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王山水瞧着就眼馋的紧。
爹稀罕的事,做儿子的也差不离,王小臭已经把事搞定了:“嗯,胖大勺说可以教我”
王山水惊讶道:“那个颠勺的厨子?”
王小臭点头:“是啊,秋大娘说了,厂子里就他闲,手脚功夫也不错”
秋大娘是帮厨,厂子刚开就在了,对里头的人熟悉,王小臭一说他要学手脚功夫,大娘就给介绍了食堂的大厨。
“胖大勺就胖大勺吧,那一手颠勺的本事也蛮稀罕的”,王山水没啥意见,厂子里那些退伍兵,在外跑的勤,人家肯教也没那时间,还是找个闲人比较靠谱。
车里头,父子两个商量着学本事的事儿,屠宰场里,两条黑影直奔冷库而去,很快就找到了电梯门,明明是断了电的,可电梯却正常,看来,从这开始的线路要么是不走屠宰场的要么用的是自发电。
两人没再耽误,出了厂房往右边去了,那边是屠宰场的办公区,横在两排厂房外侧,有四个房间,一个财务,一个人事,一个销售和一个经理办公室,在办公区对面也是差不多大的房子,一分为二,一半是食堂一半是更衣室,这两个区的墙壁很厚实,每堵都快有一米厚了。整个屠宰场的格局,除了中间两段短了些,倒是有些像四合院。
潘晓晓和强子直奔经理室,门跟先前一样已经开了,轻轻一拧就进去了。里头一点灯光都没有,强子开了小手电照了照,找到了资料柜,移开柜子是个跟白墙一个色的窄门,半人高,开了门是个通往地下的楼梯,里面没有探头也没灯。
下了大约一层楼的样子,出现个厅,不大,十来个平米,空空荡荡的啥都没有,大厅连着两条通道,一条钟哥已经看过了,是延伸进屠宰场的,刚挖了个头。另一条道走到一半出现了岔道,一条应该是连着冷库底下,一条往屠宰场后背去了,从这个岔道开始,有电了,看来应该是自发电。
有了电,探头也有了作用,只不过,不知这些通道是不是做临时用的还是咋的,除了防水做的不错外,挖的很粗糙,探头还有坏的,能用的也有死角可钻。
过了简陋的通道,岔道开始多了也有房间出现,头顶的监控也不好躲了,潘晓虓和强子进了个房间,就见先头进来的钟哥正在里头,正换好了白大褂等他们。
钟哥见人来了,戴上口罩:“我先去找发电机”,说着出了门,双手插兜,光明正大的走在探头底下。
监控室里,几个人围成一圈在打扑克,都是些不大的年轻人,玩心重。
“一个Q,咱们这闲得都快长毛了”
“小王一个,刚刚实验室有了动静,我还以为可以活动活动筋骨,搞半天连根毛都没瞧见”
“来个炸,别说这些无聊的,想想晚上怎么过,再这么呆着,我快憋死了”
“跟炸,老规矩怎么样?”
“跟人不跟牌,加我一个”
“不跟牌,加2”
“不跟牌,加3”
“三拖一,加塞可以,这局输的埋单”
几个小年轻吵吵闹闹的,半掩的门外,有个人静悄悄站着听了一会儿,又悄没声走了。
发电机组就在监控室后头,钟叔给另两人通了气,就松了机组上的一根线头,顿时,整个地下室乱了,跟开了锅似的,趁着这乱劲,三人带上夜视镜分头行动,开始查房。
王山水父子里呆着,觉得时间过得实在是太慢了,这才刚过六点,咋感觉等了一宿似的。
“肚子饿没,先吃点东西垫垫”,王山水从车椅下拖出个袋子递过去,里头吃的喝的都有。
王小臭扒拉了几下,掏出两个面包,一袋香肠,一罐酸nai,先吃上了,吃饱了又想尿,于是跟他爹说了声,出去撒尿了。
屠宰场后边是块闲置地,乱七八糟停了不少废弃车,王小臭撒尿选的点正好冲着那头,离得虽远,可他视力好,黑灯瞎火的地方突然出现一束灯光,瞧着就分外清,车是奔着前头那个老小区去的。
王小臭回去跟他爹一说,父子俩个都上了心,车上不呆了,就盯着能看得清的地儿蹲着,这一蹲就蹲了半宿,那车出去了两次,回来一次,没等守到第二进来,就瞧见出去三人回来了,这个时候快凌晨了。
三人脸色不太好,尤其是潘晓虓,瞧着快要炸了,王小臭倒是不怵他,把他们刚看到的说了。
潘晓虓没说话,拿眼扫了下钟叔,于是钟叔又奔停车场去了。
几人坐进了车里,潘晓虓开了窗叼了支烟死劲抽,王山水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是不是出啥事了?”
强子接了话头,说:“一两句说不清,回去再说吧”
王山水心里落不着地,拿眼看他儿子,这一看发现王小臭已经闭眼靠车椅上了,随即也不再问。
☆、39
之前那几人的记忆,给王小臭的印象很不好,因为那几人基本是坏事做尽,好些画面太恶心人。而强子,这个外表五大三粗内里有爱的男人,却给他好好的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