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孩子。这是一个除她以外无人知道的秘密,至于成浦为何会知道这个秘密,她也很好奇!
宣景皓步入凤楼,直径走向子琴的房间,一把推开房门。只见子琴依然懒散的斜倚床头,轻轻地撩动着琴弦。
宣景皓扬手一挥,一块红色衣袂飘到子琴的琴弦上,停下。
子琴停下撩动琴弦的动作。缓缓抬眼,看着宣景皓道:“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宣景皓道:“他是你的人。”
“可他也是你的人!”子琴缓缓说道,并没有害怕。
宣景皓沉默的看着子琴。子琴收起了琴,起身下床,倒了杯茶给宣景皓,问道,“你还将他关在死牢?”
“我没有理由放他出来。”宣景皓无奈。“除非找到真正的凶手。”
“为何一定要找到真正的凶手。”子琴轻蔑的眼神一扫而过,“只要成轩一句,承认自己并非被越晨推到,而是自己摔倒的不久什么事都没了。”
“她一口咬定是越晨推了她。”宣景皓道。
子琴道,“她一口咬定是越晨推了她,所以你也一心相信是越晨推了她。”
宣景皓不语,他不否认他曾经这么想过。子琴道,“我不会将那个人交给你的,至少现在不会。”
“我会自己搜。”宣景皓说罢便扬手让上官凝开始搜。谁知上官凝还没来得及开始搜索就被门外的声音打断了。“何必有劳?我自己出来便是。”
萧子卿不急不缓的推开门,踏着相同大小的步子进门。展开折扇,道:“是我用这把扇子取了那个小太监的命。”说着,萧子卿又顿了顿,故作沉思的道:“不过并非是我推倒了你的皇妃,而是那小太监推着越晨撞了你的皇妃,而我只是杀了害你孩子的凶手。”
宣景皓狠狠的看了萧子卿一眼,“抓起来!”
“你抓得了我再说吧!”萧子卿略微侧身,“那小太监好像是你母后的人。”最后一言罢,萧子卿已经消失在房内。
子琴皱着眉头,心里千万种情绪,这个时候他最后悔的便是,将萧子卿留在了凤楼。留在了宣城。他早该知道将萧子卿留在宣城必会出事,可他却没有将他赶走,而是任由他放肆。
“既然真凶是你的母后,那便是你的家事。此事我也就不再参与了。”子琴说罢轻抿一口茶,又继续躺回床上,将琴放在身侧,轻轻地撩动琴弦。好似他每一天都是这样子度过的一般。
“陛下!”上官凝轻唤一声,宣景皓抬手止住。“朕知道。”
他又何尝不知?一个母亲又怎能容忍自己的儿子与一个男子相守一生。而他?当初又是何其的单纯,他当真以为他的母亲认可了越晨,认可了他们。
原来一切,都不过是自己太笨。笨的连这么明显的谎言都没有看穿。笨到相信了一切,唯独怀疑他。
白天过后,夜晚到来,宣景皓静静的站在死牢门口,犹豫着,最终他依然没有勇气踏进半步,只是交代道。好生照顾他,别伤了他。
&&&&泪落红尘 第五十六章: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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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过后,春末时节。风还微微寒。
萧子卿躺在硬木板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透过被风吹开的窗他竟然想到了越晨。脑子里一闪,嘴里不由的问道“也不知道他在死牢里冷不冷。”
语罢,萧子卿又打了个哆嗦,“他冷不冷关我什么事。”然后又倒在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埋的死死地,不让自己透一口气。可还是觉得脚底生寒,睡不着。
便抱着被子厚着脸皮去敲了敲子琴的门,奈何子琴并不在房间,夜间本来就是凤楼开门迎客的时候,子琴不在倒也正常。
听着从喧哗之处传来的琴声,萧子卿又拉了拉被子,欲回到自己的房间。却在转身的时候被一个醉汉拉住了。
那醉汉看着萧子卿的目光泛着yIn\秽的光芒,萧子卿又打了个哆嗦,暗自问道:这人都这么恶心的吗?
那醉汉忽的松开了酒壶,酒水洒在地上。萧子卿仰头轻叹,有些庆幸老板娘的明智,早知道这些人易醉,什么好酒好到了这些醉的不省人事的人手里都是一种浪费的表现,所以在这美酒里添了许多的白水,这样也是减少浪费量嘛!
萧子卿往后退了一步,欲从侧面避开这醉汉,回到自己的房间。
而那醉汉却张开双手向萧子卿扑来。萧子卿本想施展轻功跃身避开,却被忽然而来的老鸨给喝住了。老鸨拉着醉汉,很是热情的道“喻老爷,这公子不是我们的人,碰不得,回头我给你找个好的。”
那醉汉却作没听到一般。紧紧的抱着萧子卿,萧子卿仰着头,避开扑面而来的酒气。同时也庆幸自己是裹着被子出来的。在这关键的时刻还有一床棉被保护着他的贞洁。
那醉汉道,“什么人,能比的上这个?”说着,仍旧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看着萧子卿,“那琴师绝色高雅,这位公子妖冶妩媚,都是人间极品。”说着,那醉汉的手沿着被子合拢的地方探了进去。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