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玉卖给了古董商,而后许郡洋又从古董商手里买了这块玉。
&&&&不过,还有一件事,卖玉所得的那笔巨款哪去了?难道是被余家人藏起来了?不对,如果真是这样,余家人不会蠢到去报假案。难道,那钱被老余送给了相好的?或是还了赌债?很有可能,那小子连自家的房本都敢拿去赌,还有什么他干不出来的?这样一来所有的事也就能解释的通了。
&&&&“什么太巧了?”
&&&&“老张,还是你来说吧。”
&&&&老张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就实话跟您说了吧,这块玉原本就是您的,他老余是昧着良心给私吞了。”
&&&&许郡洋一时间消化不了听到的内容,摆摆手,“等等,等等,你说这块玉原本就是我的?”不对呀,这块玉明明是齐青……也不对呀……齐青他很可能是……
&&&&老张点了点头,“是这样的,许先生您还记得那口井吗?”
&&&&“记得,怎么了?”
&&&&“这块玉当时就是从那口井里打上来的。我一看啊就是个宝贝,赶紧拿给老余看,他当时还说回头一定给您,谁知道他竟然……”老张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也是前几天从左老板那听说的这件事,再一看这照片可不就是我打上来的那块吗。这老余也真是被猪油蒙了心,咋能干这么不地道的事儿啊。”
&&&&许郡洋总算是把前因后果给想明白了,这块玉归根究底就是许家祖上留下的东西,不,准确的说是木子青的东西,在那冰冷的井中陪伴了他近百年。老余却占为己有当了自己的传家宝,才会闹出这么个官司。“你确定就是这块玉?”
&&&&“不会错的,我记得可真儿亮了。”
&&&&“我估摸着肯定是老余把这块玉卖给了你那个卖古董的朋友,回头又被你买走了。”左庭熄了烟,拍了拍许郡洋的肩膀,“郡洋,是我底下的人手脚不干净给你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我跟你陪个不是。……可是,这人毕竟已经死了,剩下孤儿寡母的也挺可怜的,我替他们求个情,你就别追究了。”
&&&&如果换做之前,那泼妇那么侮辱“齐青”,就算左庭出面许郡洋也不会卖他面子,不过现在,这事可就复杂了。“齐青”是怎么从老余手里拿回的这块玉?他根本不敢深想。许郡洋拍了拍肩膀上的手,“你说这话做什么,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还搞的大张旗鼓的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真是。”
&&&&“你不生气?”要知道,那块玉的估价至少百万,不是小数目,如果真追究下去那可是重罪,就算人已经死了他家人也得负担相应的法律责任。
&&&&“你把真相告诉我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有什么好生气的。明天我就撤诉,至于余家人那边……”
&&&&“老张已经把这事先跟余家人说明白了,这不是怕你追究她们法律责任吗,所以才求我过来说个话,这样,实在不行我让他们给你登门道歉。至于你的损失,我来负责!”
&&&&许郡洋摆摆手,“快拉倒吧,人死帐了,这事到此为止。”
&&&&左庭了了一件心事,这会儿轻松了,苦笑道:“你这么说他们也能踏实了,实话跟你说吧,自从得了那块玉之后他们家就没消停过,老余莫名其妙的死了,他老婆又得了怪病到现在也没好,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连门都不敢出,还有他老妈……哎,就不提了,反正是没少遭报应。”
&&&&所有的证据都在指向一个可怕的事实,要说他先前还多少有些怀疑,那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任何能继续怀疑的理由了,那个齐青就是木子青幻化出来的一个影子。
&&&&在不知不觉的时候竟然和鬼共度了几个月的时光,害怕吗?谈不上,刚知道真相那会儿还觉得有点后怕,现在反倒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这件事经过左庭两边这么一游说很快就解决了,古玉正式归还许郡洋所有。因为物品所有人当时写的是齐青的名字,许郡洋在领取的时候问了一句,“不是他本人来领取可以吗?”
&&&&“本人?你不就是本人吗?”
&&&&许郡洋很是诧异,他把视线挪到上一栏的签名里,那里赫然的写着三个字,许郡洋。他清楚的记得,这一栏里原本写的明明是齐青两个字。
&&&&那个人把他所有存在过的证据全部清除了。
&&&&许郡洋最后问了他的私人律师,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他从来就没见过什么叫齐青的人。
&&&&“齐青”就像从来也没存在过一样,彻底的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记忆里。可他却惟独留在了许郡洋的记忆里,挥不去,抹不掉,刀刻一样的印在了他的心上。
&&&&余家人果真登门道歉,许郡洋哪敢接受这个道歉。
&&&&他根本不敢继续深究下去,越接近真相越可怕。老余的死,刘佳人遭遇的意外,也许都是因为他们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