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竞辉靠在有些冰凉的瓷砖上,感觉到密闭的空间让他有些缺氧,一条腿被单明安托起,另一条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后xue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除了淋浴头时而滴落的几滴水珠,淋浴室里几乎塞满身下咕滋的粘腻水声和自己越来越失控的喘息。
听到单明安要求自己洗澡,他以为对方其实没什么兴致,可洗到一半就光着身子走了进来,说想和自己一起洗。洗着洗着就变成了互相抚摸,拥抱接吻,仿佛情侣一般自然而然。林竞辉因为自己的想法失笑,感觉是酒Jing和水汽蒙蔽了自己的心智。
"喂,啊...怎么不出去做?"
突然顶入的Yinjing打断了他暂时游走的思绪,下体被硕大的gui头自下而上凶狠地撑开,昏沉的大脑甚至有些错失痛觉,只觉得如释重负。
"我们好像没在浴室做过。"
单明安看着他享受地仰起脑袋,逐渐使力开始了动作。
玻璃格挡的门因为两人的激烈运动和热气的蒸腾变得氤氲起来,林竞辉的手掌忽的撑在上面,留下一个chaoshi的手印。
"太快了...呃啊、不行...慢点!"
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凌乱而炙热地砸在他颈边,火热的性器几乎次次都将他顶穿,林竞辉有些慌乱地保持平衡,一个腿根本无法支撑这样大幅度的深入Cao干,好像失去了一大半重心。对方对他的话语充耳不闻,一下一下撞击着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只靠顶入的动作将他固定在墙上,甚至有越来越疯狂的趋势。
在多年后重逢,又一次这样激烈地做爱,林竞辉恍惚间感觉好像回到了四年前。他会和单明安趁体育课在厕所隔间里激烈地交合,哪怕环境极差还要提心吊胆,还是被对方强悍到超出他想象的攻势爽到直接射Jing。这些年他疏于管理身材,单明安的身体却越发结实,还是白到有些虚弱的皮肤,却覆盖着发达紧致肌rou,六块腹肌和宽阔的肩膀不断刺激着他的眼球。
林竞辉急促地喘息,感觉到对方的体力更倍增长,自己却接连倒退,再加上头脑又一阵昏沉,已经被干到舒服得恍惚,随着被顶入的动作叫着单明安的名字。
"哥哥。"单明安注视着眼前人脸上的所有细微变化,在他唇边轻吻,安抚般回应。"很喜欢?"
roujing擦过敏感的地方,林竞辉隐忍地咬住嘴唇,点头用战栗的身体回应。
"四年前就喜欢了,为什么不说?"单明安舔舐着他的嘴唇示意他松开牙齿,却不进入口腔,将大腿向上扶了扶,向前一步几乎贴着他的脸庞。近在咫尺的呼吸让林竞辉一阵颤抖,他努力别开脸庞,却被惩罚似得一阵狠Cao。
"啊...慢点、嗯嗯啊啊啊——"
"这四年,我的心都快死了,以为你从来没有对我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只是失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床伴,以为你的心都是石头做的,只把我当成让你舒服的工具。"
"你让我觉得这一场分别就像个笑话。"
林竞辉的点被gui头狠狠Cao过,好像雨点密集地砸在他身上,接连不断来不及躲避,Jingye一下子喷洒在内壁,烫得他随即无法控制地在单明安怀里射了Jing,连嘴唇都无法克制地哆嗦着。
"哥哥,你觉得你做了什么伟大的牺牲吗?你只是错过了我们本该好好相爱的四年。"
嘴唇被对方用力含住,带着些许哀伤的意味辗转亲吻,林竞辉犹豫着抬手搂住单明安。
看到哥哥的脸庞再一次shi润起来,单明安又有些后悔自顾自地说了这些狠话。
"为什么不说话?哥哥,辩解啊。"他擦去林竞辉眼角的泪水,哥哥还是这样爱哭。就是哥哥看似倔强的外表,和善良脆弱到不敢掏出的真心,让他冥冥中无法移开目光。
"你说的对...我是干了蠢事。"林竞辉别开目光,眼睛还可怜地闪烁着泪光。"可是告诉你又能怎样,你还不是该出国念书?你妈妈,她找过我...说你值得更好的,想要补偿你...我,我一下子,我,你以为我不难过吗..."
"因为你的事情难受,也不是同情,而是恨不得帮你分担一些痛苦...想要陪着你,不让你再受一点委屈,甚至觉得,我们应该这样拥有彼此...明知道越陷越深,还要故作疏远,我也很痛苦啊?不但是男人,还是你哥哥...我哪里有,挽留你的资格?"
林竞辉抽噎着低下头,脑袋死死抵在单明安肩头,任凭眼泪就这样滴落在彼此身上。
"你有的,你爱我,这还不够吗?"
单明安将他搂在怀里,感觉shi热的泪水划过胸膛,好像流淌在他身体里的血ye。
"只是这一点,就足够让我死心塌地了。"
酒店的大床上,两人像是动物一般不知疲倦地野蛮交合着。Jingye已经射满林竞辉大张的后xue,随着一次次抽插向外流出,蜿蜒流淌在他发红的双tun间。
"哥哥的后面已经合不上了,是不是吃腻我的Jingye了。"
单明安干得酣畅淋漓,沾着汗水的刘海被他用手梳到脑后,深陷情欲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