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严勋来说,会跳舞是他工作的一部分,他也用以此要求周宏和严黎。
算不上有多擅长,倒也算熟练。
周宏习惯了跟着严勋的舞步走,于是放心地靠在严勋胸口,在温柔昏暗的灯光下半闭着眼睛。
严勋低沉的声音从胸腔传递到他耳朵里:“在想什么?”
周宏说:“在想,应该补偿给你一个什么样的礼物。”
严勋温热的指腹轻轻抚摸他的耳后:“不用想了,我来决定。”
周宏心里一颤,惴惴不安地等严勋下一句话。
严勋打了个响指,悬挂着水晶串灯的天花板缓缓落下来,星星点点的灯光把两个人笼罩在了中间。
周宏紧张地眨眨眼,好像明白了严勋想做什么。
严勋低头,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周宏深吸一口气,认命地解开自己外套和衬衣的扣子,犹豫地看着严勋的眼睛,不知道该不该真的在这里做下一步。
乐队仍在演奏着悠扬的古调情歌,酒店的侍者在不远处整理他们吃过的餐盘,端上了水果和饭后甜点。
这些人比严家的佣人和保镖更让周宏觉得羞耻和难堪。
可他应该相信严勋。严勋是个变态,是个暴君。但严勋从来不会做出真正伤害他的事,甚至动用权力小心翼翼地保护了他的事业。
对陌生环境的恐惧和对严勋的信任开始拉锯战,周宏解开了衬衣的最后一颗扣子。
会发光的水晶链条垂到人的小腿那么低,专心演奏的乐队成员只能听到丁零当啷的清脆响声。Jing美昂贵的定制西装落在地上,接着是衬衫,还有裤子。
周宏赤裸的小腿在灯影下慢慢分开,站立不稳地晃动着,水晶串成的链条摇晃着发出脆响。
后xue被严勋的手指插进去玩弄着,周宏站不住,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严勋身上。
严勋不紧不慢地用链条绑住周宏的手腕,把他整个人吊在了脆弱的灯链上。
周宏害怕自己坠断那几条不结实的链子,摇摇晃晃地努力保持平衡。
他的衣服已经全部脱掉,只剩下一条根本什么都盖不住的丁字裤。
严勋的手指在周宏的里面碰到了一件硬物,他问:“你自己放进去的?”
周宏摇摇头,喘息着轻声说:“是是小黎放进去的”那颗跳蛋的尺寸很小,一直安安静静地躺在他rouxue深处一动不动,周宏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个东西塞在自己屁股里。
严勋说:“那小子又不高兴我带你出来了?”
周宏想,比起严勋,严黎好像在面对刚满月的严宸时更有危机感,满脸都是对于让周宏生下这个孩子的懊悔。
想到这里,周宏低声说:“小孩子闹脾气,你不喜欢的话,就嗯就拿出来吧”
“你总是这么宠着那个混帐小子,”严勋顿了一下,语气格外严肃,“我也会不高兴的。”说着不等周宏反应过来,就把自己翘起的大Yinjing狠狠插进了周宏已经装了一颗跳蛋的后xue中。
水晶链条被撞得丁零当啷直响,星星点点的暖黄色灯光颤动摇晃,显示着里面的战况有多激烈。
严家,婴儿房。
小严宸今晚没有得到爸爸的抱抱,于是怎么也不肯睡觉,困到不行了还要睁着大眼睛使劲儿瞪天花板。
严黎坐在婴儿床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哼着摇篮曲,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手里的显示器。他今天塞进周宏屁股里的那个跳蛋上,装了两个微型摄像头,最先进的无光摄影技术,可以捕捉物体在多种模拟灯光下显现的色彩。
屏幕上显示着嫩红的内壁,波浪一样颤抖蠕动着。巨大的gui头迎面而来,狠狠顶在跳蛋上,那颗跳蛋被顶得更加靠里。另一端的摄像头几乎要挤开花心的嫩rou拍摄到宫口里面的画面。
周宏害怕地绷紧了xue口:“不要老公啊会拿不出了不能顶进子宫里别”他真的担心那个小跳蛋被顶到宫口,里面之后,会拿不出来了。
严勋自有分寸,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低声说:“害怕?”
周宏点点头,眼角已经有了惊魂未定的泪痕。
严勋用gui头顶着那颗跳蛋研磨周宏敏感的花心:“害怕为什么还不肯乖乖听话?”
周宏想不出自己最近又瞒着严勋做了什么任性的事。他柔嫩的肠壁被Cao得酸麻难耐,又害怕严勋真的会把那颗跳蛋顶进宫口里,吓得不住哽咽:“我很听话呜呜老公sao老婆很听话”
严勋板着脸说:“我说过了,不许你再这样无原则地宠着严黎,可你还是那样,任由他对你肆意妄为!”
周宏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确实是对严黎过于纵容,但也没人教过他一个合格的家长该如何教育孩子。他的哥哥和他都是被常年见不得一面的父母放养长大,严勋又是个变态控制狂。周宏身边有限的几个参照物,都没法让他形成一种正确的教育观念。严勋对他无理由的严厉和约束,他就反着给予严黎无边无际的纵容和宠爱。好像这就能弥补他父母缺席的童年和被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