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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射的话,就乖乖听话,把手铐解开,戴上这个。"
松软的大床随着剧烈的动作不住摇晃,房间里回荡着交合的水声。在林竞辉Yinjing充血,饱胀感愈发强烈之时,单明安伸手拿过什么扔在他胸前。
良好的皮质,Jing美的搭扣。是一个柔软的项圈,上面还带着细细的链条。还有手铐的钥匙。
林竞辉被顶得上下颤动,够了几次才抓住它们。要让他承受着如此强烈的撞击打开手铐,分明是想看他的好戏。每当钥匙对准锁眼,那粗长的性器就故意擦过前列腺,钥匙几次失力脱手。他低声咒骂,折腾了半天,总算打开那桎梏自己的笨重镣铐,手腕早就酸痛不堪。羞耻之心在射Jing的强烈欲望下烟消云散,如果再不释放,他会不会下身爆炸?因为自己的疯狂念头勾起嘴角,他扬起脖子想要将项圈戴上。
"不行,你帮我吧...看不到..."
单明安停下动作,直接从身体里退出,惹得他重重一喘。
"转过身趴好。"
没有像平常一般叫他哥哥...而是直接用命令的语气,不知为何,他下意识地顺从着。难道自己潜意识里是个?
单明安仔细将项圈扣好,向后拽了拽。
"腰塌下去,爬到床头跪好。"
不明所以的他听话照做,不得不承认,这种未知让他兴奋。想到单明安此刻正盯着像狗一样爬行的自己,他的Yinjing更是跳了跳。
单明安光脚走到床边,看着面对墙壁等待临幸的哥哥,上床跪在他身后。
"听说这个姿势进得很深。"
林竞辉正要回头,屁股被高高托起,身体马上要撞在墙上,只能用手支撑勉强稳住。shi润的gui头磨蹭着微张的xue口,单明安两腿跪进他腿间,胸膛也贴上了他的后背。
"说主人,求你让我射Jing,我才会批准哦,乖狗狗。"
扣住他颤抖的手腕,单明安狠狠地填满那炙热的rou洞。
林竞辉几乎在同时低叫出声,整个人向前趴去,却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便被重新钉上冰凉的墙壁。
"额...啊..."
每一次插入都逼得他呻yin出声,体内的rou棒却越Cao越快,让他有种会被顶穿的错觉。大腿被强行分开,身体被紧紧束缚在中间,似乎永远也无法逃脱,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在床上被男人活活干死。
单明安就在自己身后,嘴唇几次擦过敏感的后颈,却又忽的远离,撩拨着他紧绷的心弦。
太深了...可明明又深又痛,后xue还是贪婪地吮吸着火热的rou棒,承受着快速狠辣的抽插,射Jing的欲望又随之拔高,忍不了了...
"让我射吧...太难受了,嗯啊..."
攻势没有任何减缓,他几乎因对方的沉默感到绝望,脸颊贴在墙上胡乱地蹭着,意识早就被撞得支离破碎。
"主人,求你,求你让我射...求你..."
眼泪就这样随着尊严一起剥落,他无法自控地哽咽起来。
狠狠抓着他的手掌终于松开,他闭上眼睛,感觉到那可怕的东西渐渐从身体里抽离,吃痛地咬住嘴唇。
而那修长的手指并没有急着离开,温柔抚上堵塞已久的铃口,辗转挑逗后上下套弄起来。单明安的吻也在此刻如雨点般洒落在他耳边,温热chaoshi的气息覆盖而来,下身的动作也从横冲直撞改为技巧十足的顶弄,寻找着他xue内的敏感之处。
久违地被温柔对待,委屈、快感交织而来,他感到天旋地转,浑身如过电般痉挛,很快便泄在了单明安手中。单明安抹过他粘稠的Jingye,向上涂在他ru晕,对一直冷落的nai头一阵亵玩。眼泪决堤,林竞辉后仰着倒在他颈边,不管不顾地抽泣起来。
"不是射了吗,怎么还是哭了?"单明安侧过头去,仔细舔舐着哥哥又一次布满泪水的脸,眼中却没有丝毫温柔。
林竞辉闭上眼睛,泪珠就挂在他卷翘的睫毛,他只是抽噎着回答:"我要去厕所...现在..."
"想尿吗,就这样尿出来吧。"单明安勾起嘴角,将他耳垂上的挂着的泪水吮掉,舌头探入耳廓,性交般来回搅动。"我最喜欢看母狗被干到失禁了。"
"唔...嗯啊...别这样!放开我..."
林竞辉不知道,这个姿势最大的特点不是干得又深又爽,而是让被侵入的一方无处可逃,无法反抗。他绝望地挣扎,却只能靠近眼前冷硬的墙壁,身后挺身Cao干的人,只会逼得更近,Cao得更深,直到夺走他的一切。
"主人的rou棒这么好吃吗,你后面的yIn水都打shi枕头了。是不是想让我天天这么干你?"胯骨重重撞向他挺翘的tun部,单明安恶劣地拽着那条狗链,故意说道。
"别说了!我、我要...我要...额啊啊——"
单明安感觉gui头被热乎的ye体浇shi,那后xue又紧紧收缩起来,像无数个小嘴般吮吸着自己的roujing,他无法忍耐,扣着林竞辉的腰肢又是几下猛Cao,低吼着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