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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苍白的脸上有了几分血色,是极度的羞窘造成的。他摇了摇头,似乎迟疑了一下才开口说道,“我自己可以的,护士会照顾我,你还是回去吧。”
周犁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的长相与周犀非常相似,肤色稍微黑了一些,但是两人气质完全不同,周犀面冷心热,年纪大了气质要成熟很多,周犁平时嘻嘻哈哈的,看起来没心没肺的,但是他不笑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冷冰冰的,甚至有一些Yin鸷的味道。
周犁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擦了擦手,“我不来,难道让望北来吗?他正对你心怀愧疚,这倒是个接近他的好机会。”
萧然面色一变,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看他,嘶哑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什么意思?”
周犁凑近了看他,两人之间距离只有几厘米,却毫无一丝暧昧,气氛已经冷到快结了冰。
“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在他结婚后还来打扰他,你不想接受你妈安排的婚事为什么不自己反抗,你投河之前想过他吗,你就这么死了让他一辈子背负着愧疚活下去吗?”周犁音量不大,但每个咬字都很有力,他问了一连串问题,每个问题都让萧然的脸色更白了一分。
“你就是个卑劣的人。”周犁下了结论,直起身坐回椅子上,目光在他身上来回审视。
两人之间安静的连空气都凝结了,好一会儿过去,萧然点点头,“你说的没错。”
周犁目光转向别处,没再回话,萧然也沉默下来。
过了半晌,萧然微微挪动了下身体,周犁转头看他,音色已经恢复如常,“又要小便吗?”
萧然愣了下,似乎不太适应他态度的快速转变,摇了摇头。
周犁起身倒了杯水递给他,“喝吧。”
萧然这回没接杯子,“我喝不下了。”
周犁点了点头,没勉强他,拿了放在被子上的游戏机玩了起来。
又过了半晌,周犁把游戏机扔到旁边柜子上,看着一直沉默的萧然问道,“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
舒望北去疗养院接了周犀,他不会开车,就慢悠悠推着轮椅往回走,饭他都做好了热在锅里,也不着急。
路上舒望北把舒丽的事絮絮叨叨说了,周犀明白这一万块钱是他的心结,只说让他自己看着办,自己都支持他。
舒望北笑嘻嘻问道,“你不怕我把周犁卖了啊?”
周犀淡淡道,“周犁小时候测过智商,超一百了。”
言外之意就是舒望北这样的根本玩不过他。
舒望北瘪了瘪嘴,“你们兄弟两都好得让人嫉妒。”
周犀回头瞥了他一眼,说道,“ 你也很好。”
舒望北琢磨了一会儿,露出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那你说说我都哪好啊?”
周犀没答话,舒望北撇撇嘴。
又走了一段路周犀开口道,“回家说。”
舒望北顿时笑得像偷了米的耗子,他弯腰趴到周犀耳边,“周老师,我迫不及待想听你跟我说情话了,你可扶好了,我要加速喽!”
说着就乐颠颠的推着周犀疯跑起来,路上有小孩子看见了,也跟在后面凑热闹满街疯跑嬉闹,弄得路边的大人也好奇的跟着看过来,一向严肃的周老师哪经历过这个,耳朵尖顿时红了。
舒望北回头看了一眼,停住了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来,朝孩子堆儿里扔过去,那些小孩惊喜的尖叫着弯腰捡糖,舒望北笑着趁机快速推着轮椅跑了,周老师感觉自己简直就像上了云霄飞车,到家以后头发都吹立起来了。
舒望北快手快脚的把饭菜拿出来,三口人把饭吃好收拾完了,舒望北迫不及待的把周犀推到卧室去,坐到床上,眼巴巴看着他。
周犀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掐了一下,看见那张年轻的脸上留下了个红色的印子,又忍不住在上面摩挲了几下。
舒望北笑嘻嘻的看着他,“我耳朵都洗好了,就等着听你说了。”
周犀的注意力不由自主放到了他耳朵上,舒望北长相不算出众,但相当端正,耳朵长得不大不小挺有rou的,摸起来软软的,都说耳朵软的人性子也软,这话说的倒是不错。
舒望北注意到周犀的视线,窃笑着侧着头靠过去,调笑道,“不好意思说啊,要小小声的讲啊,那我凑近些听你给我说。”
耳朵上一热,周犀在上面亲了一口,这回轮到舒望北不好意思了,这里是他的敏感带,他不由自主红透了脸。
周犀又亲了他耳后一口,伸出手臂环着他肩膀,轻声说道,“我们家望北最是善良、乖巧、懂事,自己心态很乐观,也会哄别人开心,热爱劳动,喜欢学习,有上进心,还特别的尊老爱幼孝敬长辈,朝气蓬勃,充满活力,就像一棵茁壮成长的小树苗。”
舒望北耳朵被周犀呼出来的气息弄得通红,他脑袋有点儿迷糊,反应了一会儿才抗议道,“我怎么感觉你是在夸奖你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