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管,“我上有老下有少,全家就靠我一个顶梁柱。”
“我们没说你贩毒,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看见他吓得正哆嗦,赵捷飞跟老板说:“拿条毛毯,倒一杯热茶给他。”
还在云里雾里的老板老老实实地按吩咐去做。
招待所的房间里,司机披着毛毯捧着一杯热茶坐在床沿,手还是不住地颤抖,也许是冷,但更多的是害怕。
一番问话下来,司机并没有可疑,完全是被辉哥和寿仔两个讹了,至于招待所的老板也是被他俩给蒙骗了。
☆、联合审讯
警局审讯室。
“大壮,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米黄色的毛衣外面套着黑色的短风衣、黑色牛仔裤配短靴的经侦科队长木莹和缉毒组队长任长风在门口不期而遇。
“反正审讯都得两个人。”任长风开了门做了个“请”的动作,“那就一起吧!”
任长风扳起台灯,强光射向辉哥、寿仔,“报上名字。”
“张邵辉。”、“林寿。”
“年龄。”
“20。”、“18。”
问完常规资料后,任长风便切入正题:“毒品哪来的?”
两人默不作声。
任长风提高了音量,“再问你们一遍,毒品哪来的?”
林寿刚有点松口的意思就被张邵辉瞪了一眼,“他不会放过你的。”,听到张邵辉的警告林寿张了张嘴又低下了头。
又高又壮,一天到晚贝雷帽、半指手套装酷到底的任长风“噼噼啪啪”地松动着指关节,扭了扭颈脖,抬头朝摄像头使了个眼色,看到摄像头边上的红色指示灯灭了,任长风满意地笑着朝张邵辉走过去。
“你想干吗?”张邵辉看见任长风不怀好意地走过来,额头已经渗了一层薄汗。
任长风抓着张邵辉后脑勺的头发往椅子前的桌面磕下去,“砰”一声前额立马开了个口子,血沿着鼻梁流了下来。
张邵辉“呸”吐掉嘴里的血,“你们这是刑讯逼供,我要告...”话还没说完,又被任长风抓着他的头磕了第二下,这回连眼角都撞破了。
第一次被抓进局子的林寿吓得嘴唇直哆嗦,看看一脸凶相的任长风,再看看坐在审讯桌对面视他们如空气面无表情的木莹。
“告啊!你去告我啊!”任长风抓着张邵辉的头正准备磕第三次,突然看向林寿,“他嘴硬不说,那你来说吧!”
林寿看到满脸是血的张邵辉,早已被吓得脸色发青,“别打我,我说!我全都说!”
“他是怎么伤的?”任长风指着张邵辉问林寿。
林寿知情识趣地答道:“他自己撞的。”
张邵辉的头又昏又痛,“你胡说!”
木莹走了出门外吩咐了两句,便有人进来把张邵辉带出去包扎,人被走后摄像机的指示灯又再亮起,平静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说吧!”任长风坐回到木莹旁边继续审讯。
“我是跟辉哥买的。”
“那你知不知道他又是哪里获得那毒品?”
林寿摇摇头,“我不知道。”
“仔细想想!”任长风不满地敲着桌面。
“好像叫磊...磊子哥。”林寿紧张得吞了一下口水。
“全名?”
“真不知道。”林寿恐慌地低着头。
“小喽啰。”木莹用手指弹了弹任长风的手背,“不知道也不奇怪,不过你也猜到是谁了。”
“嗯。”任长风同意了木莹的看法,便接着问下一个问题:“你们半夜三更骗走冷冻车又是怎么回事?”
“那个是这样的。”林寿不安的搓着手,“听辉哥说最近风声紧,磊子哥不让我们倒货。”
“倒什么货?”任长风扳着脸:“说清楚点。”
“毒品嘛。”林寿吸了吸鼻涕,“我们这些吸粉的,不给倒货就缺钱,缺钱人就难受。辉哥就想了法子弄了两套黑皮半夜堵冷冻车说临检,然后就把人骗到招待所里关着等我们回来处理,想着把冷冻车拿去黑市给卖了换钱。”
任长风给木莹使了个眼色,“我问完了,轮到你。”
“凯金保险,你知道吗?”
虽然表情高冷,不过对方好歹也是个美女,林寿绷紧的神经有所缓解,“不知道。”
“那鸿鑫理财计划,听说过吗?”
林寿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木莹非常不满地皱起眉头:“一问三不知,最近没发生特别的事,例如身份证、钱等等。”
“嗯。”林寿歪着头努力回忆,毒瘾发作期间脑子特不好使,“有一段时间辉哥拿走我们的身份证说去给磊子哥办事,说会给我们好处的。”
“哪段时间?”
“一个月前。”
一个月前正是有人以林寿他们的身份购买大额的鸿鑫理财计划,木莹继续追问下去:“给了你们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