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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中原的富庶繁华,再对比现在草原上的风霜艰辛,驽马王的心里就充满了恨意。
他费了这么多心思,布局这么久,只望这次大战可以亲手杀了杨靖,报仇雪恨。再如英勇的先人一般攻进中原,重新掠夺大盛的土地。没想到杨靖熟悉兵马,极为善战。牺牲如此之大,好不容易引他入蛊,却还是被他察觉不妙,极快地退了出去,半路又遇上萧沧海带来的援军,竟然脱身而去。
萧沧海!
这个大盛皇后,听说也极有谋略,文韬武略,样样精通。
这次大战,胡人虽然胜了,但因为没有抓到大盛的皇帝,只能算惨胜,实质利益并没有多少。而且若没有萧沧海半路带人来接应,即使盛辉帝见机快,也不一定逃得出去。
这样一想,驽马王心里就更加愤怒,盯着萧沧海的眼神也狰狞起来。
萧沧海伤得严重,也病得厉害,身体忽冷忽热的,伤口疼痛,耳边似乎还回响着战场上的嘶鸣。
他记得自己落马被俘,而且还受了重刑,关了起来。可是他即使在昏迷之中,心里惦记的仍是盛辉帝杨靖。
“寄奴”
萧沧海喃喃梦呓,突觉下体一阵剧痛。
这粗暴的撕裂的剧痛刺激得他醒转过来。迷茫的双眸迟钝地盯着身上的人,眨了几下,才突然清醒过来。
“滚开!”
萧沧海大惊失色,瞠目欲裂,抬手向身上的人挥了过去。
奈何他重伤初醒,没什么力气,手臂挥到半空就被拦了下来,那声怒吼更是虚弱得仿佛小猫在叫。
驽马王见他醒了过来,不由冷笑道:“醒过来更好。你就好好享受本王的宠幸吧。看是盛辉帝厉害,还是本王勇猛!”
萧沧海面目惨白,额暴青筋,奋力挣扎。
驽马王满腔怒火正无法释放,见他挣扎反而更加来了兴头,挥掌扇了他一巴掌,将他翻了个身,掰开大腿,像畜牲一样压在身下横冲进去,插得更深。
“贱货!你还当自己是大盛的皇后呢?呸!你现在是本王的俘虏!本王的奴隶!”
“本王操你是你的荣幸!那姓杨的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哈哈哈——”
“听说你是江南萧家的嫡子,他娘的,还挺有味!盛辉帝是不是这样操你的?爽不爽?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驽马王骂得兴起,滔滔不绝,而且用的都是标准的大盛长京口音。
萧沧海几欲昏厥,胸口气血翻涌,头脑一片混沌,嘴里涌出鲜血。
他突然大吼一声:“士可杀不可辱!萧某宁可自决,也绝不受此屈辱!”说完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掀翻了驽马王,一头撞向床头的木柱。
萧沧海没有死,驽马王及时抓住了他,但头上仍然撞出了一个巨大的伤口,血流不止,昏迷了三天三夜。
驽马王没想到他虚弱至此,还有这般力气,不由吓了一跳。
他可不想让萧沧海就这么死了,否则岂不是前功尽弃,连手里唯一一张筹码也没了?于是赶紧让苏亥叫了大夫来。
几名大夫忙碌了半天,好不容易把萧沧海救活了,人却昏迷不醒。而且驽马王并不放过他,见他没有性命之忧了,晚上又继续变着法折磨他。萧沧海若是醒来,便是决绝求死。若是不醒,第二天刚好的伤势又继续恶化。
最后几名大夫实在没辙了。人要是死了,自己也活不了。可大王这么折腾,人又怎么救得活?于是只好请苏亥委婉地去和驽马王表示,大盛萧氏这个皇后,您到底想不想要?想要就手下留情,给病人恢复的时间,不想要,您就继续这么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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驽马王这次出兵,并未携带女眷,原本身边就缺个暖床泻火的,抓住萧沧海这么一个大仇人,既能羞辱盛辉帝,又能报复,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他看萧沧海实在病得不成样子,后面也就收敛了些,让苏亥派了几个人牢牢地盯着他,只要醒过来就不许他有自尽的机会。
萧沧海就这样一路被绑在马车上,带回了胡人在草原的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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驽马王在凌辱了萧沧海的第二天,就给杨靖写了封信,信中极尽羞辱,称杨靖为‘同穴’兄弟,并以极污秽极猥琐的语气描述了萧沧海的销魂,赤裸裸地写道:萧后之体貌,销魂无比,肌滑有力,腿儿修长。可惜无女子之柔软,幽径产后松弛,亦未能尽兴。听闻盛宫中有修复秘药,望赠之以恢复萧后之紧致销魂。
盛辉帝当时在战场上也受了伤,刚刚回到京城,接到信后立刻气得吐血昏厥,醒转后勃然大怒,伤势更重。
消息传回到草原,驽马王万分可惜没有气死杨靖。那段时间他已经对萧沧海冷淡了许久,毕竟他本心是喜欢女子的,回到王廷后美人无数,哪里还想得起萧沧海来?
不过听了信使和探子们的回报,他却再度对萧沧海上心起来,且心生一计。
萧沧海被带回胡人的王廷,数次受辱,求死不成,人已经瘦得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