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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企业的管理者都有他独特的处事风格,陆桓毫无疑问,是硬气派。在秘书室上班的时候,他就听其他的同事说过,北投自从打入金沙市,处处碰钉子,但是一把手盛年情是个狠角色,竟然在处处碰壁的过程中,在金沙市扎了根。
沈浚齐说:“我不明白,为什么最近北投这么频繁地和我们公司接触?”
陆桓说:“纵横捭阖的道理,金沙市就这么大点地方,宫予生和上面的关系一直交好,荣盛、泽坤都是依靠着金陆发展起来的,和金陆保持一致,还有其他企业,多数都是墙头草,看着风向走的。你说北投为什么一直和我们接触?”
沈浚齐说:“北投想和金陆接触,然后借机扩大外围势力?并不是想合作?”
陆桓说:“不错,可以进项目组了。”
陆桓又提起这件事,沈浚齐有些意外:“你真让我进项目组?”
陆桓说:“要不,金陆的副总?”
他说得认真,沈浚齐连连摇头:“别和我开玩笑了。”
陆桓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不开玩笑,贝贝,想要,就来拿。”
这个允诺许下后,陆桓果然看到沈浚齐开始做职业规划。沈浚齐并不是一个完全没有事业心的人,只是他负重前行,让他根本没有心思顾及其他。
现在有了爱情的鼓励,他开始去思考更多的东西。
比如未来,比如生活。
但是过去依然是他心里最沉重的负担,陆桓知道,喜欢两个字,并不能了结沈浚齐身上的过往,更不能彻底让他忘掉过去。
他心里依然是有沈俊杰的,那块表还放在他们衣帽间里。
陆桓不是大度的男人,容不下沈俊杰这个情敌,但他不会用一块表撒气,他真正要做的,是彻底连同沈俊杰一起,从沈浚齐心里拔除。
这周,他抽空去见了宫予生。
两方金沙市的大佬翘了一会儿班,约了个地方喝茶。
夏饮绿,冬饮红,现在正是喝凤凰山枞的时候,陆桓让茶艺师离开,亲自给宫予生烫盏分茶。
宫予生说:“这么客气?”
陆桓问他:“宫总,我什么时候不客气过了?”
宫予生说:“争叫的时候。”
陆桓说:“下次我俩搭档。”
两人闲下来都爱打桥牌,只不过一直有固定的搭档,在牌桌上也是争锋相对,互不相让,这回陆桓竟然说要搭档,宫予生有些意外。
陆桓又说:“不过得看宫总有没有时间了。”
和陆桓不同,宫予生家里还有一个三岁的小男孩,最近,还有个小麻烦缠上了他。
宫予生想起那个小麻烦就头疼:“可能还真没时间。”
陆桓说:“北投总部周末来了人,宫总就没让他们回去向符鸿报告一下,把自己弟弟领回去?”
宫予生说:“哪有那么容易。”
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有的麻烦恼人,有的麻烦,却是可怜可爱。
萧秉璋这种掌上明珠,要回家不过是哭一回的事情,现在看来,分明就是宫予生不想让他走。
陆桓开玩笑说:“看来要给宫总准备红包了。”
宫予生说:“八字还没一撇,倒是陆总看起来桃花正旺?”
陆桓笑道;“红包准备好,我要在你前面了。”
宫予生知道陆桓是动了真心,而不是一时贪恋了沈浚齐的美色。他和别人不同,不觉得感情这事需要考虑周全,他的上一次婚姻正是因为考虑太周全,导致夫妻之间毫无感情,不到一年便以离婚告终。
更何况到了他们这个地位,外界的风言风语根本不会对他们有所影响,他们有能力,也有魄力护伴侣周全。
陆桓说;“既然提了红包,宫总,那我也不和你客气了。今天我请你喝茶,还有件事要麻烦你。”
宫予生问:“什么事?”
陆桓问:“不知道红海的航线宫总熟不熟悉?”
宫予生说:“货运还是客运?”
陆桓说:“游轮。”
陆桓把准备好的资料递给他:“宫总应该也知道,我爱人身上有些事情需要解决。最近我察觉他的心理医生有些问题,便调查了一下他的心理医生,发现他的心理医生近两年在游轮上大肆挥霍,资金来源却不明。”
宫予生接过资料:“你怀疑心理医生和骗走沈国峰家产的那个人有关系?”
陆桓说:“只是猜想。”
宫予生接过资料粗粗翻阅一下:“他的主要消费是在赌场,赌场消费不能用游轮卡,要查资金来源,非常不容易。”
陆桓说:“海上的事情能难住宫总?”
宫予生笑了笑,把资料合上放在茶桌上:“陆总,我帮你查出来资金来源,你把新城港口让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下午还有一更嗷!
等会儿去数数地雷,好久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