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你真有?是哪里的人?我说阿白,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啊!为什么不跟我说?”
穆白盯着似木,忽地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木木,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
穆白低头,那声音悲切而真诚。
“我……我要对你有什么想法?”似木从未见过这样的穆白,不自觉地感觉到了慌张,连说话也磕巴了起来。
“木木,我们在一起28年了。”穆白的声音低沉,“我本来想一直等下去,一直等到你懂为止,可是……
“可是……为什么连你也……希望我结婚?”
“我不是……”似木摇摇头,“我只是希望你幸福,你是我最好的兄弟。”
“兄弟?”穆白冷笑,“木木,你刚才问我的理想,是吗?
“那我今日便明明白白告诉你,我的理想是你,我的幸福也是你,我和你在一起了28年,我想你想了15年。
“木木,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你不懂我究竟花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待在你身边,你也不懂我究竟克制了怎样的冲动才能像这样没有任何欲望的接近你……”
趁着似木发愣,穆白一把拉过似木,在他的嘴边印上了一个吻。
“也罢,木木,既然你这样说,我就遂了你的意,去相亲就是。”
穆白起身,脱下围裙,转身走了出去。
似木呆愣着,一直到太阳落山,房间昏暗,他都一直呆愣在那里,动也不动。
作者有话要说: 噫——我真不是亲妈
☆、(五)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直呆愣着的似木脸突然变得通红,愣愣地抚上穆白刚才亲过的地方。
有种又苦又涩的味道,还有点火辣辣的疼。
似木站起来,飞快地跑进屋子里,把自己埋在被子中,脸红红的,一句话也不说,似风和似火回来叫自己就装睡,理也不理。
忘了吧,忘了刚才的事情,明天早上起来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不会改变,自己和穆白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好兄弟。
但是不可能,这种事情一旦发生,就会像钉子一样钉在两个人的心里,哪怕再怎样去无视它,带来的痛感还是会时时刻刻提醒着两人它的存在。
“今晚不去做饭了,相亲。”
工作的时候突然接到了穆白的短信,似木捏着手机盯了老半天,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相亲”那两个字格外的扎眼。
似木第一反应是想哭想喊想叫,然而就在他隐忍着准备发作的时候,似风的短信发来了。
“今天和朋友在外面,晚上不回去吃了。”
或许是被似风的短信提醒了的缘故,似木马上觉得这样的自己不可理喻,他平复了心境,给似火打了个电话。
似火接的很快:“哥?”
“小火?”似木叹息着道,“今晚我加班,回不去了。”
其实今天并不轮到自己加班,但是似木没由来的就不想回去。
回去做什么?穆白又不在。
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似木慌忙摇了摇头。
“啊,又加夜班啊?”
“嗯。”
“哥……你……”似火有点担心道,“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似木一愣,他没能想到平日里一向粗枝大叶的似火都能察觉到自己的疲惫:“啊?啊……我没事,不用担心我。你穆……”
想到穆白,似木的心里极苦,仿佛有个什么东西在割着他的rou一般,血淋淋地疼痛着,他倒吸一口冷气,几乎是咬着牙,费劲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了那人的名字:“你穆白哥今天有事,估计是不会去做饭了。小风刚才也打电话来说和朋友今天晚上去外面吃,晚点才能回家。”
“你放心吧,哥。我等会自己买点东西回去做,你别担心,多注意点。”
察觉到弟弟的关心,似木有点感动:“好,你也快比赛了,别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吃点儿有营养的,做不好就去饭店买点。”
“明白了,哥”
挂了电话,似木又重重叹了一口气,脑海里不自觉地又浮现出穆白昨日离开时的话语。
“相亲,我去便是。”
话不多,字字却如针一样扎在似木的心里。
以前也不是没拿这种事情开过玩笑,但是玩笑归玩笑,似木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会来的那么快,穆白居然真的,就要去相亲了!
已经28年了,整整28年了。
两人第一次见面应该说在X大附属医院的产房干里,似木刚躺好还没来得及发出第一声啼哭,穆白的妈妈就嗷嗷叫地被推了进来。这件事情常被被大人们津津乐道,而这也成为年幼的似木对着穆白骄傲的重要佐证——你看,我比你大了好几个小时呢。穆白也从来不争辩,总是文文静静地一咧嘴,甜甜地喊声“哥哥”。
也许是“哥哥”这个称谓增长了似木急速爆棚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