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很累,昨天没休息好?”肖趵停下脚步,关切地看着他。
“嗯,要不咱们就逛到这里吧。”肖宝贵找了条长椅坐下,对面有只公孔雀正在搔首弄姿、仔细地梳理羽毛。
肖趵在他面前蹲下,“上来,我背你走。”
“这像什么样子?我又不是小孩。”肖宝贵轻轻踢了他一脚。
“上来吧,你在我面前不是小孩是什么?”肖趵捉住他的小腿一拉,背一拱就把他弄到背上来了,“你要是想快一点就喊‘驾’,慢一点就喊‘吁’。”
“放我下来!”肖宝贵拉扯他的手臂,“别人看见会笑的啦。”
“谁会管你啊,人家是来看珍稀动物的又不是来看你的。”肖趵托着他的tun部快步往前走。
肖宝贵鼓着脸无可奈何地拉他耳朵,“吁——吁——”
肖趵应声放慢脚步,将他的屁股往上托了托,“下面去看海豚吧。”
海豚是一个以喜欢乱搞闻名,甚至有强jian人类黑历史的族群。肖宝贵生怕又看出什么幺蛾子,大力拍他肩膀,“不看!我要看纯洁一点的动物!”
“哪有什么纯洁的动物啊?”
“去看鸟,鸟都是从一而终的动物。”
“好好,看鸟。”肖趵将肖宝贵直接背到了洗手间,一手托着肖宝贵,一手拉开裤链掏出那物开始放水,“看吧,这是一只好鸟,毛发浓密身材健硕,虽然是只鸟但是会表演喷水,有时候还会喷nai呢。”
肖宝贵眼睛和脸红成一片,脚一蹬就要下来。
“别乱动,”肖趵威胁道,“小心尿你腿上。”
肖宝贵整个人都僵硬了,委屈又气愤地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开玩笑的啦,”肖趵赶紧把他放下来安抚道,“别生气了,你要上厕所不?”
“不上!我要回去了。”肖宝贵气呼呼地往外走。
“至少吃了午饭再走吧。”肖趵急匆匆洗了个手,卖力挽留道。
“我是真心想帮你的忙,你却在逗我玩!”肖宝贵的大黑眼珠上蒙着一层水雾,伤心地瞪着他,“你把我当什么了?”
肖趵的心都要被他看化了,软言软语地谈好道:“抱歉抱歉,是我的玩笑太过分了,你不要生我的气。你看我就是个没文化的老流氓,刚刚还把‘鲔鱼’念成‘有鱼’,‘黇鹿’读成‘站鹿’,经常说错话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好不好?”
看他态度这么诚恳,肖宝贵眨了眨眼,决定给他一点面子,“其实,那几个字我也不会读,是字太生僻了,不是你没文化。”
肖趵笑着看他,眼神异常温暖,“嗯,谢谢你安慰我。”
肖宝贵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扭过头去说:“我们去吃午饭吧。”
肖趵现在只想把他含到嘴里舔一舔,喉结上下滚动几下咽了一口唾沫说:“好啊,听你的。”
动物园附近没什么好吃的,肖趵将车开到老城区找了一家生意火爆的烤rou店,夹子和刷子全程掌握在他手里,刷油、翻炒、刷酱、包生菜,忙得跟个千手观音似的。
肖宝贵见没顾着自己,卷了一块肥牛递给他,“你自己也吃啊。”
肖趵就着他的手一口咬了过去,含糊道:“好吃。”
肖宝贵刚收回手,肖趵毫不见外地说:“再来一个。”
肖宝贵去抢他手里的夹子,“我来烤,你自己包。”
肖趵不给,“我好久没下厨房了,很怀念掌勺的感觉,不要跟我抢。”
“你不是自己做饭吃吗?”肖宝贵又包了一个生菜卷送到他嘴边,“肖宝贵和宁翀提过,你厨艺很棒。”
肖趵笑眯了眼,“宝贵离开之后就没怎么做了,一个人吃饭没意思。”
“那你每餐都在外面吃吗?”肖宝贵小声嘟囔道,“是不是又喝了很多酒?”
“对啊,我饭局多。”肖趵垂眼瞥了瞥自己的肚子,“感觉我马上也要成为有啤酒肚的男人了,你要不要捏一捏?”
“啤酒肚有什么好捏的?”肖宝贵直接塞了一片什么都没包的生菜到他嘴里,“难看死了。”
肖趵仍是津津有味地嚼了,冲他乐道,“骗你的啦,我可是打算吃小我20岁嫩草的男人,怎么可能糟蹋自己身体。就算在外面的饭局上,我也很克制的,从不胡吃海塞。”
肖宝贵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还是执迷不悟啊。”
“就算不是为了爱人,为了儿子我也得注意身体啊。”肖趵喝了一口苦荞茶压了压油气,“宝贵能力如废柴,外表如鲜花,没有我这个如狼似虎的爸爸给他撑着,他会被人欺负的。”
肖宝贵为他对自己的评价感到愤慨和不甘,“他再怎么样也是个男人,哪有那么弱啊?”
“他太招人了,有时候树欲静而风不止,你不知道男人为了争夺美色,可以做到什么程度。”肖趵放下手里的刷子,眼睛紧盯着对面的人,“如果他不是我儿子,你猜我会怎么做?”
在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