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的他白挨那參揍,“好了,人也来了,我该走了,还有,”徐昊义指了指那茶水,“真的不怎么好喝。”说完,扶着腰站了起来,准备去见他的难搞鬼。
仲天承这时才忽然发现他的腰不太对劲,好像进门时也扶着:“你腰怎么了?”
徐昊义顿了顿,再说:“能把我伤成这样,你说他弯的直的?”
仲天承:“……”
你也是够拼的。
刚刚进来的女人是仲天承的助理,她告诉他孟毅在楼下大堂候着,徐昊义从顶楼坐电梯下来,才出电梯门从前面路口处拐了个弯,正巧看见孟毅神情古怪地一会儿站着一会儿坐在沙发上,走来走去,嘴里还神经兮兮的念叨着什么,他离得有些距离没太听清。
他搀扶着腰,腰肌间的酸痛阵阵袭击他的感觉神经,他吃痛呲牙‘嘶’了一声,按道理说男人30岁的年纪该是成熟稳重的最好时候,果真是昨晚上用力过火了,这样他还怎么把强壮硬汉压在身下。
徐昊义:“走来走去做什么。”
孟毅脚下的步子一顿,习惯性的挠挠后颈,他来这儿很久就是不好意思去找他,毕竟自个儿昨晚脑子欠抽平白无故揍了人家一顿,晚上回家一想人家说的也有道理,然后——他歉疚了一晚上,在床上辗转反侧想了一宿,该怎样给人家赔礼,这是他头一遭想男人想一宿,但人家是真心为他好,就是拉不下脸来才让助理通传,可是一见正脸,还是怂了:“我……那啥,你,腰还好吧?哦对了,我带了些跌打损伤的药,我给你敷上吧,我跟你说这很好用,我小时候就常用抹一下过几天就全好了。”孟毅不停的说,边说边掏出搁置在台上的袋子里的药:“这是红花油,云南白药膏,龙筋壮骨贴,清凉油……”
“停停停!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腰好的很,不劳你费心。”他不觉得孟毅聒噪,只是忍受不了旁边人一听‘他腰不好’齐刷刷投来的目光,仿佛他们在说‘徐总监腰不好哇是不是昨晚纵欲过度啦!’
放屁!他的私事管他们屁事!
他搀扶着腰,目光锐利指着孟毅:“你到我办公室来。”
……
徐昊义以最舒服的方式躺进沙发椅里,孟毅却站着,手里仍旧放不下一袋子的东西。
“你想好了,听我的话?不反驳?”
他严肃的点头。
徐昊义扬起嘴角,很满意:“那好,唱段小曲儿给我听听。”
“你耍我呢?!”
“嗯?谁刚才点头来着?”
“我……”孟毅自知理亏,便也不反驳,就是在心里默默地问候了他家祖宗十八代,最后还是低着声音唱了出来:“岁月荏苒往昔不在,故人依旧于眼前盘旋蹉跎……”
“大点声,听不到。”
你聋子吗,有病得治!吃完药再出来浪,别吃错了!
他憋火提高了嗓门:“岁月荏苒往昔不在,故人依旧于眼前盘旋蹉跎!”
徐昊义自得其乐端起身边桌子上的水杯,在他面前晃了一下,“不错,你的音色还成,比很多当□□手好多了。”
他的的褒奖在他看来是:就他妈知道装大爷端架子,要等老子火了,老子把你踹一边,看你来不来求老子。
徐昊义架起腿,优雅的放下水杯,盯着他看,许久才道:“脱了。”
“什么?”
“把衣服脱了。”
孟毅把手中袋子甩手一扔,顿时红色ye体洒落一地,玻璃渣子碎得满地,狼藉一片,他真的怒了:“徐!昊!义!你丫的别得寸进尺!老子忍你是给你面子,我不是没说过,老子不搞基!你要想玩儿,找别人去!别搞错对象了!”
徐昊义神情严肃:“孟毅,我以为昨晚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不能这么直来直去,你要乖乖听我的,我这是在磨炼你的脾性,只要你照我的去做,我一定保你大红大紫,可你现在算什么,只是叫你脱衣服而已,我又没让你陪我上床。”
孟毅不屑轻哼一声:“你倒是敢!”
“你脱还是不脱?”
孟毅怄火,他看着徐昊义躺进沙发椅里一副‘大爷要嫖|娼’的模样,他就来气,妈的,老子又不是女人!良久,他还是动手解了上衣扣子,虽然很不甘心。一颗颗衬衣扣子松开,Jing致深陷的锁骨映入眼帘,徐昊义眼睛从没离开过他的指尖,随着指尖的移动,他的眼睛也逐渐向下,健康的麦色肌肤,紧缩的小腹,适度刚好的六块腹肌……
徐昊义的眼睛越发深邃,像一匹饿极的豺狼,仔细勘察他的猎物,簇火丛生。
孟毅把上衣扔在一旁的沙发上,要说男人漏个上半身也没什么,以前他经常漏,还轻快的很,只是面对的人不同,真他妈不情愿,搞得他像个任人宰割的羔羊,尤其是一束炽热的视线盯着他的身体看,更何况这还是个男女都可以的人渣,“妈的!你看够了没有!”
徐昊义细长的手指摩过带有笑意的下嘴皮,视线还是没松开,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家伙的身材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