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区别。
只听说当今皇后定的是个男人,那确实让小镇热闹了一番。
封后大典前,肖府着人来通知,说是肖府要举家迁移京城,要把铺子卖了,若孙伟铭需要,他们可折中卖给他。
这两个铺子孙伟铭看了多年,自然知道盈利如何。
肖府仁善,愿意接济他,定是看在大侄子的面子上的。孙伟铭当时就心动了,他和肖父商量之后,就回去取钱。
谁知道,回去才发现家里的银票全没了。银票没了,存款自然就没了。
这是孙伟铭和冯氏婚后第一次勃然大怒,打了冯氏一巴掌。冯氏气愤离家,回了娘家。
孙伟铭气的差点晕了过去,但想到唯一的儿子,又有犹豫。
肖父知道后,反倒劝他,如此母亲,便是为了儿子找回,如何不会拖累孩子?
孙伟铭想了两日,也想通了。
便带着孩子上面找冯氏,若是冯氏愿意好好过日子,他们还回去,但冯氏从今往后都不得碰家中银钱。若是冯氏不愿意,他们自是和离便是。
谁想,孙伟铭上门,便被冯家兄弟好好打了一通,很是为冯氏出气。
冯氏更是冷嘲热讽,将多年来的委屈说的声泪俱下。孙伟铭的孩子孙敏君听后都忍不住勃然大怒,怒斥母亲好吃懒做,将孙家败的一分不剩。
冯氏大惊,她从小不愿意受苦,自然没有带过孩子。孩子稍微大些,便一直跟着孙伟铭在外头做生意,冯氏只当孙伟铭教育孩子不和自己亲,大骂孙敏君白眼狼。
甚至将自己早有先见之明的事情说出,孙伟铭这才知道,冯氏搬空孙家却让冯家富起甚至把他的铺子兑给了冯家,气得吐出一口血来。
孙敏君自然也气的不轻,母亲这么做,也是跟本不给自己留下任何家底。
冯氏受了儿子的气,转头就骂孙伟铭,更是为了受得一巴掌大哭。直骂孙伟铭没良心,她当时已经有心上人,若不是嫁给孙伟铭,她如今如何幸福等等。
这便是孙伟铭想要休妻的始末,当然,冯家如今势强,不愿孙家休妻,孙伟铭又心力憔悴,最后两人和离解决了。冯氏早就巴不得离了孙伟铭,这边和孙伟铭和离,那边便给之前的心上人做贵妾去了。
孙伟铭没有钱财买铺子,直哭对不起孙敏君,两父子抱头痛哭一番,还是要相依为命。
没想到肖府既然上门,直言愿意将两家铺子相赠。孙伟铭和孙敏君两人都推迟了,直言不敢受,肖父这才和两人说,若是愿意,可将院子卖了上京城,其余的话倒没说。
所以,沈文清在收到肖沂蒙的消息,说孙家父子上京的时候,沈文清才知道了这事的始末。
冯氏那般人,日后知道沈文清乃当今皇后,孙家父子今后的飞黄腾达时如何后悔,沈文清如今想来只觉好笑。
沈文清并不是没想过找孙家夫妻上京,毕竟他封后,孙家是他唯一亲戚。
但他委实对于冯氏恶心,也不想冯氏沾染上来,但也未想过瞒着他们。所以,沈文清除了没有通知孙家,也未下过禁口令。
如今想来,无论是肖府还是君玉她们,和他的想法都是一样的,所以才会有这之后这出。
若是只有孙家父子,沈文清是很愿意帮衬的。而冯氏听说嫁给了他心爱的男子为妾,沈文清觉得,这很好。冯氏和他心爱的男子分离多年,都成了两人心中的白月光。
再加上冯氏没受过苦,依旧貌美,没那人的正妻自然不同。但如今的冯氏还不知道,妾就是妾,贵妾也是妾。冯氏享受了几十年,如今才真的开始了苦日子。
瞿睿齐听说时,已经是夜里时分,他对于孙伟铭还是有印象的。
听了他的人生,瞿睿齐感叹:“天下有此奇男子也是不可思议了。”
沈文清挑眉:“人家‘用情至深’。”
瞿睿齐听后大笑说:“若是让我为你如此,我亦愿意。如今想来,那些外戚夺权,三日不朝等倒是有些理解了。”
“那你得感谢,我乃有自知之明的男皇后了,也看不上那些想要名留千史的宠爱。”沈文清傲然。
瞿睿齐抱紧他,嘟喃:“那是你本来就有。”
沈文清噗嗤笑了:“傻瓜。”
这一夜自然又是春意怏然。
我靠,我怎么又死了?
沈文清在房子里飘荡,他看见了床前睡的深沉的美艳女子。
“皇后娘娘睡着了吗?”
“是的。”
“这孩子?”
“抱去吧!上头吩咐了的。”
沈文清看向那边讨论的几人,正好看到襁褓中那孩子乌黑的双眼看了过来。
沈文清心里一震,赶紧飘到床前对刚刚生产的妇人喊道:“快醒醒,快醒醒,那几个人要把你的孩子抱走了。到时抱回来的都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了?”
那妇人似乎是听到了沈文清的声音,睁开双眼,看见沈文清的时候她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