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威胁我,说我不抱她她明天就在媒体上造我的谣,写她是为我才跟安冬离婚的。我怕……”风潇仍旧攥着纳兰德性的脚,摆出一脸委屈模样。
&&&&纳兰德性顿时发出一声同情的“啊……”,瞅瞅床头柜上的杂志说:“这女人不守信用啊,她已经造完谣了。”
&&&&“啊!那怎么办?”风潇继续演戏。
&&&&“……真是空xue来风?”纳兰德性狐疑,“乔珍这么多年都不肯跟安冬离婚,这回一见了你就同意离了,真跟你没关系吗?你们,不是说曾经有过婚约……”
&&&&“婚约是有过,但从没有过两情相悦。”风潇说,“我们的婚约,是我父王的意愿。”
&&&&“你们那边也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差不多。”
&&&&“不对啊,既然没有感情,她为什么那么恨你?”
&&&&“我说没有‘两情相悦’,并不是没有‘感情’。我与阿姒曾在同一天神座下共事三十多年,折合你们历法的二百二十八年,同生过也共死过,基本是刎颈之交。我虽然对她没有生出爱慕之心,但不保证她对我也没有啊。后来涿鹿之战,我们成了敌对阵营,我共蚩尤氏留守远古世界,她随主人赴往新生世界,也就是这里,从此音信全无。”
&&&&好玄乎!纳兰德性煞有介事点点头:“那你为什么不爱她?我看你那幻影戏里她原身很美啊,比乔珍好看百倍。”
&&&&“好看的人多了去,我都要喜欢吗?”
&&&&“也不是这么说……那么,婚约是你毁的吗?”
&&&&“是啊。”风潇懒懒说,“怪不好意思的,阿姒的病根就是这么落下的。”
&&&&“什么病根?”
&&&&“性冷淡。”
&&&&“……这么玻璃心?毁个婚约而已,就冷淡了?”
&&&&“当然不止毁个婚约而已,她不小心看到了我跟别人*巫山,所以才……说白了是变得愤世嫉俗,憎恨世上一切*,觉得肮脏龌龊。你不觉得她现在看到别人恩爱就想破坏吗?不管是你和安冬还是我和你。有点变态了。”
&&&&“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看来她真是很喜欢过你,才会被伤得这么重。”其实刚才就是听到阿姒隔空传音叫他去走廊,才目睹了风潇抱她上楼的一幕。再加上近来阿姒的种种挑拨离间,基本可以确定,她要么是对风潇因爱生恨报复搅和,要么是真变态。
&&&&想想是挺变态的,不然一个女人怎么老对丈夫实施家暴呢?啧啧啧……
&&&&“谁知道呢,也或许因为被干的那个人是她比较难以接受的,太受刺激。”
&&&&“什么人?”
&&&&“你很关心我嘛?”风潇笑,“不说他了,六千年前就已经不在了的人,一粒尘埃而已。”说完见纳兰德性皱着眉头若有所思,于是握着他脚的手开始沿着纤细小腿摸上去,趁其不备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你要问的就是这个?”
&&&&“当然不是。”纳兰德性心想这话是“死了”的意思,人家六千年前的前任,还记挂也好忘干净了也好,都不是自己该管的。可还是有点不爽。拿膝盖去磕他,却把伤口再次拉伤,“嗷嗷”大骂,“给老子滚下去!”
&&&&风潇也不为难,扶他坐起身换绷带。换之前又挤压伤口,让新鲜血ye流了几秒,才停手。纳兰德性挣扎大骂,他死死按住,说:“别闹,放放毒血。”
&&&&“武侠小说看多了哇?老子又没中毒!”
&&&&然而当他暖暖掌心覆上来时,疼痛立刻减轻了一半。“呼哧呼哧”一阵,也就骂不出了。
&&&&“风sao,我知道自己是半条命的人,不想干预你的私人事情,也不指望你是个见义勇为的活雷锋。我就想让你不要隐瞒跟我有关的事情,稍微坦诚相见些,我也好配合你完成使命,可以吗?”
&&&&“嗯。”
&&&&“你从林安森家偷来的东西……是不是《粉墨梦》原稿?”
&&&&风潇看了他一眼,起身脱衣服。
&&&&“问你话呢你正经点!”
&&&&继续脱衣服。
&&&&“你这样可就被意思了啊……”
&&&&脱到只剩内裤。还脱。
&&&&“风sao你再这样我可报警了啊——”
&&&&结果风潇脱完内裤并没来扒纳兰德性,只是一把扯烂自己的平角内裤,一本泛黄的书从里面掉了出来……原来有夹层。
&&&&“啊,本来没这么黄的,怎么放了几天变色儿了?”风潇捡起书坐到床边纳罕。
&&&&“……放屁熏的吧。”纳兰德性拿眼白翻他,本来通红的脸现在变得五颜六色,低头瞄一眼他赤身裸/体的坐姿,无语地夺过书一看——《粉墨梦》口述手稿。扉页有两枚印章,“钟蝶梦”一枚,“沈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