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恭
徐弦大学快毕业了,他是个专科师范学院的学生,其实大二的时候,人就不怎么在学校了,大三更是直接被分配到家那边的幼儿园做起了全职nai哥。
徐弦长的好看,这完美弥补了他成绩上的缺口,和他相处的人全都咧着嘴笑,根本没时间挑他的刺,也是因为这样,徐弦没有那些所谓自卑人士的臭毛病,因为人家压根就不自卑。除了学习不怎么样,其他根本没得挑,他不拽也不自卑,整个人和和气气的,懂礼貌讲文明,德智体美劳样样拿得出手,说的脏话最多也就是个“Cao”,活的整个一标兵模范。
徐弦听的周围人对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小徐你命可真好啊。”徐弦就笑,他一笑,眼角那颗泪痣就像开了光一样直闪,晃得眼睛水汪汪的,让人觉得一眨眼就要掉下颗珍珠来。徐弦不是只有眼睛好看,他是五官好看,单拎出一个品也不觉得怎么样,可一旦攒到一起,就是一张让人觉得舒服的脸,嘴角翘起的弧度量一下说是黄金比例也不为过,山根挺,眼窝深,笑起来虎牙带酒窝,凡是好看的,他都有。
可是那些同事们啊,家长们啊,不知道他们这个可亲的小徐老师,在床上,也是惹人的紧。
徐弦有个哥哥,不是亲的,是他爸妈在孤儿院领养的,那时候都说徐妈妈不能生,夫妻俩人没办法就去领了一个,结果领来没一年,说不能生的这个肚子就大了。徐太太就觉得是领养的这个小孩有福气,旺到了自己,一下子多了俩孩子,整天笑的合不拢嘴。
徐哥哥争气,从小到大一直是拿着奖学金供自己的,不是徐家没钱,实在是人家自己太厉害。长大以后就继承了徐爸爸的公司,顺理成章地成了掌舵人,一家四口没有有异议,一家人,谁管不是管?
徐弦知道自己哥哥打的什么算盘,偏偏他乐得,在徐爸爸正式交权的当天晚上,就穿着一件白衬衫,shi漉漉地滚上了他哥哥的床。
“哥,你疼疼我”徐弦最会撒娇了,他一边发狠地捅着自己的屁股,一边跪在床边跟自己的哥哥哭。水声大的让他跪不住,索性敞开腿躺着,润滑剂流了整整一手。
“徐亭,我痒的厉害,你帮帮我”
“爸妈还在楼下”,徐亭贴着徐弦坐下了,凉凉的西装激的怀里的人一抖,他就这样侧坐在床边,一只手撑在徐弦的肩膀上,一只手就着跳蛋又把那些流出来的黏黏糊糊的东西怼回了徐弦屁眼里。
徐弦咬着自己的食指关节,夹紧了双腿,小腹一抽一抽的动着,哼哼唧唧地哭。大腿内侧全都是Yinjing流出来的水,灯光下泛着光泽。
“爸妈今晚的飞机,一会儿我开车送他们,你也得来”
徐亭俯下身子亲徐弦的ru头,咬一下又嘬一下,手指在徐弦的肚脐附近打着圈,嘴里的话却是丝毫不近人情。
“你不去,我就让你在车上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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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弦闷哼,胳膊狠狠地搂住了自己的哥哥,他舔着徐亭的耳朵,小声地打着商量。
“我去,你也让我尿好不好?”
“干尿我,好哥哥。”
徐弦是标准的巨蟹座,在机场的时候,眼眶就已经泛红了,徐母赶紧赶着兄弟两个快回去,不用一直等着了,徐弦逃似的向外走,徐亭没办法,只好又嘱咐了徐家二老几句,赶忙跟着追出去了。回程的车上,徐弦稍稍冷静下来,放倒车背躺下,又开始在家族微信群里,一句一句跟自己父母发着语音。
徐亭今天开的这个车还是徐弦送的生日礼物,当然,徐弦没有那么多零花钱,他当时兼职家教挣了5000左右,碰巧是徐亭的生日,就选了现在这部车,最后钱还是徐亭自己补齐的,不过这个事情兄弟俩谁也不提,一个坚持“我弟送了我一辆车”,一个强调“这车是我送我哥哥的”。这辆车徐亭当宝贝,除了自己的弟弟谁也不许碰,每个月做护理记得比什么公司报表都清楚,甚至还为这车特地又买了一处车库带房子,后来这房子被当作徐弦期末考试全过的礼物送了出去。
男孩随便把鞋蹬掉,脚踩着车座的边缘在空气中晃来晃去,时不时跟着电台哼歌,或发出小小的笑声。徐亭见他开心了,皱着的眉头终于微微放松了,趁着等红灯的间歇,右手探过去慢慢摩挲着徐弦的脚踝,那块小骨头带来的凸起就像男孩的喉结一样可爱,细腻的皮肤因为本人的点动而微微颤动。徐弦怕痒,右脚赶忙扒着那只握着自己脚踝的手,企图让人手下留情。
红灯说长不长,没等徐弦张嘴讨饶,作乱的手就已经撤走了。徐弦逛网站和朋友聊天聊的兴致大好,压根没有理车上这个小插曲,直到车停到车库里,徐亭还没有下车的意思,徐弦才反应过来,好像有些大事不好。
“徐弦,刚刚怎么和我说的来着?”徐亭像是逗弄猫仔一样,哄着自己的弟弟。徐弦能说什么,刚刚他贪玩儿,就是随意应了几句话,自己也记不清楚了?他最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什么样子,表面上看起来人五人六的,实际上最是道貌岸然,天天有一堆坏点子给自己使。
本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