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玩这等欲拒还迎的戏码。体质逼迫他成为一只积极配合的坦荡受。嗲嗲的, 软软的,每次都要哭唧唧迎合再软趴趴对鲲鹏的辛勤耕耘表示肯定。
没有办法, 他要是不配合, 两人就胡闹不下去。而他又着实喜欢和鲲胡闹。
这实在是太荒唐了,我每次都不知死活迎上去,再被他搞得一片狼藉。丢人,太丢人了……貔貅这般想着, 臊得慌,思路一飞, 决定要禁.欲。
于是晚上的时候,貔貅一本正经地对鲲鹏说:“你别碰我,我有蛋了。”
鲲鹏动作一滞。
“你的。”
鲲鹏扭头看他,脖颈间几乎要传来“咔吧咔吧”的机械音。他一只手伸到貔貅的小肚皮上捏了一把:“胡闹……”
“我真有你蛋了!”貔貅腮帮子都鼓起来,“怎么?你敢不认。”
“我都进不去……”鲲鹏亲亲他的小肚皮,看他要动怒,赶忙改口,“有有有,有蛋, 我的。”
“我跟你说正经事, 你少来敷衍我。”貔貅认真道, “我真能怀孕。”
……
“你至今搞清楚凤凰怎么怀的蛋, 又是打哪儿生出来的了没?”
……
“到现在还没领略到造物的神奇吗?”貔貅燥燥的, 啪叽啪叽拍了两下自己的屁股尖儿帮助他回忆残酷的现实,“造化钟神秀!”
鲲鹏一时竟无言以对,脸上都是迷惘的表情。
“好了,从今天开始不要摸我。”貔貅旗开得胜,趾高气昂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你不要勾引我胡来,会流——产——的。”
于是丢下哑口无言的鲲鹏,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又睡了一个好觉。
第三天……
“你怎么了?”貔貅早已经忘了前天晚上的恶作剧,馋叽叽拱进他男人怀里,双腿一叉要讨糖吃,“过来伺候我。”
鲲鹏手脚规矩得很,语气飘忽:“别闹,咱们一点怀孕的经验都没有……你……需不需要吃安胎药。”
小骗子登时感觉被一个天雷击中,焦酥麻软,脑壳都被轰开了。雷过之后他又开始浪:“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不需要安胎药,你小心着点伺候我就成。”
小浪受抓住他男人的手就放到自己的腿间,猴急地催:“快快快,我身心舒畅了有利于蛋蛋成长。”
“真的吗?”鲲鹏谨慎地提问,再也不像以前那般孟浪地要这要那。
貔貅爱死了这一切尽在掌控的感觉,心说得趁着这茬子收收鲲鹏狂浪的性子。他故作高深地引导:“真的,以后在床上,你就按我的指示来……”
一个月后,貔貅终于扭转乾坤夺回了主动权,把“日日日”扭成了“隔日日”。
这感觉简直不要太棒。
这日他带着鲲鹏回门……去鲁家玩。王妃对自己儿子一分为二的事接受良好,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热情地给大儿媳妇夹菜。
她认为貔貅比班班早来一步,是哥哥。
鲲·大儿媳妇·鹏知道貔貅这百年来沾上了不少凡人的习气,便也入乡随俗,来者不拒。吃了两口,人高马大的大儿媳妇突然跑到一边扶墙干呕,硬生生呕出了一派娇弱的气质。
貔貅吓了一跳,追过去抚背,心疼得要命:“怎么还吐了?你以前从来不生病的,你哪里难受哪里疼?”
鲲鹏干呕一通什么都吐不出来。神兽们身体素质比凡人强上不止一星半点,病邪轻易不能入体。这会儿也找不出一个给神兽看病的对象,便病急乱投医找了个大夫。
鲲靠在塌上,不太认同找个人来看病的决议:“我没病。”话音刚落,顿时遭到屋子里所有人的反驳。
貔貅:“不要讳疾忌医。”
班班:“嫂子你听话,不要吓我们。”
王妃:“是啊,乖媳妇,你回去了还能找谁看。不若就在这边先看一看,安安心也好。”
盛情难却,鲲鹏还能说什么。
留着山羊胡子的大夫哆哆嗦嗦进门,给鲲鹏捏个脉硬是捏出了一脑门子汗:这,这个伤患气势怎么这么骇人,老夫好害怕啊。
他捏完一只手,又要把另外一只手。两只手都把完后,他更害怕了,扯袖擦擦满脑门子汗,袖口都shi了一大截。他向王妃作揖,口称“老朽无能”,屁话不敢多说一溜烟拜别王府众人。
鲲鹏早就不干呕了,众人也看不出他有何不适,只好让小两口先回去,嘱咐貔貅多看顾着他点。小王爷还脑补过头,自觉地又掏出两瓶不和谐ye体,偷偷往貔貅手里塞:“你可不要太荒唐,鲲先生是我们家的恩人,你不要,你不要……”
小王爷害羞地跑了。
有苦难言的貔貅把一只偶尔会干呕的鲲鹏领回天池,没多久就发现这日子不能过了。这只小浪受伏在鲲鹏身上,不敢置信地抚摸他男人平坦一片的腹部:“你腹部的肌rou呢?怎么没了???”
仔细一模,以前的弹弹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