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事,我大哥惨死你手怎会只是皇家之事!他素来只欢喜结识江湖好友,朝堂之事半分不理。又岂会惨死于皇家之事?”识得楼中游的人为此也是议论纷纷。
乌追摇了摇头,苦笑道:“是啊,因为他违背了皇族之事,所以必须得死。”
楼台隐疑道:“阿追,你说甚么?”
乌追仍然道:“大家若是想听,便安心坐下。当年楼中游是没有得罪过皇族之人,不过他爱上了一位同皇族势力紧密关联的女人。”
“那女人是谁?”有人嚷道。
“就是这百颜楼的老板天香姑娘!”乌追手一指,“如果在下猜得没错,天香姑娘的心里一直爱着的人就是伍师叔是么?因为你是景王,因为你杀了自己的王妃。所以你利用天香姑娘替你遮掩真相!”
“乌掌门,你说了半天,真相究竟是什么啊!”
“烟容王妃不是我们大宋的人,她是辽国人。而且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细作。”乌追看向伍清风,“师叔,她的身份我没有猜错罢。爱上一个他国的jian细,对于一个王爷来说。声誉当然重要。所以你才费劲心机将烟容杀死,并嫁祸给自己同门师弟练青!”
伍清风脸白去霜,白一阵儿又红一阵,口齿不清含糊否定:“你,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陷害师弟?”
“哦。不是你陷害的。是么?难道你忘了一直忠心待你,不离不弃的好徒儿云泽兰。她为何会在你炸死之后前来找我,为何要无缘无故地怀疑到练师叔?”乌追一本正气地说,“因为兰妹一直视你为父,只要你说的做的,她都会竭尽全力。哪怕肝脑涂地,也不会拒绝半分。”
伍清风突然狂笑起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乌大掌门,即便如你所说那又如何?”
乌追抬头凝视着他:“师叔,我想做的无非是还我朋友一个真相!”
“我杀了我的王妃,她至少是我的女人。可你呢,堂堂正正的风霜城掌门,竟会喜欢一个男人。你这等断袖之癖,苍天岂会容你!”伍清风望向一众,“各位英雄豪杰,你们也看见了,乌大掌门同郁金门两人的苟且之事人神共愤!难道不比我杀害内人一样罪不容诛么?大辽侵我国土,我身为大宋王爷,难道杀一个贼妇都不可以么?”人群中有人高声喝道:“说得是。景王护我们大宋河山,不牺杀害发妻,背上一个弑妻的罪名,此等贤德之人,岂能受污?”
苏颜劝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难道他杀害无辜,就应该被宽恕吗?”
言笑突然狞笑了起来:“你唱的戏可真是动听?”
“别动!”伍清风怒道,“再敢乱动,本王杀了你!”
“杀了我,就能堵住天下幽幽之口。”
“阿笑?”乌追道,“你看见了么,我答应过,给你一个真相!”
“真相,这就是你所谓的真相,乌大掌门,我真不晓得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言笑道,“当年给小楼送口信的是谁,又是谁告诉小楼,楼中游死于非命。这些,难道在座的人不想知道?”
“对啊,乌掌门。你说伍清风炸死,那他的尸首又从何而来?”有人逼迫道。
乌追不忍心地瞥了一眼楼台隐:“阿笑,你真的不顾……”
“真相是怎样就是怎样,废话那么多做甚。”乌追咽了一口气,“是。楼中游就是被他二人所杀。为了让人查不出真相。在杀他之前,给其服用了一杯毒茶。那毒会使人面目全非,五脏俱毁,面目全非,七窍流血,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
听着死相如此悲惨的话,楼台隐握剑的手咯咯直响。
苏颜接口道:“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琴姬姑娘的嘴里一直叫着姑娘请喝茶,姑娘请喝茶!我想,这个密报之人就是天香姑娘是罢。楼大哥对你情深似海,你每每忍受着噩梦也难免问心有愧是不是?”
天香姑娘笑道:“你们这个后生果然厉害。这计谋十分周全,我曾断言,这将是一个永远的秘密。”婀娜多姿地抚着栏杆,“可我没想过,终有一日,会有人将它们查出来。”她望了望百颜楼中的繁华璀璨之景,自哀自怜道,“如今我已没甚么后悔的,为了爱他,我拼尽了所有。虽然落到这步田地,却也算是尽力了。只是我不甘心,我很不甘心。”她面向伍清风,泪盈双颊,“一直想问问,这么多年,你到底有没有在乎过我?”
伍清风着慌得说:“应娘,你,难道你还不信我么?”
应眉神色陡转苍白,言辞也越发透着冷意:“这个问题,我问过你很多次。可你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我想,我也该知足了罢!”迎向乌追道,“你不是要杀我么,怎么还不动手?”
“好,今天我就替无辜之人报仇雪恨!”挺剑而上之时,背后言笑喊道,“你住手,该杀她的人是我!”
毫无挣扎,剑就刺穿应眉的胸膛,血顺着长剑流向乌追的手。
乌追愕然:“你,你为甚么不还手?”
应眉笑地一脸得意:“能够在死之前,为他做这最后一件事,实在是我这个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