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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争想翻白眼,无法掌控生活的人才迷信,他没有不能掌控的:“我信不信不重要,关键是……”
程烟景信了。
他生在这里,还没获取知识,先被引入无知的路,善良又愚蠢。说买尸是因为他,他信;说他招来了警察,他也信;连村里骂他是丧门星,他都信……
乐易咬着嘴唇,凉意和愠怒在血管里撞击,把他撕成两半,又生气又无奈,狠狠地对天骂了句。
“他这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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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程海燕的行为不构成敲诈勒索,谢无争只是吓她。程海燕也不是真为了狗子才买尸,村里都这样做而已。
2、米汤就是煮饭时凝在锅面上的一层粥,农村妇女nai水不足的时候,会用米汤养孩子。
3、程烟景和乐易的生活环境是不一样的。乐易虽然高中辍学接了面馆,但傅文婷是个明白人,发疯也要给乐易交齐初中三年学费,让他把书读完(前文有提到),所以乐易虽然没受过高等教育,但在认知期是受了教育的;程烟景刚好反过来,他11岁之前是无知的,虽然后来跟了谢家,被很好的养了,但最该受教育的年龄,生活在很愚昧的环境里,所以有些根深蒂固的东西……反正就是这个意思,亲们自己理解吧,我就不局限了……
第42章
蛮城白天熙熙攘攘,过了午夜,静如一潭死水。程烟景缩在床上翻来覆去,脑袋里嗡嗡作响,像数不清的孑孓浮在水面上。
乐易总是猝不及防就出现,在林城是这样,回到蛮城也是这样。
乐易的故事,他从耿青城那儿听到过一些。十三年前,他像往常一样,摘了野花去看父亲,那时的他不知道警察为什么要来村子里,为什么要挖开父亲的墓。后来才知道,坟墓里的还有另一个人的母亲。这种感觉很微妙,好像冥冥中有一根看不见的线,穿引了两座城市,绕开连绵的山、蜿蜒的河、错综复杂的路和成千上万的人,唯独把他们绑在一起。
只不过这条线,名叫不幸。
对不起,害你没有妈妈了。
搬到林城后,程烟景从不离开诊所,生怕忍不住走到街对面,问,你过得好吗?恨我吗?可乐易什么都不知道地闯进来了,然后就失控了……
乐易的爱太汹涌,像龙卷风,浩荡磅礴,被龙卷风席卷的人还有什么好抵抗和挣扎的呢,那都是徒劳,只能被带到旋涡的中心,彼此纠缠。
「你看着它自 慰了吗?」
乐易说这话之前,程烟景没动过这心思,可现在就像干柴着了火,再也掩不住了。他摸亮床头的夜灯,光线其实无关紧要,他不靠眼睛生活,可此刻不一样了,他想看清照片上的人。
他摸出钥匙扣,凑到左眼边,照片上的乐易张着嘴,好像在舔舐他的眼睛一样,这样的绮念让他燥热,双腿间的东西早就耸立起来,把裤裆撑得满满的,小腹彷彿被火点燃,让他忍不住蜷起右手,把绷紧的欲`望从内裤里解放出来,裹住自己的前端,想象着乐易帮他套弄的样子,上下揉`捏……可怎么都不对,频率不对,力道不对,手指的温度不对,掌心的纹路不对,通通都不对,不是乐易的手,怎么不痛快,高`chao就差那么一点,却怎么也够不到。他开始焦躁起来,欲`火烧遍了全身,呼吸不由得粗重了,顶端也越来越shi,可还是不够,不够,想要乐易的……
“乐易,摸我……”程烟景小声喘着,幻想乐易的动作,乐易是怎么弄他的?手指握成圈,拇指摩挲着gui`头,在顶端的小孔旁画着圈,揉扯顶端的皮rou又推回去,还会恶作剧地故意翻开那小孔,每次都疼地他差点大叫,可是那痛感瞬间就被舒爽取代,是了,乐易就是那么粗暴,和他的爱一样,一点都不懂得收敛。程烟景想象着,眼里满是水光,只觉得身体要发狂了,快感一个接一个的涌上来,呻yin从齿缝里泻出来,他夹紧双腿,Yin`jing烫的像火炉似的,透明的汁ye不断从前端溢出,shi了满手。
钥匙扣啪嗒掉在地上,在安静的房间里宛如深水炸弹,一声闷响,吓得程烟景一阵颤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浊ye。
欲`望一旦开了闸,就收不住了。
第二天,程烟景醒来时,裤裆里黏糊糊的。他梦到了乐易,梦见和他翻来覆去的做 爱,他缠住乐易的腰,嗯嗯啊啊地说还要……
“什么‘还要’,我怎么会做这种梦……”程烟景板着脸,又气又羞地洗着内裤。
“程大夫,”前台小姑娘极有礼貌地敲门:“推拿VIP3号间有客人,你能上钟不?”
“知道了!”程烟景忿忿地把内裤拧干。
程烟景十年前就进了沉香堂,是这里元老级的大夫,后来谢无争入股了这家医馆,他的地位跟着水涨船高,需要他上钟的情况不多,除非是重要的客人。
程烟景推开包间门就愣了。
“以为我走了?”乐易靠在床边,笑眯眯地:“不把你接回去我怎么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