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斟酌了所有利弊,确定万无一失以后,终于下定决心要办一件大案。
&&&&挑挑拣拣,选出一个为恶一方的县令,黎耀楠准备拿他开刀。
&&&&“夫君,我们这次去哪儿?”林以轩笑意盈盈,两个月的锻炼,让他眉宇间多了几许锋芒。
&&&&“华阳县。”黎耀楠勾起唇角,合上桌上的卷宗。
&&&&林以轩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抹欣喜:“你想好了吗?”
&&&&黎耀楠略一颔首,笑着问:“怎么,你也想去华阳县?”
&&&&林以轩报羞地笑了一下,紧接着又横眉怒目,淬道:“华阳县令,不是个东西,不知鱼rou了多少乡里,日前还大放厥词,不将你看在眼里,上次前来告状的人,全被他打入大牢,当真可恨。”
&&&&黎耀楠淡淡笑了,拍拍夫郎的手:“不用理会,且让他再嚣张几日。”
&&&&林以轩先一笑,后又一脸担忧:“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放心,接任县令的人选,我已经思考过了,潘大人的外甥不错,华阳县令如此狂妄,我若不整治他一番,近些日子的努力,恐怕也会大打折扣。”只会让人觉得虚伪,会猜测自己此番巡查,是否有做戏的嫌疑。
&&&&林以轩心中一动,明白了夫君的想法,打一个,提一个,夫君先把娄子捅了,剩下就是潘大人与巡抚的事,他们的关系如果牢不可破,巡抚自然会忍下这口气,但若产生了矛盾,那更好,夫君渔翁得利。
&&&&发现夫郎崇拜的星星眼,黎耀楠心中好笑,细细地为他讲解官场上的潜规测,教导他一些事情的看法与见解。
&&&&林以轩听的津津有味,时间不知不觉流逝,黎旭前来给父亲请安,听见父亲的解说后,立马正襟危坐,小脑袋瓜不停思考,时不时问一个为什么。
&&&&黎耀楠并不会对儿子有所敷衍,用一些小的故事,让他自己去思考。可以说,黎旭的成长过程中,黎耀楠从小对他灌输的理念,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哪怕他将来位居人臣官居一品,最崇拜的人依然是他父亲,最喜欢的人则是爹亲。
&&&&两天后,一行人启程去华阳。
&&&&华阳县令很嚣张,对待上官满面嘲讽,料定黎耀楠不敢将他如何,否则黎大人的巡查路线,不会安排的那么巧。
&&&&这些事情,上面的人其实心知肚明,然而却不会有人如同华阳县令这样,大刺刺的说出来。
&&&&黎耀楠被气笑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将华阳县令收押,反正他恶贯满盈,连证据都不需要收集一抓一大把。
&&&&“你敢。”华阳县令又惊又怒。
&&&&黎耀楠冷笑,挥挥手,让人将他带下去,借用知州的便利先斩后奏,抄家,判案,斩立决,丝毫不留情面,不给人任何求救的机会,只花了三天时间,将案子彻彻底底定下来。
&&&&华阳县令直到死,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带着一脸的惊惧与懊悔死不瞑目,做梦都没想到,黎大人竟然真敢将他斩首示众。
&&&&华阳县的百姓欢呼起来,云南巡抚雷霆震怒,潘大人的心思左右摇摆,他们谁都没有想到,黎大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行事居然如此雷厉风行,说斩就将人给斩了。
&&&&不管巡抚怎样想,云南的百姓听说这一事迹,只觉得大快人心,黎耀楠的名望更上一层楼。
&&&&并没有在华阳久留,黎耀楠带着夫郎打道回府,这一次他已经触及了巡抚的底线,不易再有太多动作。
&&&&两天后,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中,黎耀楠刚刚坐下歇息,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下人前来通传,巡抚大人有请。
&&&&黎耀楠挑了挑眉,话说,这还是他来到大理,第一次面见巡抚。
&&&&“夫君,我跟你一起。”林以轩有些担忧,急忙放下怀里的熙儿,让他去找哥哥玩儿。
&&&&黎耀楠冲他安抚地一笑:“无碍,夫君心里有数,你在家中歇着,等我回来就好。”
&&&&林以轩蹙眉,他知道夫君有把握,可他还是不愿看见夫君受委屈,有自己在他身边,看在景阳侯府的面子上,巡抚应当不会太过份。
&&&&黎耀楠勾了勾唇角,笑着道:“巡抚正在气头上,你去也没什么用,反而会让他产生不满,别担心,华阳县令如此狂妄,咱们占得住理。”
&&&&林以轩不情愿地点点头,心知夫君说的在理,巡抚是朝廷一品大员,尽管会忌惮景阳侯府,实际上并不惧怕,真将巡抚惹火了,对于夫君没有任何好处。
&&&&黎耀楠第一次上门,规规矩矩递上拜帖,门口守卫凉了他半个时辰,去了花厅以后,巡抚又凉了他一个时辰。
&&&&黎耀楠坐在花厅无所事事,无聊的东张西望,巡抚家中确实豪华,比起江南的大户也不逞多让,喝下第九碗茶,眼睛泛起淡淡的困意,巡抚终于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