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髓的甜蜜,甚至有近乎与他rou-体交合的快意。针尖在皮肤上旋转时,我几度颤栗。
&&&&待到完工了,一身大汗淋漓,身体也燥热到了极点,光是被他以舌尖消毒,就几欲泄了身。
&&&&等溃堤的神志勉强堆聚,人已被他搂到腿上扳回了局势。
&&&&妩媚的裙裾撩高到髋部,被汗ye濡得半透,底下露出的却是英姿勃发的男体,裹着金箔镶边的亵裤,畸艳得不堪入目。
&&&&只看了一眼,我就周身热遍,羞耻得无地容身,身下却剑拔弩张。
&&&&他用shi透的纱丽裹覆在掌心,时轻时重的揉捻,手心纱布仿佛一把细沙,只逼得我腹中酒ye随快意一并涌下,控制不住地尿了他满身。我又窘又羞,却抵不住泄身后浓重倦意决堤扑来,双眼一闭,脑子便断了线。
&&&&半梦半醒之间,只感到身体被翻过去,被从后贯穿。
&&&&耳畔柔声细语的唤着我的名字,身下攻势却如疾风骤雨,全然不顾我醉意迷蒙,将“趁人之危”演绎的淋漓尽致。
&&&&我张大嘴无力喘息,满鼻满口都是浓郁的脂粉香气,最后是汗水洗净了浓烈情chao,才嗅到了我熟悉的气息。
&&&&陷入沉睡前,双手被修长的十指嵌紧,颈后落下焯烫的一吻。
&&&&“睡吧,我的小爱神。”
&&&&我在这熟悉的哄慰里安心睡去,坠入梦乡。
☆、第129章 【终章 ·下】
梦里,尽是这数日来与弗拉维兹相依相伴的一幕幕,林林总总,浮光掠影,似河流一样回淌,在眼前清晰的浮现,待我幡然醒悟时,便轰然崩塌到支离破碎,在我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刻,像流沙一样从我足下悉数滑走。
&&&&顷刻四周景物变幻,又成了另一幅景象。漫天红霞,一条长河横亘在我面前,水天一线。一抹修长人影静立彼端,身后跟着一个小小身影。我拔腿追逐,那河流却越变越宽,始终难达对岸。在彷徨之际,一股风流拂过耳际,携来轻声絮语。
&&&&我怔忡的在那许诺一般的告别中醒来,有预感的望向了身侧。
&&&&———身旁空落落的,已不见了弗拉维兹,独留下一张信笺。
&&&&呆坐良久,我才站起来走到帐篷外。温暖和熙的阳光落在脚下,几欲让我睁不开眼。不远处一家人在湖边嬉戏的景象撞进视线,我下意识抬起手臂,挡住猝不及防模糊了的双目,有些站立不稳。
&&&&殊途同归,一并赴死本该就是我们最好的结局,可命运总爱捉弄负隅顽抗者。
&&&&我早该想到活下来的只是我一个。弗拉维兹早就死了,死在舒什塔尔的战场上,只凭着一线执念逗留在人世,陪我走到他所能及的终点,将我渴求多年的自由亲手给予我,弥补他不能伴我终老的遗憾。
&&&&所以他能毫无顾忌的破坏招魂仪式,所以能对过往之事那样淡泊。
&&&&我闭上眼睛,心脏像崩解的山体一寸寸垮塌,却有一股风流拂过耳际,携来梦中熟悉的话语,清晰得仿佛他犹在身畔,不曾离去。
&&&&“我不相信命运,不相信时间,唯独相信你。”
&&&&我轻声默念着手中弗拉维兹写给我的诗句,回应萦绕耳边的风yin。
&&&&衣角忽然轻轻的一紧,我低下头去,一个粉雕玉琢的幼童懵懵懂懂的望着我,异色的瞳仁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心口蓦地震荡起来,塌陷的部分又好似被某种不可名状而坚韧力量紧紧黏合在一起,我蹲下去,将弗拉维兹留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拥在了怀里。
&&&&***
&&&&也许是平静的年月总是飞逝得很快,不知不觉我已在沙漠里度过了半生。
&&&&苍老开始蚕食我的身体时,弗拉维兹和我的儿子成了栗特的领主,远赴回纥,我听闻他征服了那儿信奉拜火教的部落,正如我以“日月”为意给他命的名,他做了他们的王,被称为“明尊”,势力远及丝国北疆。
&&&&当越来越强烈的预感到自己大限将至,我回到了雅典,独自守护与弗拉维兹初遇的那座神殿,期盼他如许诺中那样,有一天会突然在某个雨夜出现。
&&&&和想象中一样,死亡到来的前夕,天上又下起了暴雨。
&&&&我庆幸自己的寿命不够长,不必在孤独的人世徘徊太久,可以早一点与弗拉维兹重聚。听着雨水滴滴答答敲打着大理石的地面,恍惚间,我的魂魄又回到殿前那长长的台阶之下,一抬头便望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火光中伫立着,朝我伸出了手。
&&&&我不禁笑了起来,用尽全力的朝前奔去,穿越漫长的数年纵身投进了那个等待已久的怀抱,如同奔赴一场命定的重逢。
&&&&**
&&&&二零一四年二月三日,我来到了雅典。
&&&&第一站是……帕特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