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儿子?”
陆惜杰说:“这不是学校都放假了么,我想去我小姨家玩儿几天。我还挺长时间没见过我那弟弟妹妹呢,我去那儿住几天您看行么?”
陆胜天突然说:“家里又不是没有住的地方,去那儿做什么?不许去!”
陆惜杰心里冷笑一声,态度却是极好,“为啥不行啊爸?又不是外人家,那不是我姨家么。再说了,我在星空花园附近住的一个朋友说了,那天好像看到有人对我小姨拉拉扯扯的,我也是想去问问我小姨是不是有什么麻烦。我姨夫走了之后家里就我小姨他们娘儿仨,万一有啥事不便说那多可怜啊?咱好歹是亲戚,不能不闻不问吧?”
陆胜天知道这儿子拳头硬,一贯讲义气,对家里人也是没得说,属于家里软外头横那伙的,所以这么一说他也倒是没太怀疑他的意图,但却不由地想到是不是自己哪次不小心跟方娴在一起的时候被人看到了。可如果那样的话,难道那人就没看到那男的是他?
不过也不对啊,他从来没在星空花园附近对方娴拉拉扯扯过,那那人会是谁?
陆胜天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陆惜杰这时笑说:“不过我听我那朋友说对方挺年轻的,妈你哪天问问,是不是有人喜欢我小姨,要真那样的话我小姨能再找一个不是也挺好么?她还那么年轻呢。”
方静这么一听,好像也是。虽说这妹妹跟她不是真正的亲姐妹,但从小到大也算是有些情谊,问问倒也无妨的,便说:“那、那妈回头抽空问问吧。”
陆胜天这下子脸更黑了,要不是院子里的灯够亮,陆惜杰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把这老子当成一块煤。不过要钱的这事没了下文,陆惜杰的目的也就算达到了。
陆惜杰是这样想的,不管陆胜天是怀疑方娴真脚踏两条船,还是怀疑有人真的发现了他跟方娴之间不清不楚,这两样哪一样,都会让这个男人变得小心谨慎一阵子。出去旅游估计是不大可能了,并且搞不好还会套一套方娴的话,看是不是真有那么一个“小白脸”。
方静问:“对了儿子,吃饭没?没吃的话妈给你弄碗打卤面吧?”
陆惜杰本来不想吃的,但他还有话想跟方静说,便点点头去洗漱去了。
陆胜天这会儿心里有事,自然不会说什么,便点了只烟进屋抽,似乎也在琢磨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办。
陆惜杰擦着头发才想起来,他还没给刘万山打电话呢,于是他下意识地往大屋走,哪料想这时却听到陆胜天的声音几不可闻地从里头传来。陆惜杰小心地贴近门口才隐约听到“有事”“下回吧”“今天太晚”这样的字眼。
说起来时间也确实是有些晚了,陆惜杰决定不打电话了,便等着陆胜天说差不多的时候悄然回了自己的屋。
方静拿着面过来问:“儿子,你朋友真看到你小姨认识新朋友啦?”
陆惜杰静静听了听,确定门外没人,才说:“妈,今天先不说这个。我是想告诉您,明天中午的时候我在您厂子附近等,您出来一下,我有事跟您说。”
若是以往的话,方静肯定会问问什么事不能在家里说,但是现在她心里也有数了,有些事情确实不方便在家里谈,于是说:“那你吃完把碗放厨房就行,妈先去睡了。”
陆惜杰点点头,又飞快拉了方静一把,小声说:“妈,千万记住,没买房子前您手里的钱一分也不能给我爸,因为他可能在外头欠了赌债了,要么他为啥不敢跟您说要钱做什么?您要是真把钱给了他,这钱肯定一分都拿不回来了。但您也不能跟他说起这事来,不然他一准儿翻脸。”
方静这么一听觉着有道理。她之前也不是不曾这样猜测过,但总想着这些年陆胜天赌归赌,却从来很少跟她要钱,所以她没太在意。可是丈夫不敢把原因说出来这本就异常不是么?
陆惜杰搅了一手好稀泥,满意地睡了。
第二天又是起个大早去卖饼,不过今天卖到了上午快十点时才收摊,且破了记录,居然卖出了八十多份。卖完他回到租处收拾了一下东西,便去方静的厂子附近去等着去了。
方静十一点半到一点休息,因为她们弄线缆的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不然弄错了线序很麻烦,所以中午休息时间还算比较长。方静出来之后四下看了一眼便看到了自家的儿子,虽然这么说有点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意思,但不是不说她儿子长得确实出众,远远一望就能看到他了,跟个挺拔的小松树似的。
陆惜杰显然也看到了他娘,招招手,两人便往北去了。陆惜杰带着方静下了一回馆子。
方静进去的时候还在劝呢,“儿子,咱随便对付点什么就得了,别花这个钱了。”
陆惜杰偏要拉住她,“哎呀妈,今天您过生日,儿子请您吃顿饭咋了么!”
方静一听眼眶猛地就shi了。她的生日从来都只有她这个儿子记着,陆胜天这么多年都没有给她过过生日,但是她儿子不一样,哪怕是给她买个五块钱的小蛋糕,那也是他最大的心意。
陆惜杰来的路上