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秦怀臻便回到了秦府,也没有太搭理跳出来迎接他的小白狗芳芳,而是倒头就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午时。
秦怀臻从床上立起来时,头发蓬乱,感觉脑袋久违的沉重,皱着眉打开房门。
今日同样是个艳阳天,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秦夫人架起竹架,把衣服抖了抖晾在了上面,厨房的炊烟升起,往外飘去。
“娘。”秦怀臻揉了揉眼睛说道。
“你终于醒了,菜我叫他们热过了,快去吃吧。”秦夫人边晾衣服边说道。
秦怀臻感觉有些奇怪,平日里要是这个点起来,多半是要挨训的,怎么,今日这个娘是被调包了吗?
“别猜了,我今天懒得生气,快去吃点东西,等会还有别的事情做。”
“什么事啊?”秦怀臻把头发挽起来,嘴里咬着黑色的发带。系好后抡起了袖子,他泛白的皮肤被阳光晒得有些发亮,蹲下来拿起一件衣服揪干后递给秦夫人。
秦夫人拿过衣服,强忍着笑意,恢复往日的严肃说道:“还记得小时候我带你去的宫廷聚会吗?”
“记得啊,怎么了?”秦怀臻闭了闭眼,蹲下来拿起衣服,他眼角的痣显得尤为显著撩人。
“没什么,就是今天皇上要为你爹大设宴席,庆祝他平安归来,我们自然也是要去的。”秦夫人笑说道。
秦怀臻抬起头看着秦夫人,皱着眉说:“皇上为我爹设宴?”
“对啊,所以我们要去呀……哈哈哈,我前几天已经在淑兰庄瞧见了一件上好的绸子,今天就可以去买了,还有你,我也给你买了吧....”秦夫人又开始无止境地自言自语了,看她双手摸脸笑着说话的样子,就知道很开心了。
秦怀臻低头想着,倒去了木盆里的水起身,向厨房里走去。
“对了对了!”秦夫人好像想到了什么,对秦怀臻喊道。
“怎么了?”秦怀臻转过头来询声问。
“这一次有好多官员大臣的女儿要来,你多去跟她们说说话,谈得来的就来跟我说声,你也老大不小了……”秦夫人挑眉坏笑着。
“知道了。”秦怀臻撇了撇嘴说。
【安城·金线巷】
郑玥一身青色的长袖裙,她身上有些许水珠,用白帕擦干了颈项的水,抬眼看着坐在梳妆台前的徐芊。
徐芊坐在梳妆台前,把玩着那把雕刻Jing致的木梳。镜中的徐芊仍然完美无瑕,低眼无神的样子也引人动心。
“喂......”郑玥小声叫道。
“怎么了?”徐芊抬眼从镜中看向郑玥。
“今日皇上要设大宴,我是尚书的女儿,所以要......”郑玥说道,她双手拧着白帕,有些没底气。
“不许去。”徐芊说道,没有一丝迟疑。
“为什么?你只是教我,又没有限制我去哪儿的权力,我只是过来告诉你,今晚我就不来了,还有你别把自己看得......”
“说完了吗?”
“我没有!”郑玥脸有些发红,攥紧白帕的手有些泛青。
“好,说。”徐芊转过身来挑眉看着郑玥。
郑玥看向那张胡床,还有昨晚那个男人撕去徐芊衣服留下的布条,她咬紧牙关说道。
“我跟你可不一样,我不会随随便便就跟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天下哪有一个女人会像你这样糟蹋自己!”
郑玥一口气说完心里想说的话,喘着气,盯着徐芊,眼神有些发颤。
“怎么,你这是吃醋了吗?这么关心我。”徐芊笑了起来,把梳子放在桌上,起身走来。
“你有病吧!谁在关心你啊,我说我要去参加宴会!”郑玥的脸气得涨红,连额头上的青筋都冒了起来。
“我说不许去。”
徐芊凑近郑玥,双手把郑玥搂了过来,很快就又放开,郑玥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刚想走向前去,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绑住,她扭头一看正是刚才胡床上的紫色布条。
“什么都不会,去丢人吗。”徐芊走到窗边,手举起团扇,看向远方那个小小的炊烟渐渐消失,便关上了窗门。
“来,我来教你,这个是怎么做到的。”徐芊走上前来,温柔地解开郑玥手腕上的绳子。
郑玥心里很是愤懑,看见突然转变语气的徐芊感到有些奇怪,但心中却有一种莫名的舒心,连怒火也渐渐平息。
“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我一点感觉也没有。”郑玥好奇地说。
“我教你啊。”徐芊边笑边解开郑玥手上的绳子。
【安城·安和门】
夜幕降临,灯笼四起,如果要证明这个国家繁盛与否,那么请在最后一块油茶卖完,瓦罐里的酒香传来,笙歌四yin之际,前来观望安城这块地皮,定会感叹这楚国江山的空前盛世,金满大地。
秦夫人一身淡红色水袖长衣,耳上挂的琉璃,周边还镀了一层银,妆画得简洁淡雅,额上的花钿也是选的素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