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赤白,气哼哼地不再说话。
&&&&印秀却心急如焚,连忙说道:“你们有关系的,你外公不是将军吗?你让你外公说句话,就能让他出来了啊。他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没了他我们还怎么活啊!”
&&&&景荣给气笑了。
&&&&印漓也气得呼吸都急了,景荣连忙捏了捏印漓的手,示意他——没事。
&&&&景荣叹了口气,说道:“我说,你们是有什么底气来找我的?你们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们?凭印漓是你们的亲人?真好笑,你们有把他当亲人过吗?几年前打断了他的手,差点让他没法继续学设计;前些日子又闯摄制组,差点让他身败名裂。这事儿要放你们身上,你们指不定要把对方千刀万剐还不解恨呢。所以,你们一句道歉都没有,上门来还一脸纡尊降贵、来赏赐我们的姿态,没病吧?”
&&&&景荣突然变脸,让对面三人都难堪又愤怒,却根本没有还嘴的气势。
&&&&“王英雄落这个结局,是他自作自受。印漓是我的爱人,你们对他做过些什么,我都记着呢。我不找你们的麻烦,是因为不想让印漓为难,但不代表这是你们得寸进尺的资本。
&&&&印豪清,印漓从几年前开始就每个月给你打款,他打款是抽的自己工资的成,后头越来越多。特别是最近这段时间,你手头拿了印漓的钱,有五六十万了吧。你一句谢没说,还不知道感恩,你觉得这是他应该做的?你也不想想,自己是怎么对他的。
&&&&你们都是印漓的长辈,我虽然很讨厌你们,但也还是尊重你们。不过,我的尊重是有限的。”
&&&&景荣说完,对面三人都觉得无地自容,可又不甘心放心,于是一致的动作就是扭头去看印漓。他们知道景家财大权大,他们敢上门来,就是仗着他们对印漓的了解——心软。
&&&&印漓迎上了三人的目光,说道:“王英雄的事,我们什么都帮不了,像景荣说的,这是他自作自受。”
&&&&这一次印漓直接直呼其名,可见心里对家人的失望,已经变成了漠然。
&&&&印秀一听就怒:“印漓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印漓倏地站起来,他个子不高,但比对面三人绰绰有余,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很强烈:“难道不是吗?他王英雄自己偷工减料、偷税做假,被他祸害的人还少吗?这样的人他不是自作自受是什么?你们一个个明明都知道他做过什么,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拿着他那点脏钱就把良心都卖了!
&&&&还有王旭,他是不是流着鼻涕眼泪说我怎么害他了?你们是不是一看就特别心疼,就什么都相信了?那你们有没有问过他,雇人杀人未遂,是谁借给他的胆子!”
&&&&“你骗人!”印秀第一个不干了,也站了起来:“我儿子怎么可能干那种事!”
&&&&印漓嗤笑一声,说道:“不可能?就是因为有你这样当妈的,有王英雄那样当爸的榜样,他才会变成这样。正好,你回去告诉王旭,这事儿没完,我不做什么龌蹉手段,但他最好夹紧了尾巴做人,不然被我攥着了把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印漓!你太放肆了!怎么跟你姑妈说话的!”杨老太太一拍茶几,大声骂道。
&&&&印漓转头看她,依旧笑着:“我放肆?难道你想让我卑躬屈膝给你们尽孝道?nainai,你摸着自己的心口问问,你们有做过让我应该尊敬你们的事儿吗?
&&&&你们跟我说一家人,你们打我的时候、骂我的时候、污蔑我的时候,带记者强闯摄制组的时候,有想过我是你们的家人吗?你们眼里,只有王旭才是你们的心肝宝贝,我不过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罢了。如果我今天碌碌无为,住的是一个月两百块的破房子,你们还会想着看我一眼?恐怕我烂死在哪个角落你们都不会费心去想吧。
&&&&我跟印家,早在几年前你们把我打出家门的时候,就已经恩断义绝。
&&&&我给你们钱,你们以为我是愧疚、是心软?错了!我是不想自己也变成你们这样的人!如果你们还想继续拿我的钱,还想维持现在优渥的生活,那就安安分分过日子,把你们那个宝贝心肝给管好点,别在我和景荣跟前晃悠。
&&&&现在,慢走,不送!”
&&&&印漓指着门口,冷冷地看着对面这三个,他曾经最想要亲近的人。
&&&&三人僵硬着,似乎有些回不过神。
&&&&就在这时候,景荣站了起来,他伸出手捂住了印漓的耳朵。印漓耳边顿时嗡嗡响,听不见声儿了,他奇怪地看了景荣一眼,却也没挣扎。
&&&&景荣捂住印漓耳朵后,看着杨老太太:“老太太,二十几年前,你们对印漓做的事,印漓不知道,我却清楚得很。你们要是再敢出现在印漓跟前一次,那就别怪我,新仇旧恨一起算。你们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们从此以后过着比乞丐还惨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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