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
第二天萧子诚和萧贤兰就向皇后告辞,萧沧海也没有挽留,让禁卫军护送他们回去了。
杨靖下朝后知道此事,对萧沧海笑道:“如此,你可放心了?”
,
萧沧海白了他一眼:“你早知道萧家的打算了吧?”
杨靖道:“多少有些猜测。”
还是在春华楼时察觉的。平时萧沧海可不会当着别人的面对自己撒娇,会这么做,必定是另有目的的。至于是什么目的,杨靖的情商又不低,怎会猜测不到?所以后来也远了萧氏兄妹,直接给萧伯元的长女赐婚,不是在打萧贤兰这个做姑姑的脸,而是在警告萧家,有些事不要妄自做主,否则皇上自有办法让你们没脸。
皇帝这种生物,天下至尊,一言九鼎,不容违逆。谁让皇上不舒服了,皇上便让你一辈子不舒服。
不过杨靖对萧家并没做的那么决绝,只是小小警告了一下,日后萧贤兰选定了婚事,他也会亲自赐婚,给萧家这个脸面。
经过此事,萧家彻底死心,不再提送萧氏子弟入宫的事了,不然不仅得罪了皇帝,连皇后这个萧家最大的倚仗也要与家族离心了,那可得不偿失。
萧沧海虽然打消了家族的念头,但还是被此事伤了心,落落不愉了几天,竟然突然晕倒了。
杨靖还在上朝,听了这个消息不由大惊,匆匆退朝赶回凤仪宫,却得到了一个喜讯。
“恭喜陛下,皇后是有喜了。”黄子归恭敬地道。
杨靖恍惚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不由大喜:“当真?”
黄子归道:“千真万确。不过皇后只有一个半月的身孕,胎气还不稳,这些日子需要卧床休息,好好安胎,待过了头三个月才稳妥。”
杨靖十分关切,连忙让他去写方子,又细细问了一番各项忌讳,这才放他去准备安胎药物。
他进了寝殿,正看见墨香端着水盆转过屏风出来,看见皇帝连忙屈膝行礼。
杨靖摆摆手,轻声道:“皇后可是醒了?”
墨香道:“是。皇后刚要了热水净面,此时正在休息。”
“嗯,你下去吧。对了,让御膳房给皇后备碗燕窝粥,待会儿端过来。”
杨靖转过屏风,见萧沧海正有气无力地歪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刚净过面,头发也散了下来,鬓角处尚有些湿润,越发衬得人虚弱了。
杨靖大为心疼,几步赶到床边,握住他的手道:“身上还不舒服?怎么脸色如此差?”?,
?
萧沧海虽然脸色不好,面上却含着笑意,黑盈盈的眸子里散发着耀眼的光彩,道:“皇上,你都知道了?”
“刚才黄子归告诉朕了。”杨靖的嘴角也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握着他的手紧了紧,道:“沧海,我心里真是高兴。就是辛苦你了。”
萧沧海把手放在小腹上,笑盈盈地道:“辛苦是辛苦,不过却是心甘情愿啊。”
杨靖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又想到黄子归的话,道:“黄子归说你胎气不稳,这些日子可要好好卧床休养。后宫的事就交给德妃和淑嫔吧,她们两个都是妥当的。太子进学,也早该搬去东宫住了。健儿也该搬到独立的宫里去了,这些日子朕就叫内务府准备”
萧沧海听着他一连串地安排,不由有些好笑,道:“你也太着急了。这些事哪里是几日就能办好的?这么急急地折腾起来,反而累人。后宫的内务就先交给德妃和淑嫔,其他的事还是过些日子再说吧。”
杨靖一拍额头,道:“你说的对,是我急糊涂了。你现在刚怀上不久,孕期不宜动土。东宫还需修缮整理,都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萧沧海道:“太子和健儿都是懂事的,不会累着我,你不必这么紧张。”
“还说不紧张?你都晕倒了。前些日子还硬那什么,别是因为这样才胎气不稳。”
萧沧海想起前些天压着杨靖折腾一晚,此时也有些后怕。当时他怕自己再度‘精力不济’,可是私下吃过壮阳的药膳的。好在不是什么药物,只是饮食上的搭配,但如此纵欲,只怕对胎儿也不太好。
?,
都是因为日子太浅,所以他也没有发觉。不过他倒因此想到一事:“寄奴,我最近身子不便,只怕你也不好住在这里了。不如你先搬回蟠龙殿?”?
杨靖道:“哪里那么麻烦。把偏殿收拾出来,我就住你隔壁,有个事也好有个照应。”
萧沧海勾起嘴角:“你身为一国之君,怎么能住偏殿呢。”
杨靖笑道:“朕身为一国之君,当然是想住哪里就住哪里了,谁还有意见不成?”
萧沧海这才一笑,没再说话。
他今年整好三十岁。前世时他也是这个时候怀上孩子,最后却凄凉去世。
古代生育不利,别说男子,就是女人过了三十岁,也会小心谨慎,轻易不再受孕,以免难产伤身,甚至丧命。因此杨靖对萧沧海这次有孕极为紧张,命令太医院的御医以黄子归为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