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本公子挟持了你从这里跑出去?”
在说着这话的时候如果宫九的手里没有拿着那个破旧的瓷碗,里面没有装着一碗青菜豆腐的话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江辰根本就不怕他这种色厉内荏的话语。而是轻佻的看了一眼宫九手腕处扣着的两条锁链,十分配合的捂着自己的胸口,娇滴滴的道:“人家好怕怕哦,九公子你就知道欺负人家……好过分。”
宫九:“……”于是乎到底是谁欺负谁?你敢不敢摸着自己的良心再说一遍!
索性宫九也是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面对这种程度的造作早就习惯了。他十分自然的把那个破瓷碗往旁边的木板床上一放。然后一个翻身就上了床,脑袋以一种赏心悦目的动作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就像是他身下的不是一张破旧的木板床,而是珍贵的檀木所打造雕刻着Jing致花纹的贵妃榻一样。
他的眉眼之间满是随意的道:“你来找本公子难道就是为了说这种事情吗?”
江辰十分好脾气的笑了笑:“当然不是为了这种事情。”
五分钟之后。
宫九躺在那张破破烂烂的木板床上,四肢都被粗糙的麻绳绑在床头和床尾。上半身的衣服被扒的那叫一个干干净净,只剩下胸口缠着的厚厚的纱布勉强的遮住了一点胸前的春光。
他死命的挣扎着,想要抬起头来:“你要对本公子做什么?”
江辰一把把他挣扎起来的脑袋按了下去。对着周围刚刚帮忙按着手脚的几个狱卒挥了挥手,笑眯眯的道:“刚刚麻烦你们了,实在是这个家伙不愿意配合我才出此下策的。”
几个糙老爷们儿被他这个勾人的一笑顿时就红了脸。
牢头赶忙把那个脸上黑红黑红的狱卒的大腿狠狠的掐了一把,让对方回过神来。然后一脸谄媚的对着江辰道:“哪里哪里?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姑娘你看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吗?”
牢头的目光望向了角落里面摆放着的一排排的刑具那里。
历朝历代的牢房里面总会准备着这么些东西。专门是为了那些宁死不招的人准备的。严刑拷打之下多多少少都能说出来一点儿有用的东西。
就算朱见深是一个以仁治国的好皇帝也不例外。
江辰的目光自然也顺着他看了过去,却是笑着摇了摇头:“这倒是不劳烦你们了。”然后他从袖子里面摸出来一个小荷包递了过去:“这是我的一点点心意,让兄弟们拿去买酒喝吧。”
“这边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地方的话,我会再叫你们的。”
于是一群狱卒们顿时走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景卯一个人面无表情的挎着个食盒站在角落里面。目光空洞,像是一个Jing致好看却没有灵魂的瓷娃娃一般,早就神游天外了。
“好了,人都走光了。”江辰转过头来把目光放在了宫九身上,笑的十分不怀好意的搓了搓手:“接下来就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了……”
宫九宁死不屈:“我告诉你,本公子是不会从了你的。叶孤城呢?叶孤城在哪里?难道他都不管管你吗?”
“你放心吧。叶孤城这两天正忙着准备跟西门吹雪的比试着呢。一天到头就知道琢磨他的剑道,这会儿没空出现在这里。”江辰邪笑着挑起了宫九的下巴:“其实有句话我一直想说了很久了。”
他俯下身去,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宫九裸/露在外的颈部皮肤上,激起了一小片的chao红。以一种暧昧至极的语气在宫九的耳旁轻声说道:“你叫啊,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景卯对这肮脏的一幕简直是不忍直视的转过身去,盯着墙角的一个蜘蛛网就沉迷了进去。
宫九:“……”
“好了,言归正传。”江辰直起身体,有些冰凉的指尖轻轻的点在了宫九的锁骨上:“现在我问一个问题你就乖乖的回答我一个问题。不说的话……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那只手指轻轻的向下滑动了一些,隔着纱布点在了宫九胸口正中间的位置。
“第一个问题,你是太平王府的人还是平南王府的人。”
宫九一脸屈辱的道:“本公子什么都不会说的,你有本事来啊。”他死鸭子嘴硬的道:“江湖第一美人是个男人又怎么样?本公子完全不在乎!”
“哟?没想到你还挺有志气。”江辰笑眯眯的戳了戳他的胸口上新长出来的粉rou:“不过你想多了,我已经有我们家叶城主了。自然就不会再去碰你了。”
他慢条斯理的从怀里掏出个巴掌长的白玉瓷瓶,在宫九的眼前晃了晃:“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还不待宫九回答江辰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这可是皇室专供的顶级春/药。”他拔开瓶塞从里面倾倒出了一粒小拇指般大小的散发着一种甜腻腻的香味的药丸到掌心里展现在宫九的眼前。
“只要吃上这么一小粒下去,就能持续一整夜的时间。这可是好东西。”
宫九显然想到了什么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