般。他像个溺水的人,不停地扑腾着挣扎,手也早就松开了抓着桌沿。
“真可惜啊,”佩尔遗憾地摇摇头,“又要重头开始了。”
佩尔耐心地等着安斯洛哭了一会儿,他让安斯洛靠着他的胸口,直到眼前的小平息下来。他甚至抱着狼狈的安斯洛去卫生间洗了洗脸,再抱出来的时候小了恢复了Jing致可人的模样——如果忽略哭得发红的眼角和时不时没忍住的抽噎的话。
“可可以可以不打了吗?”安斯洛抽抽搭搭地问。
“不可以,”佩尔停下来在安斯洛的额头落下一个吻,“但我可以帮你换个姿势。”
佩尔说着,把安斯洛放在桌子上,让他仰面躺着。“你这样把腿抱着,这个姿势不难吧?可不要再松手了噢。”
小眼泪汪汪的抓着自己的脚腕,这个姿势让他所有隐秘的部位都暴露无遗。佩尔拿起垫枕垫在安斯洛的背下,又扶起安斯洛的后腰,让把自己紧张地一张一合的小屁眼举得更高。
看着佩尔又拿起了鞭子,安斯洛绷紧了身体,害怕得已经顾不上羞耻。眼前的睁大眼睛瑟瑟发抖的样子勾起了佩尔的坏心,他托着安斯洛的后腰,鞭梢有意无意的点过安斯洛的屁股和tun缝,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记住现在的感觉,”佩尔的嗓音像是混合了nai油的烈酒,甜美又醉人,”欺骗的后果——“
“啪!”佩尔手里的短鞭像毒蛇一般钻进了的tun缝,准确无误的打在那朵鲜艳欲滴的小花上。
安斯洛倒抽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反应,佩尔的鞭子又落了下来,接连不断。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tun缝火辣辣的疼痛让安斯洛瞬间又哭了出来,他挣扎着想躲开佩尔的鞭子,可是无论怎样扭动,都无法逃脱佩尔的钳制。佩尔的鞭子像长了眼睛一般分毫不差的抽在他的小屁眼上,痛到像是被撕裂。
“啪!”“啪!”“啪!”
“啧啧啧,那里都肿了,真是可怜呀,”旁边其他的都没有开口,只有海因里希憋不住话,“以后找还是找个乖乖的小女孩好,男孩子还是太调皮了,我可没那心思去天天管教。”]
“你能找得到就不错了。”菲尼尔冷冷地说。
“哎哎哎,你还好意思嘲讽我,你不也单身二十多年嘛,”海因里希搭上格泽的肩头,“哎,还是格泽比较会撩,也不知道传授点经验给我们。”
“你就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