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臂,“不知道会不会以同样的方式处理?”
“这个就是你们的事。”乔烈儿双手握着杯子,丝丝暖意透进手心,“不过右手的手腕切口,跟其他切口不相同,下刀的力度和方式不相同。”
“怎么个说法?”赵捷飞的头有点嗡嗡作响,要知道这回可是遇到连环杀手。
“握持式7号刀柄配24d刀片,知道这个好使,截起来干脆利落。”乔烈儿捧起杯子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行内人,或者说有解剖经验的人。”
“但其他部位就像个屠夫一样乱砍?”赵捷飞摸了摸下巴,“是两个人,还是说故意混淆视线?”
“你是福尔摩斯,可我不是华生。”乔烈儿看了看腕表,“快四点了。”
“那明天再想。”赵捷飞揉了揉发胀的额角,“我们回去吧。”
推开厚重的玻璃门,半夜扑面的冷风让人打了个激灵,让人不自觉地走得更近一点。
金域蓝湾。
听到锁匙的转动声,严靖曦急急忙忙从书房中走出来,“哎呀!”错层的设计从书房到客厅有几级台阶,客厅没有亮灯严靖曦崴了一下脚。
“伤着了吗?”乔烈儿上前扶他坐到沙发上,“给我瞧瞧。”
“放心,没事。”严靖曦紧张地抓起乔烈儿的手臂,“我怎么打你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
“是吗?”乔烈儿从衣兜里摸出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我很担心你。”严靖曦把乔烈儿拉进怀里紧紧抱住,摩挲着他后背的衣服。
“你怎么啦?我们做法医的夜归很正常,又不是第一回。”乔烈儿轻抚着严靖曦,“而且我又不是女的,你在担心什么?”
“没什么?是我想多了。”严靖曦坐直了身子,掩饰着内心的不安,“以后手机记得充好电,别让我找不着,好吗?”
“嗯!”乔烈儿扭头往窗外看,天际已经有点发白,“快天亮了,赶紧去歇歇。”
大床上严靖曦搂住他脸贴着脸,彼此呼吸的气息都能感觉到,觉得很安心的严靖曦便进入了梦乡,仿佛那些烦心的事儿消失得无影无踪。
听到严靖曦均匀的呼吸声,乔烈儿睁开双眼看着他菱角分明的脸,他知道严靖曦最近很忙,除了打理自己律师事务所外还兼着做了法律顾问,至于是谁的顾问,他不清楚也没去过问。
心中总有种隐隐不安,忙了一通宵他也疲惫了,想继续思考脑子却像灌了铅,一起走过三年的怀抱是多么熟悉,那是他的依靠,眼睛再也撑不住合上了,呼出绵长平稳的气息。
☆、底线
法庭外,严靖曦从来没试过这么烦燥,领带打了结,又解开再打结还是无法让自己满意,这类案件不管有没有把握他都不想接,秋风送爽把G市的灰霾吹得一干二净,严靖曦站在走廊抬头难得看到那片蔚蓝的天,喃喃自语:“妈,对不起!这官司我不得不接。”
严靖曦颓废地合上眼睛,如果不是那个人渣,他的妈妈不会被糟蹋,他也不会被带到这个世上,紧握拳头手不住的颤抖,静脉突显在手背上,曾经暗自发誓说永远不为强女干犯打官司,然而这次守不住了他的底线。
有句流行网络语,不作死就不会死,严靖曦松开拳头扶额,这算不算作死节奏,再次睁开眼睛,眼神回复了以往的凌厉。
“开庭。”法官张响的示意检察先行陈述。
检察官黄凯冰从容地站起来:“强女干,又叫姓暴力、姓侵犯或强制姓交,是一种违背被害人的意愿,使用暴力、威胁或伤害等手段,强迫被害人进行rou体上的姓行为的一种行为。被告刘宇航于201X年10月16日晚在女仆酒吧姓侵犯了李云女士,这是法医的验伤报告,以及在李云体内发现的□□,经DNA的比对证实是属于刘宇航。”
黄凯冰把报告呈给审判长张响。
“刘宇航,请你完整地讲述一下事发的经过。”严靖曦跟被告席前的刘宇航对望了一眼,刘宇航早已把他给口供背滚瓜烂熟。
“那个晚上我在酒吧的包房。”刘宇航装着一脸无辜,指着原告席上的李云,“然后她就走了进来,向我扭tun抛媚眼。”
“没有啊!”李云激动地站了起来,“你这个人渣,污蔑我!”
“请原告冷静。”审判长示意肃静,绷着脸看向刘宇航:“被告,你要知道法庭上所讲的一切都必须是真实,不得有半点虚言。”
“知道,但我所讲的一切都是事实。”刘宇航低头双手交叉放在被告席的桌子上,“她跟我给说她五百元钱小费,就可以跟她上床,我当时喝多了,一时色迷心窍就答应了。”
“事实不是这样子。”李云声泪俱下,掩脸颤抖着双肩。
“这份是警方扫黄打非组最近一个月的纪录。”严靖曦把文件呈给法官:“在这一个月内,女仆酒吧已经三次上榜,前后一共十起色【和】情交易被查处。”
“我反对。”黄凯冰提出反对意见,“即使酒吧是提供了色【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